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人帶路,所以這一路都好好的,沒有被任何人發現。沒想到到了這裏竟然接二連三的被攻擊。而且那些人來的相當快,似乎就是在附近準備着一樣。
“統領,又有人來了!”放哨的護衛說道。
墟峪盯着他們找的引路人,目光陰冷:“我給你一天的時間,甩掉這些人,要不然你也就不用活着了!”
“是、是。”那人被他看得心寒,連忙應道,“我們走這邊。”
看來,爲了自己的小命,他必須拿出真本事了。
然而,他們花了七八天的時間也沒走出這個地方。這個家族的人像是得到了誰的指點一樣,不管他們躲在哪裏都能将他們找到。好像……真的出了内鬼一樣。
可是,他們也查了,沒有一個人有嫌疑,一番折騰下來所有人都排除掉了。
既然不是自己這裏的問題,那這又是怎麽回事?
想不通這點,讓所有人心裏都憋着一口氣,将這一罪責怪在了引路人身上,覺得是他沒帶好路。墟峪盛怒的時候真的想要殺了他,最後還是被身邊的護衛勸了下來。
他們之前都好好的,這确實歸功于他。他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如果将他殺了,他們後面的路也就不好走了。
墟峪心裏的火不能發在這上面,隻好随便發洩出去,誰料他實力太強,直接将半個山頭給削掉了,引來了附近的人。他們又不得不繼續逃掉。
司馬幽月在監牢裏,得到消息的時候,笑得前仰後合。
沒想到那個倒黴的人會是墟峪和他的部下,她讓赤蜂一路跟着他們,得到他們的蹤迹後便制造些痕迹來,讓他們無法逃脫追殺。不過這些人實力也真的是厲害,竟然拖了這麽多天,讓他們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她的百鬼幡裏的古戰魂也煉化的差不多了。
閻睚在心裏很同情墟峪,這家夥是個有實力有計謀有心眼的人,在魈赫面前很是得臉。可惜,他遇到了司馬幽月。
上次巫仙城的事情,狄喆拿他的人和事情當幌子,他自然是查清楚了原因,自然也就知道墟峪的計劃。
巫仙城和這次的事情,都是因爲司馬幽月才夭折。可以說,她就是他的克星!
匪一跟閻睚關系好,自然也聽說了墟峪的計劃被司馬幽月破壞掉的事情。表面上看這個事情是狄喆處理掉,但是墟峪河他們都知道,這個事情的罪魁禍首還是她。
想想一開始和她作對的他們,貌似也很慘來着。這個女人,年紀不大,但是卻讓人震驚。要實力有實力,要背景有背景,要頭腦有頭腦,有那麽多的冥獸,會那麽多的東西,說明際遇也是很好的。和這樣的人爲敵,估計腦抽了才會這麽做吧。
難怪她在人界那麽年輕就夭折了,運道太好了。
這還是他根據看到的這些推測的,如果讓他知道她以前的那些事情,估計就不會感歎她早夭,而是會說一句死的好了。
“既然恢複的差不多了,那随時可以離開了。”司馬幽月說,“趁着他們還沒來,我們找點事情做吧。”
衆人望着她,不知道她又想做什麽。
司馬幽月朝閻睚笑笑,說:“那個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有你這麽挾恩求報的?”閻睚說她,就差沒說她臉皮真厚了。
“現世恩現世報。等我們分開了,以後相見都難,更不說有機會報恩了。你看,你是修煉之人,萬一因爲不能報恩留下心魔,影響你修煉怎麽辦?我這也是爲你好。”司馬幽月沒覺得不好意思。
閻睚抽了抽嘴角,“這麽說,我還應該感謝你爲我着想了?”
“也用不着怎麽感謝,你就将你們這音攻給我說說就行了。”
閻睚:“……”
匪一看到閻睚糾結的眉頭,憐憫地看着他。
她說對了,閻睚确實是不願意欠着别人恩情的。要不然也不會因爲欠了邪魂師父的一個恩情,就将古戰魂的事情說出來。雖然是她來問的,如果他不願意說,他們也不會知道。而且還帶了他去了小界。
現在欠了她這麽大的恩情,他心裏其實已經做了決定了。但是因爲她的身份,這個決定又不能下的那麽痛快。
“其實,指點你幾下,也不是不可以。”閻睚說,“但是我門的精髓不是三兩下就說的清楚的。你又能加入我門,縱然我指點你,你也學不到什麽。”
“沒關系,有多少算多少。”司馬幽月也不是貪心,隻是覺得他們這種音攻比她以前見識過的都厲害,好奇罷了。能學會就學會,學不會也就不強求。
“你會樂器嗎?”
“會,笛子古筝長箫。”
閻睚布置了一個隔音的結界,說:“你弄一個給我聽聽。”
司馬幽月拿出一根玉笛,吹奏了一曲,閻睚聽後點了點頭,道:“指法娴熟,看來基本功是不用怎麽教你了。那我直接教你音攻入門之法,你能學到什麽就看你了。”
“好。”
閻睚說的很認真,雖然他想的是指點她幾下就好,但是他做事容不得敷衍。
司馬幽月聽的也很認真。她以爲閻睚會敷衍自己,沒想到他教的如此認真,于是也好好的學了,按照他說的方法去學了一天,竟然真的學會了。
閻睚看她完整地吹出一首曲子,雖然不是很娴熟,但是一天就有這效果,天賦已經很逆天了。
難怪她什麽都會,就她這天賦,不佩服不行啊!
爲了不覺得欠她的,他後面幾天将音攻的訣竅一股腦的給她說了。司馬幽月全數接收,雖然那些高深的她還不懂,但是以後有的是時間學習。
此時她還不知道,閻睚的音攻在魅音門是最厲害的,同時也是别樹一格,以他的方法入門,就打上了他的烙印。
“有人來了。”巫淩宇提醒,閻睚将結界撤除。
等了十幾日,這些人終于想起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