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啊,這溫兮她沒關系吧?”玄武關切地問。
“放心,她真的隻是受了點皮外傷。”司馬幽月保證,“就是看起來比較兇險而已,其實并沒有什麽的。”
“那就好。”玄武放下心來,整個人輕松不少,“你不知道,我那契主性子不是很好,年輕的時候呢受了不少苦,我又因爲實力受損,幫不了他太多。兮兮那丫頭可以說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亮光,即便後來産生了那麽多誤會,那小子的心也沒變過。要是兮兮真的出了什麽事情,這小子可承受不住哦。”
“明明是你自己嫌麻煩,還要說是白小飛不肯走。”伏羲訓斥它。
“哎呀,兩個原因都有啦!”玄武敲了敲背上的龜殼,不理會伏羲,繼續拉着司馬幽月問:“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
“爲什麽這麽說?”司馬幽月笑笑,并沒有否認。
“很明顯啊!你既然有那麽多的古戰魂,之前幹嘛不拿出來?兮兮一受傷他們就出來了,說明你可關注着那裏。我說的對不對?”
“四宮的人這個時候會來,我哪裏會知道。”司馬幽月說完湊到玄武面前,小聲說,“不過後面的事情你猜的沒錯。怎麽樣,這個辦法是不是很好?”
“确實不錯。”玄武贊許地拍了拍司馬幽月的肩膀,“我之前還愁怎麽化解他們之間的誤會呢?沒想到你一來就搞定。這個藥雖然下得猛了點,但是這效果也是立竿見影。不錯不錯。”
“所以,等溫兮的傷好了,我們就要離開這裏了。你要是有什麽事情,趕緊去做了哦!”
“事情倒是沒什麽,但是這白虎的位置你們确定好了嗎?”玄武問。
司馬幽月看向伏羲,之前一直沒有說白虎的方位,隻是說白虎還沒有歸位。
伏羲搖了搖頭:“師傅的卦象裏隻說了玄武的位置,至于白虎,還要用一下玄武你的烏龜殼。”
“都說了我那個不是烏龜殼,青龍你是不是想打架?”玄武朝伏羲揮了揮手,威脅道。
“你打的過我嗎?”伏羲白了他一眼。
“先辦正事。”赤焰一開口,伏羲和玄武都安靜下來。伏羲看了玄武一眼,玄武極不情願地将手伸到背後的烏龜殼,掏啊掏的,最後摸出一個小小的烏龜殼來。
伏羲拿出其他算卦用的東西,蹲在地上就開始算了起來。司馬幽月看不懂他們這些怎麽算的,索性來到巫淩宇身邊,和他一起等結果。
伏羲在地上算了又算,一遍又一遍,算到玄武後面都沒耐心了。
“我的殼可是很準的,你是不是實力不夠啊?”玄武叫道。
伏羲一屁股坐在地上,剛才算卦讓他耗費了不少精力。司馬幽月見她這樣,問道:“小羲,沒算出來?”
“算是算出來了,但是這結果……”伏羲重重的歎了口氣。
“怎能了?難道是白虎出什麽事情了?”
“白虎現在還沒和他契主契約!”伏羲丢了個炸彈一樣的消息出來,“我算到白虎情況應該還好,但是還沒有契約,所以無法歸位。”
“難道不能不契約嗎?”司馬幽月好奇地問,“你不就是沒有契主嗎?”
“我當年是死了的,将力量和傳承封印在神龍令裏面。所以我現在的身體既算是契主,也是青龍。”伏羲解釋道,“但是白虎和赤焰他們一樣,這就需要一個契主來平衡才能歸位。”
“也就是說,白虎現在沒有遇到它的契主。那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他的契主?”司馬幽月明白,“你應該算到他的契主是誰在哪裏了吧?我們直接去找他,讓他去将白虎契約,不就好了?”
“理論上是這樣的。可實際上并沒有那麽簡單。”
“爲何?”
“因爲他的契主……還是個小娃娃!”伏羲閉了閉眼睛,很是無奈地說:“我們現在要找到那個小娃娃,讓他修煉,等他有實力了,才能去契約白虎。”
“噗——那我們不是還要等好幾百年?”
“也不一定。”伏羲說,“卦上說白虎的契主是個渡劫的人,或許有其他的可能性。幽月,這個事情還需要你來做。”
“我?”司馬幽月眨了眨眼,“要我做什麽?”
“根據卦象說的,你和他有一段師徒緣分。”伏羲說道,“這就需要你去找到他,收他爲徒,引導他修煉。”
“然後告訴他如何去契約白虎?”玄武接過他的話。
誰知伏羲搖了搖頭,道:“不能告訴他白虎的事情。白虎的位置現在撲所迷離,隻有他的契主才能找到他。外人無法幹涉。所以,這個事情就要靠幽月了。”
司馬幽月抽了抽嘴角:“爲什麽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呢?”
……
既然其他事情都已經決定好了,現在就隻有等溫兮養好傷了。等司馬幽月他們商議的差不多,再回到小木屋的時候,溫兮已經醒了過來。
看到司馬幽月進來,坐在床邊的白小飛站了起來,朝她行了一個大禮:“多謝幽月兩次救了兮兒。”
“白小飛,我和溫兮也算是朋友了,救她也是應該的。我救了她的命,你以什麽身份來向我表示感謝?”
“我決定娶兮兒爲妻,現在是以她未婚夫的身份向你表示感謝。”白小飛鄭重地說。
“這麽說已經誤會解除冰釋前嫌重修舊好了?”司馬幽月看着溫兮,看得她害羞的将頭埋在了臂彎裏,“這也算是一件好事,有什麽好害羞的?不過,正如我之前給你說的,白小飛和我們一起注定未來是危險的。你想好了,要跟他一起走嗎?”
“如果說之前還有些猶豫的話,經過這次的事情,我已經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小飛哥去哪裏,我就去哪裏,哪怕未來有無盡的危險,我也不後悔。”溫兮擡起頭來,目光堅定地說。
“不錯。那你現在乖乖躺好,讓我給你換了傷藥,早點好了你們倆也能早點在一起。”她說的很清純,但是卻讓溫兮紅了臉,趴在床上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