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話,瓴兒知道了會不會生氣?他好像很看重這個師傅。”肖瓴老爹有些猶豫的說。
“瓴兒好不容易才将心思轉到家族事業上來,如果這個時候那個人在他身邊鼓動她的話,隻怕他的心又飛了。”肖瓴娘皺着眉頭說。
“就怕直接将人殺了,反而會引起瓴兒的反感,好不容易回來的心又跑了。”肖瓴爹說。
“也有這種可能。”肖家家主說。
“要不我們先去找那個人談一下,讓她離開帝都,不要再纏着瓴兒。她要什麽我們給她就是。”肖瓴娘說,“她跟着瓴兒回來,不就是圖這些嘛!”
“嗯,如果她能答應的話,我們留她一命也不是不可以。”肖家家主說,“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吧。”
“是,爹。我會好好處理這個事情的。”
司馬幽月正在和巫淩宇商議備選的方法,還沒想出個周全的方案,就聽到婢女來說夫人來了。
“夫人?”司馬幽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夫人不就是肖瓴的娘嘛。
“來的還挺快的。”巫淩宇說。
“比我預想的要慢多了。”司馬幽月說,“我還以爲她會在肖瓴回去的時候就來呢!”
“估計是等着先看兒子吧。”巫淩宇說,“這次恐怕來者不善!”
“去看看就知道了。”不用想也知道她們來不會是來歡迎自己的,就是不知道是打算先禮後兵還是直接上兵了。
司馬幽月在婢女的帶領下來到客廳,西爾旎已經在那裏等着了。
“你就是瓴兒的師傅?”西爾旎上下打量了一下司馬幽月,人比她想象的要年輕的多。
看到她傲慢的樣子,司馬幽月也沒給她行禮。一個是肖瓴的娘,一個是肖瓴的師傅,說起來也算是平輩。
“正是。不知道這位是?”她故意打量了一下西爾旎,假裝不認識她。
不對,她本來就不認識她。
“我是瓴兒的娘。”西爾旎回答道。
“原來是肖瓴的娘,幸會幸會。”司馬幽月直接去了主位另外一邊坐下。
西爾旎見她反應如此平淡,還坐到自己旁邊來,心裏很不高興,沉着臉說:“年輕人還是要懂點禮貌才行。”
司馬幽月假裝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着一本正經地說:“肖夫人,以輩份來說,你是肖瓴的娘,我是他的師傅,我們輩份是一樣的。按照住客來說,我現在住在這裏,算是這裏的主人,而你現在過來,是客人。主人來了,客人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主人已經是沒有計較了。”
“主人?這裏是瓴兒的院子,你不過是借居在這裏的客人,怎麽能稱自己是主人?”西爾旎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是了,這就是你的目的,不過就是貪圖榮華富貴而已。”
“肖夫人,你什麽意思?”司馬幽月收起笑容,不悅地看着她。
“你一個廚子,跟着瓴兒到這裏來不就是爲了生活好點?”西爾旎厭惡地揮了揮手,傲慢地說:“我們瓴兒以後是做大事的人,不會再學那些下賤的事情。看在你們認識一場的份上,你開個價吧,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就離開帝都,走的遠遠的,不要再纏着他了!”
“下賤的事情?”司馬幽月冷笑一聲,“不知道肖瓴聽到自己的母親如此形容他熱愛的事情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瓴兒自然是聽不到的。”西爾旎說,“開價吧!”
“肖夫人,我想你搞錯了,我到這裏來是有我自己的事情的,我對纏着肖瓴和肖家并沒有什麽興趣!我還有事情,肖夫人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請吧!”司馬幽月對西爾旎的印象差到了極點,因爲也不願意再浪費時間和精力來應付她。
“你趕我走?你有什麽資格趕我走?這裏是我兒子的院子,要走也是你這個外人走!”西爾旎喝道。
“你也說是肖瓴的院子了。現在他将這裏借給我主角,我當然就有資格趕任何我不想見到的人走。”司馬幽月說,“要不肖夫人你去問問外面的侍衛和婢女,看她們是聽你的話還是聽我的話?”
“你……”西爾旎當然不會去問,她了解自己的兒子,對于這個做菜的師傅,他肯定會寶貝的不行,肯定會吩咐這些人都聽她的。自己去問,不過是自尋恥辱罷了。
“肖夫人,看在你是肖瓴娘的份上,這次我是好好請你離開的。如果下次你再出言不遜,我就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了。”司馬幽月頓了頓,說:“我辦完我的事情自然會離開,你也用不着擔心我會把肖瓴怎麽樣。”
爲肖瓴着想,她還是不太想将關系弄的那麽僵,所以才說了這話。但是西爾旎明顯沒相信。
在西爾旎心裏,她就是一個貪圖富貴廚子,她說的話是不能相信的:“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罰酒難喝不說,還得有命喝才行!”
“嗯,如果我有命喝下那杯罰酒,會告訴肖夫人罰酒的滋味的。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說完,她淡定地起身離開,沒有再看西爾旎一眼。
這樣的娘,怎麽會養出那麽單純的肖瓴的?
自己還是離開吧,不然自己就要控制不住體内的洪荒之力,做出什麽不溫和的事情來了。
“站住!”西爾旎第一次被人如此無視,起身大喝,同時一揮手,一道靈力朝司馬幽月甩了過去。
司馬幽月感覺到身後的殺意追趕而來,一個瞬移避開了那道靈力。
“轟——”
院子被靈力砸了個大坑。
司馬幽月從院子另外一邊出來,心裏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我以爲,肖夫人作爲一家夫人,至少會要點臉面這樣的東西。沒想到你竟然會背後偷襲!這倒是讓我好好漲了一番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