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火化鼎,還能如此快速地煉制出這種品級的丹藥。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他第一次因爲一個徒弟這麽自豪。
“還算可以。”何蘭說,“不過手法還不是很成熟,不繼續努力,也不能跻身大師級别。”
“所以不是要讓你提點一下。”路顔說。
“哼。”
一個簡單的哼,卻表明她同意了。
何蘭想了想,又說:“我回頭讓他們來收了她。”
“那可不行!”出聲聚集的還是路顔。
“幹嘛?”何蘭瞪他,很不爽他這唧唧歪歪的樣子。
“她是我徒弟,你讓一個後輩來收她,那我不就要比你小一輩了?”路顔拒絕,“要麽你收,要麽就不收!”
“路顔,你混蛋!”何蘭氣的差點将手裏的茶杯向他砸過去,一身仙氣兒瞬間變得接地氣兒了。
就連司馬幽月也抽了抽嘴角,沒發現師傅以前這麽欠揍啊?還是說,師傅在她面前比較欠揍?
猛然間,她是不是抓住了什麽?她眨了眨眼,決定不說話了。
路顔面對她的怒氣,神色未變,這一點一定要堅持。
“怎麽樣,收不收?”路顔這态度,拽的不行。
“你這是強行塞徒弟給我!”何蘭抗議。
“是一個天賦極好的,你下面的那些人教不了她。”路顔說,“讓他們來,要不了就超過他們了,到時候還是要你親自來,現在何必去走這一道。”
“你未免對她太自信了!”何蘭不相信。
“哦?不信你問問她,多少歲,幾級,會什麽。”路顔說,“我說的話從來不誇大,我說他們教不了她,就是教不了她。與其被他們誤人子弟,還不如就在我這裏學音攻。”
“你不是不讓她入煉丹門嗎?”
說好的潛心學習音攻呢?
“你不是總門的長老嗎?偶爾去學習一下還是可以的,你有時間也可以到這裏來教她。”
司馬幽月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裙?,把自己當個透明人。她微微擡頭瞅了一眼景傅,後者也是一臉後悔剛才沒跟着走。
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眼底都是深深地無奈。
最後,何蘭還是收了司馬幽月當徒弟,不過說是要選個日子正式拜師,所以要回去準備一下。
何蘭走了,景傅也趕緊離開了。留下司馬幽月和路顔兩個人。
“師傅,你和六長老關系很好吧?”司馬幽月問。
“相識已久。”
“哦——”
她的聲音拖的很長,路顔哪裏聽不出她的意思。她有些不自在地說:“她的煉丹術很好,你……”
“我知道,我會跟着她好好學的。以後師傅你要是需要我給你說什麽好話的話,也盡管吩咐我。你隻需要将你那曲相思教給我就好了。”
“司馬幽月,我看你是膽子大了是不是?”路顔闆起臉,企圖掩飾眼底的心虛。
“師傅,我膽子小,不經吓的。”司馬幽月将他之前的話拿出來說,見路顔要惱羞成怒了,說道:“師傅,你要是沒什麽吩咐,我就先下去了。”
路顔還想說什麽,但是看到她滿是好奇就等着你說的眼神,他那些話又說不出來了。
不管他說什麽,在她眼裏都會被解讀成另外的意思吧?所以,還是什麽都别說了。
“你下去吧。馴獸門那邊有什麽情況,我會讓人通知你的。”
“是,師傅,徒兒告退。”
司馬幽月出去後就放出了幾隻赤蜂,赤蜂在她身邊轉了兩圈,往馴獸門飛了過去。
她能想象傾才喝下藥引的樣子,那畫面太美她不敢去想。
“這馴獸門的仇是結下了,唔,就算沒這個事情,也一樣的。至少姐現在爽了!”她心情愉悅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馴獸門裏,傾城和傾世臉沉的可以滴出水來。跟在他們身邊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歐毓靈拿出兩顆丹藥,說:“這是我之前按照方子作出的解毒丸,她說方子沒錯,那就直接給傾才試吧。”
“真的要試?”傾世不忍心,讓自己的孩子受這個罪。
歐毓靈不高興了,将解藥往桌子上一撂,說:“但凡有其他的辦法,我們今日還用得着走這一趟?”
“去将他帶過來,然後準備兩碗……”傾城後面的話沒說,但是大家都知道,于是立即有人下去準備尿液,有人去叫傾才。
傾才此時還在自己的院子裏,面對着四個穿着半裸裙衫搔首弄姿的女子,他就是一點往日雄風都沒有!
他煩躁地将一旁桌子上的東西全部砸了過去,那些女子被吓了一跳,全部跪到了地上。
“滾——滾——沒用的東西!”他朝她們吼道。
這些女子都是他以前喜歡的舞姬,現在不管怎麽做,他的老二就是沒有反應。他想去找司馬幽月算賬,但是每次有這樣的想法,腦子裏就會想起那恐怖的畫面,他就立即恹兒了。
可是,他好懷念以前的日子啊!
四個舞姬趕忙退了出去,就怕慢了他改變主意,将自己殺了!
“少爺,副門主和五長老回來了。他們拿了解藥回來,請你過去。”小厮在門口說道。
“拿到了?”傾才雙眼一亮,肥碩的身子立馬從躺椅上起來,急急忙忙朝大廳走去,還沒進門就大聲吼道:“爹,爺爺,你們真的拿到解藥了?”
傾城看到自己這個孫子,眼裏都是寵溺,想到即将發生的事情,他心裏對司馬幽月又恨了一些。
“才兒,這是解藥,這是藥引,吃了丹藥後将這喝了,你的毒就解了。”傾城說道。
傾才走到座位上坐下,看到桌子上準備好的兩顆丹藥和兩碗淡黃色液體,問道那騷味,眉頭一皺:“這丹藥我之前不是吃了嗎?怎麽還是這個?而且這碗裏的,是尿嗎?”
“這是你的藥引。你兩眼一閉就喝下去了。”傾世說道。
“爹,爺爺,你們真的要我喝這個?不要,我不喝,我死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