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男人,俊美清貴,典雅飄逸,卻又在無形中透着高不可判的冷漠和霸氣。
他看你的時候,仿佛不是在看你,而是在看你的内心,那雙眼睛,非常具有穿透力。
旁邊的女人,一頭波浪長發,頭戴着寬嚴女士禮帽,精緻的妝容,精緻的五官,整個人都仿佛是一個玲珑剔透,精雕玉琢的人,美的有點不似真人。
可這種女人,第一眼看起來美,第二眼雖然看起來也美,卻失去了正常人的鮮活。
因爲,她身上被雕琢的痕迹,太重了。
至于她眉眼間那驕縱和目中無人的狂傲,齊鸩就當什麽都沒看見。
班德烈親王和齊鸩,不緊不慢走上去。
禮節性的握手,問候之後。
班德烈王子道:“歡迎王子殿下,我謹代表王室和國王對您的訪問表示誠摯的歡迎。”
然後介紹齊鸩:“這位齊鸩将軍。”
年輕男人主動向齊鸩伸出了手:“你好,北堂卿。”
北堂卿,C國呼聲最高的王子,被稱爲有史以來智慧與美貌并具,百年難得一見的優秀繼承人。
再這樣被誇上天的王子面前,齊鸩一點也沒顯得被壓下去,誰讓他有一張可以藐視一切男人的臉,還有一身從小大大被嬌養出的傲氣傲骨。
齊鸩不卑不亢,伸手和對方握了一下:“你好,久仰大名,齊鸩……”
齊鸩毫不畏懼毫不避諱的對上北堂卿的視線,看到他那雙茶色的眸子,齊鸩用了很大的定力才沒有被吸進去。
北堂卿的眸子,顔色比普通人淺了狠多,那茶色雙眸,讓他看起來帶着一份神秘還有五形的誘惑。
北堂卿身邊的女孩兒,扯扯北堂卿的胳膊:“哥哥,你們不要隻顧着自己說話,還有我呢。”
嬌滴滴的女聲非常好聽,清脆的像是風鈴,在這個秋風瑟瑟的夜晚響起。
北堂卿拍拍她胳膊,道:“這是小妹北堂初心,此次跟過來,隻是爲了到貴國遊玩。”
北堂初心撅嘴,道:“我也不隻是胡鬧啊,還要見見我的老朋友,聽說她現在過的很好,我不放心啊!”
齊鸩在一旁冷眼看着則對兄妹的。
北堂初心眼珠子轉了一圈,擡起下巴:“喂,你怎麽不問問我老朋友是誰?”
齊鸩的臉比今晚的風還要冷,“那是公主的事,跟我們沒關系,另外……公主,我叫齊鸩,不叫喂,想必貴國王室教育應該是非常好的,教過您,叫别人的時候,要稱呼對方名字。”
北堂初心:“你……”
北堂卿制止她:“好了,不好胡鬧。”
他向齊鸩和班德烈親王道:“我給二位介紹一下,此次的随行人員。”
後面随行人員正緩緩從飛機上下來。
北堂初心瞪一眼齊鸩,哼了一聲老實站在北堂卿身邊。
北堂卿給兩人介紹的第一個人:“這位是外務省最高長官泷澤千歲,此次和談,我方會以他爲主,我隻是随團學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