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将自己的同伴搬到房間裏,然後出來向司馬幽月他們道謝:“我叫蘇飛宇,我朋友叫龐天明。多謝幾位的救命之恩和收留之恩。”
“十九州的蘇家?”司馬幽月問。
蘇飛宇愣了一下,承認道:“正是。不知姑娘如何知道?”
“你和蘇佑有三分相似。”司馬幽月說。
“原來如此,我和叔叔是有些相似。”蘇飛宇微笑,“這麽說,姑娘是認識叔叔了?”
“曾經見過一兩次。”司馬幽月說,“正好也是在三十二州。”
一說到這個,蘇天宇就知道了,他朝司馬幽月行了個禮道:“你可是救了叔叔他們的司馬幽月?叔叔一直說,如果見到你,一定要好好相謝。沒想到今日又被你們救了。”
司馬幽月受了他的禮,問道:“你們怎麽隻有兩個人?你的族人怎麽沒和你一起?”
既然能叫蘇佑叔叔,說明也是蘇家的嫡系,這樣的人出來應該會有人保護才對。
“我是陪我朋友來的,他家族不願意他才參加這個,所以偷偷來的,身邊沒帶人。”蘇天宇解釋道。
“看來他的家族要後悔了。”司馬幽月說。
“叔叔知道我要到這裏來,倒是說這兩日會過來。”蘇天宇說,“叔叔一直念叨你,如果知道能在這裏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那你就在這裏等蘇佑吧。”司馬幽月說,“既然你是他的侄子,你的安全我定然是顧着。不過你朋友的傷勢,估計是不能參加煉丹比賽了。”
“先保住命再說吧。”蘇天宇又說了會兒話,回去照顧自己的朋友了。
他原本想說那些人不好對付,連累他們之類的話。但是想想司馬幽月的身份,現在這些根本不用擔心了。
她是工會聯盟的副盟主,現在大會在這裏主持,幾個會長都在這裏。誰還敢在這裏欺負她?
難怪她之前會問那幾個問題呢!現在他倒是有些期待花孔雀找上門來了,一定會很精彩!
工會聯盟大會,作爲滄州城的城主,孔飛洛自然是要去全程觀看的。等到當日的比賽結束,他回到城主府已經是很晚了。
所以,當花孔雀帶着人來找場子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時分。
上百人将整個客棧圍起來,司馬幽月從入定中醒來,淡定地開門出去了。
曲胖子他們也出來,随後蘇天宇也出來了。
“你朋友好些沒?”司馬幽月問。
“已經好多了。”蘇天宇說,“他們好像帶了不少人來。”
“那就出去會會他們好了!”
其他人都知道這些人是找司馬幽月的,一個個縮在自己的房間不敢出來。司馬幽月幾人從院子出來,穿過大堂,來到客棧外面。
“管家,就是他們,那個女人将人都毒倒了,那個男人将仆人打傷的。”花孔雀在人群後面,指着司馬幽月和曲胖子說。
“你們是什麽人,竟然敢傷城主府的人,真是好大的膽子!”那個管家呵斥的聲音很大,不少人都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圍觀的人一下子多了起來。
“他們要殺我們,我們當然要還手了。難道傻不拉幾的等着人來殺?”曲胖子嗤笑一聲,“是你傻,還是我們傻?”
“你們惹到了小公子,受點教訓也是應該的!”管家說。
“嗤,看來你不是傻,而是傻的無可救藥了。”曲胖子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是不是将你的腦子留在娘胎裏沒帶出來?要不然怎麽能說出這麽沒腦子的話?”
“噗——”
圍觀的人群裏發出幾聲笑聲,還有許多隐忍的笑聲。
平時大家被花孔雀欺負,敢怒不敢言。今天終于有人來收拾他們了!
“放肆!”管家被當衆奚落,惱羞成怒。
“怎麽,這實話還不讓人說了?”曲胖子擡着下巴,扣了扣自己的鼻子,将對方鄙視到塵埃裏了。當然這火也是挑到極限。
“去,這幾個人企圖傷害小公子,現在當衆羞辱城主府,去将他們都抓起來。如敢違抗,死活不論!”
“切,說不過就要打了?看來你們城主的位置是不想要了!”曲胖子嬉笑,沒有一點大禍臨頭的感覺。
那些侍衛圍上來,還沒動手,司馬幽月就說:“你們那些侍衛的毒不想解了?”
“住手!”花孔雀出聲制止,然後看着司馬幽月說:“将解藥交出來!今日還能留你們一個全屍!”
“想要解藥?将你老子叫過來再說!”司馬幽月站在原地,那些人過來,她連動都沒動一下。
“就憑你們,也有資格見我爹?”花孔雀氣笑了,“你們還真以爲自己是根蔥?”
“是不是,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司馬幽月将自己的實力釋放出來,尊級強者的氣息讓所有人都呆住了。
她竟然是尊級強者?她不是還很年輕嗎?蘇天宇在她後面,震驚地看着她。
城主府的人也都愣住了,這個人竟然是尊級強者?他們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有女人到了尊級?
“滾回去,将孔飛洛叫來。”司馬幽月淡淡地說。
城主府的人都想動,但是在她的威壓下誰都動不了。
“不用去這麽多人,你,”司馬幽月随手指了一個侍衛,“你回去報信吧。”
她将威壓收起來,所有人都不敢動,那個被點名了的侍衛趕緊跑了回去。
“不用了!本城主竟然不知道,城裏來了如此嚣張的尊者。”孔飛洛帶着幾人從空間裏出來,一上來就朝司馬幽月釋放出尊級威壓。
不過,司馬幽月并沒有像他預想的那樣被他壓住,而是面不改色地看着他。
她一直以來的抗壓性都比别人強大的多,而這孔飛洛隻不過比她高一點點實力,就這樣還想壓住她?想太多了!
“你們說,我有沒有罷免他的權利?”司馬幽月問北宮棠。
這樣的人,實力這麽強,留在這裏當城主,那就是對一城百姓的禍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