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還沒靠近這墓碑一百米,廣場上就突然出現一圈的人,将兩個黑衣人包圍住。
南玉秩從後面出來,朝中間的黑衣人冷笑道:“司馬幽月,你果然來了。”
司馬幽月拉下臉上的黑布,“你早就知道我會來。”
“當然,堂堂鬼域小公主,到這裏來,除了是奔着這墓碑還能是什麽。”南玉秩說。
這墓碑幫助許多人感悟了,即便沒有出現過帝君,對魂域的人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鬼域的小公主到這裏來,他想不起她還有其他什麽目的。
司馬幽月朝他嫣然一笑,“不好意思,也許你以前自以爲聰明,不過這次你确實猜錯了,我的目标并不是這個墓碑,而是……你!”
“哈哈哈——好狂妄的口氣!”南玉秩大笑,“這個世界對我感興趣的人不少,你是第一個說的如此明目張膽的。你要是願意來跟我雙修,我也不介意後宮裏面多一個鬼界的小公主。”
“雖然現在是大晚上,但是你也不能這麽做白日夢。”司馬幽月雙手負在身後,哪裏有被包圍了的危機感。
“我究竟有沒有做白日夢,你很快就知道了。”南玉秩說“抓住了鬼界的小公主,我想鬼王那邊一定會很樂意來贖你的。以鬼王對你的疼愛程度,我想他應該願意花大價錢。”
“這還真是巧了,看來我們想的都差不多。如果抓了你,我想城主一定會願意爲你支付贖金的。”司馬幽月發現他們的想法還是一緻的。
幸福城的城主很重視南玉秩,雖然沒有血緣關系,兩人依然以父子相稱。可是城主很久沒有出現了,整個幸福城基本上都是南玉秩在管理。
南玉秩并不是她在幸福城的最終目标,但是可以幫助她達到目标。
“你長得如此美麗動人,如果不是你我身份敵對,我還真想叫你納入我的後宮。”南玉秩邪笑。
“真可惜,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司馬幽月說,“既然我們目的相同,那就看是今晚誰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
南玉秩覺得這個問題好無懸念。他一揮手,士兵全都朝兩人攻了過去……
幸福城最近處于高度戒備狀态,不管是有沒有入城令牌的行人都會被檢查。城主府士兵整天帶着人到處尋找着什麽,随着時間的慢慢推移,他們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南玉秩不見了!
現在整個幸福城的人都在尋找他,不知道是誰将他抓走了,現在可以說已經成了這裏的公敵。他們想不明白,這些人抓走南玉秩到底有什麽目的?這些人到底藏在哪裏?
幸福城晚上是不能出城的,在城門開啓之前,城主府就發現死了不少人。管家立即封鎖城門,整個幸福城許進不許出,所以這些人不可能逃出去。
後來他們才發現,少城主不見了。
不管外面如何翻天覆地,司馬幽月和巫淩宇在小院裏悠閑自得,喝喝茶聊聊天,好像搞出這麽大動靜的人不是他們一樣。
羅六隐隐約約感覺到了什麽,但是沒有證據,現在也沒有直接能找到南玉秩的辦法,而且暫時還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安危,所以他也沒有和司馬幽月他們說什麽。
羅伊去找了司馬幽月和巫淩宇。
“幽月,你的藥丸太神奇了,自從吃了它以後,我真的沒有那麽愛說話了。”羅伊開心的說。
“嗯,你覺得有用就好。”司馬幽月沒說這隻是你的心裏暗示罷了。
“想不到你的醫術這麽厲害,以後有什麽病的話,都可以找你了。”
“嗯,如果我還在的話。”
“怎麽,你要打算離開了?”羅伊驚訝地問。
“現在不離開,後面我們也是要分開的呀。”司馬幽月說。
“現在外面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你說南玉秩到底跑到哪裏去了?說不定他自己跑了的,還要連累我們在這裏出不去。”羅伊太開心,幸福城并沒有什麽好玩的,你也隻是爲了見南玉秩。現在人見到了,再被困在這裏,他就有點受不了了。
“誰知道他的呢!”司馬幽月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看她這個樣子,根本想不到南玉秩她手裏。
“不過這個情況也持續不了多久了。”
“爲什麽?”
“六叔說,幸福城不可能這麽一直亂下去,現在許進不許出的,大家都有意見了。所以等城主出來了,幸福城就安定下來了。”
“這南玉淼到底在哪裏?爲什麽幸福城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都沒有出來?”司馬幽月問。
“有傳聞說是在閉關,也有傳聞說是他不在這裏。我們對這裏的情況又不怎麽了解,也就隻能聽别人說說了。”羅伊說道,“不過不管是什麽情況,時間過去了這麽多天,他也應該出面了。”
“是嗎?倒是挺想見見這個城主的。”司馬幽月意味深長地說。
“南玉淼可不是什麽好接觸的人,你還是不要和他見面比較好。我師傅說,此人心狠手辣,濫殺無辜都是常有的事,偏偏實力又強,好像和十大統領中的誰有什麽關系,所以一般人都不敢惹他。我師傅讓我以後見着他都繞着走。”
“此人如此厲害?”
“嗯嗯。”羅伊強調地點了兩下頭,“所以,如果我們在城裏見到他,還是不要去招惹他的好。”
“你這麽怕他,之前敢挑釁南玉秩,是不是就是因爲南玉淼不在?”
“咳咳,有些事情,看破了也不要說破嘛。”羅伊覺得有些難爲情,立即轉移話題,“你說到底是誰将南玉秩抓走了?”
“既然幸福城亂了,南玉淼就會出來,那抓走南玉秩的人,就是想南玉淼出來的人。”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想說的是,到底誰那麽傻,竟然将主意打到南玉淼身上來。”
司馬幽月抽了抽嘴角,如何告訴他這個人就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