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他們報了前方戰場最新的消息,針對那些消息又做了些商議。等他們結束,司馬幽月才從側殿出來。
她來到巫淩宇的王座上坐下,将手裏的紙遞給他:“這些是我剛才寫出來的,你們看看有用沒有。”
巫淩宇先過了一遍,越看眼睛越亮,然後将這些紙給了下面的人。
巴浪奇他們一人拿幾張,看了再交換看,越看越激動。
“這些兵法雖然不是都有用,但是有些還是不錯的。”華狄興奮地說,“尤其是配上下面那些小方法,效果會更好。”
“沒錯!王妃你是如何想到這些的?”
“以前見過。”司馬幽月應道。
在這個玄幻的世界,三十六計不會計計都有用,但是既然是打仗,就總會有有用的。她下面配合的小方法,主要是用毒、用陣法之類的。
反正這類的事情她做的也不少,隻不過之前是拿來對付小部分的人,現在是拿來對付大軍隊而已。
“我們以前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些方法,但是奈何魔界毒師稀少,等級也不高,所以隻能硬打。現在有王妃的毒,這個辦法就能用得上了。”
司馬幽月搖了搖頭:“我上次使用的那些毒藥非常難煉制,不可能大批量。所以這毒藥要慎用,等級高的用厲害的毒藥,一般的魔兵用一般的毒藥就可以了。”
“魔樓那邊也從人界抓了幾個毒師回來,但是因爲他們沒有黑暗靈力,所以沒有研究出來有用的毒藥。”紅淵即便沒有在魔樓那邊了,對那邊的情況也了如指掌。
人族在職業師方面,比鬼族和魔族要有優勢的多,魔樓會去人界抓毒師,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嗯,不會有效果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原本已經結束的會議因爲她拿出的這兵法再次繼續,司馬幽月這次不像上次一樣隻聽不說,偶爾也會發表一些自己的看法。她雖然說的不多,但是每次都會說到重點上,一點也看不出來幾天前她對魔界的形勢還一無所知。
等會議結束後,她又一頭紮進了靈魂塔,開始沒日沒夜的煉制毒藥,連陪巫淩宇的時間都木有,巫淩宇因此很郁悶。
之前她不在魔界就算了,離得遠也就不想了。現在她在魔界,就在自己的身邊,卻沒時間一起。看到她那麽來,他又狠不下心來責備她,隻好将怒氣都轉到魔樓身上。于是,對付起那邊來更狠了。
日常開會的時候,下面那些人看到他陰沉的臉,聽到他發的那些命令,怎麽都覺得他像是欲求不滿的樣子。
不過,最近前方真的是一路高歌,有了司馬幽月的毒藥,還有她設計的那些作戰方案,他們幾乎就沒有打過敗仗。魔樓那邊的氣勢一瀉千裏,千百萬大軍哪裏還有之前的氣勢,現在連主動出擊都不敢了。
想到這些都是司馬幽月帶來的,他們心中就無比慶幸,幸好當初沒有真的将她趕走,要不然哪裏有現在的大好形勢。
紅淵想起了月涼城。之前月涼城在他的卦象中顯示的是很重要,所以雙方才會對它花大精力。可是在拿下之後反而顯得不重要了。現在他才明白,其實重要的不是月涼城,月涼城之所以會是他們這場對峙勝利的關鍵,不是因爲它本身,而是因爲會出現在那裏的她。
魔樓這邊的人現在心裏都憋屈的很。明明之前的形勢大好,叛軍被他們逼的節節敗退,可是自從月涼城失守後,這才多少時間,兩邊的形勢就完全改變了。
魔樓身邊的人最近說話都不敢大聲,就怕說話大聲了會被魔王注意到,拿來當出氣筒。
他們可以小心避開,有些人則避開不了。
跪在地上的人面色發白冷汗直流,魔樓的威壓讓他們忍不住身體發抖,幾乎快要崩潰。
王座上,魔樓消瘦的身體散發着陰冷的氣息,狹長的眸子裏有種曆經滄桑的狠辣。明明很小的身體,卻讓人不敢輕視。
“你們說,叛軍近日拿下了十座城池?”魔樓略帶同音的聲音在靜寂的大殿想起,跪在的地上的人立馬癱了,趴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來。
魔樓一揮手,趴在地上的兩人便别壓成了一壇血泥。他盯着站在兩邊的人,幽幽道:“之前我方形勢大好,爲何我隻是閉了一個關,出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嗯?你們誰能給我一個交待?”
“王,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叛軍會突然這麽厲害,都是因爲一個人。”雖然害怕,但是還是必須要有人站出來。
“因爲一個人?你們是想說,我們的失利,隻是因爲對方多了一個人?”魔樓的聲音陡然拔高,對他們這種甩鍋給一個人的行爲很不滿意。
下面的人全都跪了下去,趕緊解釋道:“王,叛軍的變化真的是因爲一個人。我們已經查清楚,這個人是叛軍頭目巫淩宇的女人,在人界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那人趕緊将司馬幽月的情況都說了出來,生怕被魔樓打斷,懲罰自己。
魔樓聽完那人說的,一掌揮了下去:“巫淩宇的女人?還是個人族?出現這樣的人,難道還要我教你們怎麽做?”
那個人被甩翻了,不敢喊疼,又爬回來跪下,說道:“我們已經派人去刺殺,但是她一直躲在家裏不出來,我們也沒辦法。”
那裏是巫淩宇的大本營,裏面高手衆多,司馬幽月不出來,他們就沒有下手的機會。
“她不出來你們就進去!之前不是在那裏還有人嗎?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樣的方法,總之一定要給我把她解決了!”
跪在地上的人心頭發苦,不過誰也不敢說一聲不,領命下去了。
魔樓看着空曠的大殿,陰冷地笑了“魔刹,你以爲你找了個女人來,就能鬥得過嗎?幾十萬年前你鬥不過我,現在,你也一樣鬥不過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