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到帝都去了,那這個事情找狄喆去辦會更好一點。
“海星,你聽見了,這個我是真的無能爲力了。”藍月扭頭對她說,“以後你可别在我耳邊念念叨叨了。”
“是,我以後不會了。”司馬幽月乖順地說。
“你打算将她收了?”大管事問。
“看吧,現在還挺新鮮的。”藍月說。
“拍賣會還有兩天,你有兩天思考的時間。”
“我知道了。”藍月也想在這兩天裏将這個事情處理了啊!他起身,對大長老說:“該知道的也知道了,我們也不打擾你了。海星,我們走。”
“是,少爺。”
海星跟着藍月離開,大管事臉沉下來,說:“去,将所有人都召集到這裏來。”
“大管事,怎麽了?”
“少爺出事了。”
“少爺不是好好的?”
“少爺并沒有和海星同房,但是卻處處受着她的限制。”大管事說。如果不是出事了,他想不出其他。
“少爺不是說已經……”
“她身上沒有歡好過的氣息,少爺身上倒是氣息很弄。看來,他是被算計了。”
“這個海星這麽厲害?”
“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算計少爺,确實厲害!快去召集人吧。”
大管事有些擔心藍月,如果不是有什麽被海星抓住了,他是不會委屈求全的。現在他隻希望他不會出事。
藍月帶着司馬幽月回了自己的房間,桃子還保持剛才的姿勢昏睡着。
“呐,你聽到了,這個事情不是我不幫你,是我也沒辦法幫你。”藍月說,“我能做的都做了,你是不是應該将解藥給我了?”
司馬幽月卻沒有剛才那麽着急了,她先揮手将床帳放下來,遮住床上的人。然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看着他:“現在将解藥給你,不就是斷了我的後路嗎?”
“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不是趁着去問話的時候,将你被困的信息傳遞給大管事了嗎?我想,現在這棟房子已經被包圍了吧?”司馬幽月淡定地看着他。
“我哪兒有,你從頭到尾都跟着我的,我說了什麽,你又不是沒聽見。我也沒有任何異樣的動作吧?你不能這麽污蔑我。”
“污蔑你嗎?有沒有污蔑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司馬幽月說,“趁着現在有時間,不如我們來賭一下,是我将你們的拍賣會毀了呢,還是你們的人将我殺了?”
“我的小美人兒,你可不能這麽做!你要是将拍賣會毀了,那我就慘了,永遠都回不去了!”藍月擠眉弄眼,試圖掉一些眼淚下來。
“别擠了,影響你的形象。”司馬幽月說,“你回不去哪裏?家族?”
“像我們這樣的人哪裏有什麽家族。”藍月歎息。
“你沒有家族?”司馬幽月問。
“沒有。”
“那你怎麽成了這裏的少爺?”
“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讓我當少爺了。”
“你覺得是你傻還是我太天真?”
“好吧,你真難忽悠。”藍月說,“但是我這少爺和你想的可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是拍賣會的人對你不好,還是你沒錢又沒權?”
“看來你很懂套路啊!”藍月感慨,“不過你還真說對了,我沒錢又沒權,你就算以我爲人質,他們也不會管的,不如将解藥給我,現在趕緊離開。”
“有沒有用,試了才知道。”司馬幽月說,“你要是願意給我說,拍賣會背後的操縱者是誰,我就給你解藥。”
“我們不是說好得到海綿的下落,你就給我解藥的。”
“但是你違約了,你洩露了我。”
藍月見司馬幽月真的不着急,竟然悠哉悠哉地喝茶,說:“這樣吧,我帶你出去,你給我解藥。”
“告訴我背後的人,我給你解藥。要不就隻有我死了,你跟着一起死。”司馬幽月說,“再不就是,我逃出去了,你死了。”
“跟你說了,我也就死了,還會死的更快。”藍月無奈了。
“你不是說他們對你不好嗎?”
“不好也不能說。”
“那好吧。”司馬幽月點頭,不再逼他,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品了起來。
外面已經有了動靜了,他們能感覺到不少人到這裏來了。屋子裏的兩人還在大眼看小眼,誰也沒有妥協的意思。
“外面來人了,你要是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藍月說。
“你就不怕我走了,不給你解藥?”
“你要是死在這裏,我就更沒解藥了。”藍月歎了口氣,“你要是活着,我至少還有一線希望不是?”
“看來你這個少爺還真是沒地位。”司馬幽月說,“讓我猜猜,你不是家裏的嫡系,要不就是家族撿來的。”
藍月隻是笑,不承認也不否認。
司馬幽月看着他的表情,說:“嗯,看來我說錯了,你是家裏的嫡系,但是你并不受寵,在家族的地位不高,被人欺壓着,還被人推出來當擋箭牌。”
藍月的表情這才有點變化,但是很快又恢複正常了。
“少爺,少爺!”有人在外面喊他。
“來了!”藍月沉着臉,來到床邊,毫不憐惜地将床上的人扔到了地上,将床翻開,露出一個洞口。
司馬幽月看着他麻溜地動作,挑了挑眉:“你這動作挺熟練的嘛。”
“快來,我們出去!”藍月朝他招手。
司馬幽月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過去,跟着他一起下了地道,一路彎彎拐拐,再出來的時候已經離開了那棟房子。
“到了。”
藍月先出去,司馬幽月跟在後面,忍了一路的疑問終于有機會問出來了。
“你在逃避那些人!”她肯定地說。
“你這女人也太敏感了,我這是在幫你!”藍月不承認。
司馬幽月盯着他不說話。
“好吧,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躲他們!”藍月說,“這些人說是來對付你的,誰知道裏面有沒有人會趁亂對付我。”
“你果然混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