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帶着她們飛的很慢,好似要讓那些賓客都好好看看她們一樣。一條紅毯飛了近乎半個小時,足以說明這紅毯的長度。再想想兩邊不着邊的桌子,到底有多少人來參加了婚禮,她還真的猜不到。
到了紅毯盡頭,巫小刀和巫啓曜先落到禮台前面,小小的孩子竟然就能預控飛行,這一幕驚訝到了不少的人。
小小年紀竟然就能修煉了?可是看兩個小娃娃分明沒有用什麽靈器,可不就是自己飛的!
司馬幽月和巫淩宇有兩個孩子的事情大家早就知道,現在看到和兩人長的如此相似的小孩,自然就知道她們倆的身份了。
巫淩宇牽着司馬幽月的手一步一步走到禮台上,站在巫小刀和巫啓曜中間,她的獸獸們化成人形飛到禮台兩側。
後面一系列的儀式,先按照了古式的禮儀走,兩人拜了至親又對拜後,巫啓曜和巫小刀上來了。
這時候她們手上不再是花籃,而是兩個托盤,司馬幽月在上面看到了自己之前被巫小刀拿走的戒指。
于是,西式的儀式又走了一遍。說話的還是巫啓曜這個小家夥。看着他一本正經地說着那些話,司馬幽月想笑又不能笑,也是有點難受。
巫啓曜說完那些話,還極認真地看着兩人,等他們的答案。
司馬幽月抽了抽嘴角,還是應了一句:“我願意……”
“爹娘,你們可以護戴戒指了。”巫小刀上前,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爹娘。
司馬幽月莫名覺得臉頰發熱。這兩個小家夥!
随後,司馬幽月他們還是依着以前的風俗去敬酒。雖然人很多,但是也是按照親疏來排座的,所以他們倆隻需要将關系好的這些人敬酒了就可以。人界、鬼界、魔界來的重量級人物都不少,這一圈酒敬下來,天也黑了。
好在他們吃了她煉制的醒酒丹,才沒被灌的酩酊大醉。
到幾個哥哥這桌的時候,司馬幽然朝他點點頭,說:“以後他要事欺負你,你就回來,哥哥們養你!”
“好!”司馬幽月笑着應道。
“三哥放心,隻有幽幽欺負我的份,沒有我欺負她的。”巫淩宇樂呵呵地說。
“這還差不多!本想拉着你喝個不醉不歸的,想着你們倆還要去其他桌的,今天就放過你。不過等後面有時間,這酒可得喝回來。”司馬幽明說。
“一定!”巫淩宇爽快地應下了。
到北宮棠他們這裏的時候,曲胖子笑嘻嘻地說:“你這可算是嫁出去了!”
他們從小就認識,所以對她嫁出去的事情比别人都多一些感慨。
“不管什麽時候,你們都是我的夥伴!”司馬幽月端着酒杯朝他們敬酒。
不管以後大家差距多大、不管以後能不能經常見面,一起長大的情誼都會銘記在她的心裏,也會銘記在他們的心裏。
北宮棠他們也端起酒杯,大笑着和她碰杯,将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酒席連着辦了三天,還有許多人拿了影石将這一幕記錄了下來,後面傳得魔界和鬼界到處都是。
成親當晚,那些人還在城外喝酒,司馬幽月和巫淩宇已經回到了司馬家,此時正在……洞房花燭。
一群人在在司馬幽月的院子外面,看到這明晃晃的結界,氣的咬牙切齒。
竟然不讓他們鬧洞房,回頭一定要找巫淩宇算賬!
司馬幽月和巫淩宇此時卻躺在床上聊天,一點也不擔心明天會被怎麽報複。
巫淩宇用力抱了她一下,又狠狠地在她身上嗅了一下,滿足地說:“終于又抱到你了!”
這些天爲了不讓他給司馬幽月透露什麽,兩人都沒私下見過面。他也不能留在司馬府裏,因此很久沒有這樣抱着他了。
司馬幽月被他呼出的氣弄的脖子有點癢,笑着去推他的腦袋:“才一個月而已,哪兒有多久?以前幾年不見不是也過來了?”
“那不一樣。”以前是沒辦法,兩人手上都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要分開也要忍着。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們倆終于能在一起了,以前天天黏在一起,現在分開這麽久,自然就覺得久了。
司馬幽月推不開他,也就由着他。想到今天的場面,頗爲感慨地說:“之前知道人多,但是沒想到會來這麽多。不知道三界的人這次在一起有沒有出什麽事情?”
那密密麻麻的人,也不知道司馬家是怎麽将這麽大的宴會辦好的。還有三界的人今天看起來也算和睦,不知道之前是不是也如此。
“放心吧,魔界和鬼界的人都拘着的,沒有出什麽事情。”巫淩宇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這喜服這麽緊,穿着多不舒服,還是換了吧。”
司馬幽月瞥了他一眼,正想順着他的話把喜服脫了,就聽到嘶啦一聲,喜服已經被他撕碎了。
她瞪了他一眼,他回她一個笑容:“良宵苦短,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司馬幽月恍恍惚惚,不記得他們折騰了多久,隻記得巫淩宇似乎是要把這段時間欠下的都補要回來一樣……
宴會要舉辦三天,除了第一天婚禮,後面兩日她倆都窩在房間裏,聊聊天,看看書,巫小刀和巫啓曜兩個小家夥喝得醉醺醺回來後又照顧兩個小家夥。
“怎麽也沒個人看着?這麽小就讓他們喝酒!”司馬幽月一邊替兩個小家夥換衣服,一邊抱怨。
他們回到司馬家,她想給他們弄兩個丫鬟看着,可是他們不要,也就随了他們,誰知道今天會喝成這個樣子。
巫淩宇過來幫忙:“就是喝了點酒,不會有什麽事的。”
“兩個小家夥這麽小,醒酒丹藥效太強,我得去給她們煉制另外的丹藥。”說罷就去了靈魂塔裏,片刻後又出來了,将兩顆丹藥給他們吃了,兩個小家夥才展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