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疑惑地看着她。
原本以爲是軒轅閣自己的事情,沒想到她竟然會讓自己看。
“這是關于你徒弟的。”紅柔解釋道,“因爲之前你徒弟失蹤,我們就一直在關注這個事情。”
司馬幽月一聽是慕斯的事情,立即接過來看。
“慕斯出現了?這麽多年都沒有出現,怎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她心裏有疑惑。
“不知道,但是确實有人在桑城見到它。”紅柔說。
司馬幽月低頭看着手裏的信息,有些糾結它的真假。不過隻糾結了那麽一下,她就下定決心了。
不管真假,她都要去看看。她賭不起。
不過,在她要去找軒丘鶴的時候來這個消息,是不是太巧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你了。”她起身告辭。
紅柔送她出去,回來後坐到椅子上,一直沉默不語。
“紅柔,你爲什麽讓我在這個時候将消息送進來?”剛才送消息的人進來,坐到紅柔身邊問。
這随性的動作,一看她就不是什麽侍女。
其實這個消息前一天就送來了,不知道她今天讓自己送來做什麽。
紅柔閉上眼睛沒有說話,那女子也不催她。
“今天早上有人來找我,說如果司馬幽月來,就将這個消息告訴她。”紅柔說。
“對方是什麽人,你竟然這麽聽話?”那女子說道。
“重要的不是他是什麽人,而是他說的話。如果幽月小姐不離開這裏的話,會有生命危險。”
“你相信了?”
“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紅柔說,“再說這個消息也是真的。她也确實很擔心她的徒弟。”
“好吧,這個司馬幽月可不是那麽好騙的,不知道她脾氣怎麽樣,知道你騙她會不會記恨你。”那女子聳了聳肩,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不知道,看吧。”紅柔送了她一個白眼,“你要在我這裏待多久?”
“本來是打算走了,但是現在想留下來看熱鬧。”女子嘿嘿笑了兩聲。
“随你。”紅柔休息夠了,起身離開了貴賓室,那女子随後也離開了。
等她們都走了後,一隻赤蜂悄悄從窗戶邊飛走了。
司馬幽月知道消息,歎了口氣,果然是有人在背後安排。
這背後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想到這,她歎了口氣,坐上小王座離開了宣城。
在她離開沒多久,剛才那處空間打開,穿着白衣的軒丘鶴從裏面走了出來,滿目悲傷。
司馬幽月沒有去桑成,而是回了司馬家。司馬家的人看到她回來,都高興不已。
失蹤了了兩年,可算是回來了。
“曾祖父、祖父、祖母、爹,娘。”司馬幽月一一行禮。
不管她實力多強,在外面地位多高,在家裏,她還是那個小輩,還是他們的女兒、孫女、增孫女。
“這次回來,就不要出去了吧。”司馬緻遠是最見不得她經曆那些事情了。
“曾祖父,我那兩年不是失蹤了,是在吸收清道帝君留下來的靈力。”司馬幽月無奈地說,“而且除了上次的,我還知道幾處其他他留下來的陵墓,還我要是在家裏,就得不到那些靈力了。”
“額……那好吧。”有這樣的機會,也不能浪費了不是!
“那你這次回來呆多久?”郁可羅問。
“一會兒就離開。”司馬幽月應道。
“這麽早?!”
“我得到了慕斯的消息,現在要去桑城看看。”司馬幽月說,“我先回來,是有些消息要給你們說。”
看到她一臉嚴肅,其他人也認真起來。
“我們到裏面去談吧。”
他們來到議事廳,司馬幽月将屋子裏的侍女那些全都叫了出去,然後布置了一個隔音的結界。
衆人看到她這樣,知道她說的事情肯定很重要。
“曾祖父,祖父,我要說的事情,我還沒有親自證實過,但是八九不離十。你們知道後,要先求證一番,如果屬實……就昭告天下吧!”司馬幽月說。
“什麽事情,讓你說的這麽嚴重?”
“黑影人和氣靈背後的主使,應該是軒丘家。”司馬幽月說。
“什麽?!真的?!”
她的話如同炸彈一樣将他們狠狠炸了一下。她和軒丘鶴的關系那麽好,怎麽會是軒丘家族?
在他們看來,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肯定是喜歡做壞事的那些人,而軒丘家族一直比較低調,任誰也不會将這個事情和他們聯系起來。
“月月,這個事情,你怎麽知道的?”黃莺莺問。
司馬幽月将自己知道的和猜測的都說了,然後說道:“我原本想去找軒丘鶴的,但是知道慕斯的下落,所以就沒有去求證了。我想了想,這個事情還是先讓你們知道,你們去求證,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也不能讓他們再繼續禍害下去了。”
“難爲你了。”郁可羅心疼自己的女兒。她聽說了司馬幽月和軒丘鶴的事情,知道自己女兒重情義,和軒丘鶴關系很好。現在這麽做,對她來說是多難的事情。
“我相信,這個事情不是他的本意。如果是那個東西搞的鬼,我會将它從他體内抽出來,再讓它萬劫不複!”司馬幽月恨恨地說。
她不會放棄軒丘鶴的!
“我們現在就派人去查,隻要有方向了,這個事情就要好查一點了。”司馬緻遠說。
之前不好查,是因爲這個大陸這麽大,誰都有可能會參與到這個事情裏來,所以要查的範圍太大,也不容易查出什麽有用的消息。現在針對軒丘家族一家,不管他們再怎麽小心,總會露出馬腳來。這樣查有的放矢,可操作性強。
“那我去安排。”司馬烈說。
“去吧,讓人小心一點。”司馬緻遠叮囑道。
“我知道的。”司馬烈說完起身出去了,來到門口才想起有司馬幽月的結界。
司馬幽月将結界收了,司馬烈出去,她對其他人說:“我現在去桑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