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綿不在這裏。”藍月疼得直冒冷汗,“你先把解藥給我,我去給你找她的下落。”
“給你?隻怕你馬上就會将我抓了吧?”司馬幽月說,“海綿在哪裏?”
藍月單手捂着肚子,想要緩解不舒服,可是一點用也沒有。
“你不是海星。”他盯着司馬幽月。
“誰說不是?你又沒見過我!”
“海星叫海綿小姑姑,你說海綿的名字卻很自然。”藍月說,“你是司馬幽月!”
“呵呵,果然是個聰明人。”隻可惜平時這聰明勁兒不用在正道上,心思都花在美人身上了。
“果然如此!”藍月說,“你是怎麽改變樣子的?聽說你可是個大美人兒,不應該是這副樣子吧?”
司馬幽月挑眉:“看來你情況還好嘛。”
“當然沒有,你看我都要被疼死了。”藍月說,“你看,咱們其實也沒什麽矛盾,你就想讓我給你找海綿,你将解藥給我,我給你找人,保證不坑你。等我好了,我們也好更好的說話不是!”
“要給你也可以。”司馬幽月晃了晃瓶子,“你這麽我們也确實不好說。”
她将瓶子扔給藍月,藍月拿出丹藥聞了聞,确定不是什麽見血封喉的毒藥,才吃了下去。
藥效很快,他剛吃下去幾個呼吸時間,肚子就不疼了。
“你這藥還真神奇。”藍月側躺在床上,單手撐着頭,床單隻遮住了他的敏感部位。
“海綿在哪裏?”司馬幽月問。
“天高氣爽,男才女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幹點其他事情嗎?”藍月朝他抛了個媚眼。
“就算你有這個心情,但是你有這個時間嗎?”司馬幽月微笑,看着藍月給自己檢查,發現自己體内依然有毒,臉色變了又變。
“你沒有給我解藥!”他沉着臉說。
“呵呵,你覺得,是你太天真還是我太傻?”司馬幽月問。
“那你給我吃的是什麽?臨時性的?”
“沒錯。可以暫時緩解你的疼痛。”司馬幽月說,“隻要你将海綿給我找回來,我便給你解藥。”
“你這麽肯定,我會聽你的話?”
“對。”
“爲什麽?你并不了解我。”
“因爲你好色。”
“因爲好色?難道說,你想要利用我好色這點,來使個美人計?”
司馬幽月忽略他言語裏的調戲:“好色的人十有八九都怕死。你如果剛好是剩下的那一點,那就隻能說是我運氣不好了。不過,你死了對我來說也沒什麽關系,我再從其他人那裏問也是一樣的。”
“所以你怎麽都不虧。”藍月撅了撅嘴,“司馬幽月果然是司馬幽月,這名聲也不是虛的。”
“所以呢,你的計劃?”
“我的計劃嘛……當然是和你合作了。”藍月坐起來,不介意被子滑落,露出自己完美的身材。之前的衣服已經碎掉,他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套衣服慢條斯理地穿着。
司馬幽月沒有羞澀,也沒有好色,就這麽看着他穿好衣服。
“走吧。”他穿好衣服,起身往外走。
“去哪裏?”司馬幽月微怔,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當然是去問海綿的下落了。”藍月說,“我給你問出海綿的下落,你要将解藥給我。”
“問了再說。”
藍月帶着她去找了大管事,大管事正在安排這次拍賣會的事情,見藍月帶着海星來,問:“你怎麽又來了?”
“這不是她問的着急嘛,所以就來幫她問問,海綿的下落。”藍月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司馬幽月站到他身後。
大管事聽到他問海綿的事情,臉上的笑意就斂了三分,說:“我給你說過了,海綿的事情就不要再問了。”
“這不是我想問啊,你知道的,我最憐香惜玉了。海星往我面前一哭,我這心都軟了。大管事,你就說一下海綿的下落吧,也好讓她死心。”
藍月自诩風流,這是衆所周知的。他這麽說,大管事也沒懷疑。隻是依然沒打算告訴他海綿的下落。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你以前那麽多,怎麽也沒見你爲誰做過什麽。”大管事說。
“海星和她們是不一樣的。”藍月說,“以後她是要留在我身邊的。”
“這麽說,這鼎爐還有點作用了?可是也沒見你實力精進啊!”
“我自己是感覺到身體有變化的,你們看不出來,這不是時間還短嘛。”藍月說,“大管事,你就告訴她吧,讓她知道海綿是被她惹不起的人買去的,也好死了這條心!”
“如果知道了,又要讓你去救呢?!”
“那怎麽可能!”藍月拒絕,“幫她問,是不想她在我面前哭而已,而且也不會對我有傷害。知道對方惹不起,還去的話,那我不是傻!”
司馬幽月一直低着頭,不讓人看到她的表情,聽到這話,她擡起頭來,笑聲地說:“我隻想知道小姑姑的下落,如果真的惹不起,我不會讓少爺去冒險的!大管事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發誓。”
藍月聽到這柔柔弱弱的聲音,想到她在屋子裏看到自己的身體都面不改色的樣子,忍不住吐槽:裝!真是會裝!
大管事見藍月一副你不給我說,我就不走的樣子,隻好歎了口氣,說:“也不是我不給你說,隻是這說出來多少會影響别人的生活。”
“這有什麽!反正遲早也是要被人知道的!”藍月說,“你就别賣關子了,說說到底是誰。”
“來買的人,是宮裏的,聽說是鬼後派人來買,準備賞給一個屬下的。”大管事說。
“鬼後?”藍月看看司馬幽月,見她也很詫異,又将目光收回,問道:“那你知道這是要賞給誰的嗎?”
“這我哪裏知道。”大管事說,“反正能讓鬼後出手的,左右也就那麽幾個人。不過不管是誰,都不是你們能去觸碰的。這個事情到此爲止,以後不許再問,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