不過是,看他不順眼,特麽的想弄死他罷了。
北堂初心在一旁冷聲道:“第一次見面就拔槍,齊将軍這見面方式還真奇怪啊。“
齊鸩不在意說:“剛才隻是覺得槍套松了,拿出來緊緊罷了。”
這種純屬是敷衍的謊話,齊鸩說的非常的堂而皇之,似乎在說:愛信不信,反正老子就是這麽說的。
北堂卿看一眼始終淡然的沈孽:“既然沒有誤會那更好……三弟,天色晚了,你身體不好,還是早點回酒店休息吧。”
齊鸩在鄙夷的嘲笑一聲。
假,太假了。
北堂卿心裏指不定多想讓他這個三弟去死,可嘴裏卻還關心的好像親兄弟一樣。
沈孽淡然點頭:“好……”
走過齊鸩身邊,他清聲道:“齊将軍,下次不要再認錯人了。”
齊鸩氣的壓根癢,一字一句道:“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看着沈孽從自己面前走過,而他卻什麽都不能做,還要将對方當做上賓來對待,齊鸩真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憋屈過。
齊鸩發誓,他早晚要不沈孽給抓住,親手抓住。
沈孽離開後,北堂卿和安德烈親王道别,也要上車離開。
當時北堂初心系在脖子上的絲巾滑落,掉在地上,被風一吹停在了距離齊鸩前方沒幾步的地方。
北堂初心擡起下巴,驕縱道:“喂,齊鸩,我絲巾掉了,給我撿一下……”
她的态度有多惡劣,會讓看到她那副模樣的人,都想伸手去狠狠抽她一個大嘴巴。
而且,她說的事給我撿,而不是幫我撿。
似乎,讓别人給她撿絲巾,就是她對人家的恩賜。
這事兒,要是放在那些********巴結北堂初心的人身上,肯定颠颠的去了,可……齊鸩不是啊。
比驕縱,比嚣張,比狂妄,北堂初心還得喊齊鸩一聲前輩。
齊鸩會幫她撿,那才是見鬼了。
安德烈親王在一旁漠然看着,他已經可以預知齊鸩會怎麽做了。
齊鸩看着北堂初心,輕蔑的翻個白眼。
然後一聲不吭往前走。
北堂初心見他朝絲巾走過去,以爲他要去撿,正得意的不行,結果麽想到,齊鸩頭都沒低一下,徑直走了過去、
不僅如此,還一腳剛好踩在了那絲巾上面,留下一個大大的腳印子。
北堂初心氣的肺都要炸開了,她在C國是所有人都捧着的公主,誰敢這樣對她?
北堂初心氣的吼道:“齊鸩,你給我站住……”
她越說站住,齊鸩走的越快。
北堂卿眼神冷下來:“初心,夠了。”
北堂初心覺得委屈,指着齊鸩:“哥,你看他。”
北堂卿隻說兩個字:“上車。”
北堂初心嘴唇動了幾下,她似乎很怕北堂卿,最後咬牙,又瞪一眼齊鸩,這才氣沖沖的上了車。
北堂卿對班德烈親王說:“抱歉,讓親王見笑了,舍妹被寵壞了,總愛耍小孩子脾氣,回去後一定好好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