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君閣的事情結束後,黑衣人就再也沒出現過?”司馬幽月驚訝地問。
“對,就好像随着聖君閣的閣主一起死了一樣,再也沒有在大陸上出現過。”
“現在這麽看來,這種說法,倒是不太準确了。”方銘說,“應該說,那些黑衣人随着幽月沉睡而消失,随着她醒來而蠢蠢欲動。”
“方銘,你怎麽能這麽說?”夏長天喝道,“你這是說,這個事情是幽月做的了?”
他這麽一說,大家才覺得,方銘的話還真有這方面歧義。
爲什麽她一沉睡,黑衣人就完全消失,現在她醒過來,黑衣人就要出來了,那意思不就是說是她在控制黑衣人嗎?
“老夏,你急什麽急,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方銘對夏長天這不靠譜的性子很是無語。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怎麽這樣說?”夏長天吹胡子瞪眼,盯着他的目光像要吃人,大有方銘再敢這麽說,他就要翻臉不認人的意思。
方銘真想送他一個白眼。
“老夏,你别着急,老方是在擔心幽月。”何晨東說。
“擔心幽月怎麽能這麽說?”夏長天不信。
“老方說的也确實是對的。黑衣人确實是在幽月沉睡後就消失了,也是在她醒來後要卷土重來。不過老方的意思不是說幽月在操縱這個事情,而是說時機如此巧合,幽月會不會被牽連在這裏面。”何晨東解釋道。
“就是這個意思!”方銘說,“老夏,你能不能不要像個炮仗一樣,一點就着?”
“哦。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夏長天朝方銘嘿嘿笑了兩聲,“聽這麽一解釋,好像還真的有點這種感覺。這也太巧合了。”
“不,這不是巧合。”司馬幽月很感激夏長天對她的維護,同時也感歎這些人都是人精,自己不過透露了一點信息,他們就能猜測到其中的聯系。
“你是說這個事情真的和你有關?”
“用小童的話來說,我是深陷其中。”司馬幽月說,“就連他們帶走慕斯,也是爲了引我入水。黑衣人的事情不是因我而生,但是現在卻是因我而重來。”
“竟然真的是……可是爲什麽?這個事情和你有什麽關系?”
司馬幽月聳聳肩:“這個小童也算不出來,他說看不清我的卦象。”
“既然如此,你還出來做什麽?你就應該在家族裏面呆着。”夏長天擔憂的說。
“這不是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嗎?讓我呆在家裏也一樣不知道,還不如出來。”司馬幽月說,“我現在倒是沒有怎麽擔心我自己,讓我比較擔心的是,他們會不會再次針對公會聯盟。所以,我這次來主要是告訴你們這個事情,讓你們能有一個準備,不會到時候被打得措手不及。”
“這種事情你給我們傳個消息就可以了,用得着你親自跑一趟?”夏長天說,“既然黑人的事情跟你有關聯,你出來不會很危險。”
“我要是不來說,你們聽到這個消息,會當真嗎?”司馬幽月問,“再說了,這不是你們也邀請我來參加工會聯盟大會嗎?”
幾個會長也想到了,畢竟這個黑衣人已經沉寂了這麽多年,突然給他們傳消息說黑衣人要再度出現了,他們不說不相信,但是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确信無疑,自然也不會做多充分的準備。
“都已經來了,再說這些也沒有什麽意義。不過這段時間你一定不能單獨外出,多帶一點人在身邊,萬一他們要對你下手,也好有個照應。”
“沒錯。你出來是不是就隻帶了你那幾個朋友?要不給你撥一點人吧。”
“不用了,我還帶了一些人,隻不過不喜歡他們跟在身邊。如果我有危險,他們會出現的。”司馬幽月被他們是這樣對待,頓時感覺壓力好大,“我告訴你們不是讓你們來擔心我的。你不可以不用在意我,還是将精力放在工會上。”
“好吧。知道你不喜歡約束。而且你一向有分寸,我們也就不唠叨了。”何晨東說,“如果有什麽需要,你盡管給我們說。”
“我會的。”司馬幽月應道。
“好了,現在已經很晚了,她又趕路,今天才到滄州城,就讓她好好休息吧。”薛長林說。
“嗯,我們換個地方好好讨論讨論這個事情,幽月你就和你朋友們先好好休息,過兩日煉丹比賽的時候,你也去看看。”
“好。”
司馬幽月将幾個會長送走,魏子淇他們走過來,說:“怎麽樣?他們信嗎?”
“我把能說的都告訴他們了,他們信應該是信了,不過要對此作出什麽樣的行動還爲時尚早。”司馬幽月說,“但是他們将大本營搬到三十二州來的進程可能會加快。好了,大家都累了一晚,都去休息吧。”
司馬幽月回到自己的房間,沒有修煉,而是布置了一個結界,真的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察覺有人在攻擊她的結界,心道誰這麽膽大敢來攻擊她的結界,一會兒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大腦剛清醒,就聽到了一個激動的聲音。
“姐姐!姐姐!快開門呀!”
陌生的聲音,司馬幽月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沒印象,不像是認識的人。
不過,不認識,怎麽知道住在這裏的人是個女的?
她起身,打開結界,開門出去,一個小家夥快速飛到了她的懷裏。
“姐姐,你可算是起來了。嗚嗚,小熙都想死你了!”
司馬幽月看着懷裏化形了的小熙,又是一個六七歲的奶娃娃!
她看着小熙眨了眨眼:“你真的是小熙?怎麽連氣息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