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清淨太難得啊!
他們坐在飛行獸上,心裏惴惴不安,這次說不定真的是有去無回了。
“爹,吃點水果。”司馬幽月拿出一些水果分給大家,然後端了一份給慕容廆。
“幽月,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個有主意的孩子。你能不能給我說個底,爲什麽不逃反上?”
司馬幽月拿了一個靈果塞到他手裏,在他身邊坐下,說:“爹,寰和黑影的戰鬥力你是見識過的。”
“他們倆是很厲害,但是那些人很多,拿一些來拖住他們就可以了。”慕容廆說。
“爹,我當初能在東平城能阻擋鬼族進入鬼界,自然也用同樣的方法讓他們知道,什麽叫适可而止。他們要是因此能安分下來,不來找我麻煩,大家以後都輕松。要是這次說不通,那我也不介意再來一次東平城事件。”司馬幽月也想将這個事情解決,省得以後老是來找她麻煩。如果說不通,那就用實力來讓他們認清現實好了。
慕容廆看着她,想起她那隻能引動雷劫的靈獸,突然有些理解她的想法了。
如果那些人非要做什麽的話,她便引動雷劫,到時候那麽多人一起,雷劫會變成什麽樣子簡直不能想象。而她有小紫,所以雷劫并不會将她怎麽樣,但是那些人就不一定了。
想到上次見到她被雷劈時候的樣子,再想想雷電落在自己身上,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在心裏替那些人默哀兩分鍾,果然這小家夥不動則已,一動必定讓人粉身碎骨!
“所以,到時候爹你們就暫時不要靠近我,萬一有個什麽,我要後悔死。你到時候帶着人在外面接應我就是了。”司馬幽月朝他笑了笑,慕容廆覺得自己看到了一隻小惡魔。
不過,知道她的打算後,他也沒再要求要在她身邊。到了那種時候,那些人不說傷害她,隻怕躲都躲不及。
心情放松了,他也有心情吃果子了,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好像要将之前的擔憂都化解掉一樣,同時還不忘數落她:“你這孩子,也不早點給我透底,害我白擔心這麽久。”
“你沒問我嘛。”司馬幽月嘿嘿笑了笑。
“你呀——”慕容廆很是無奈,但是卻也喜歡她這樣,有底牌比沒底牌好的多啊!
到了羊城,司馬幽月沒有進去,而是在城外停了下來。慕容廆和遼郡的人被她甩在了後面。
羊城的人得到消息,說司馬幽月竟然主動到羊城來了,還在城外紮營,大家都驚訝不已。
驚訝過後就憤怒,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難道她以爲她真的天下無敵,能對付他們上萬的人嗎?!
“彭家主,你是号召人之一,你說這個事情怎麽辦?”
“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天,她竟然自己找上門來,明目張膽地打我們的臉!我們要是就這麽算了,那以後我們還怎麽在鬼界立足?!”
“哼,她敢來,我們就讓她有來無回!”
“對!”
“雖然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日,但是我看人已經到的不少。我們是等兩日,還是現在就出去?”
司馬幽月要不要殺?答案是肯定的。但是什麽時候殺?這個還沒決定。
現在就去?還是等到兩日後?
還沒等他們想好,司馬幽月已經替他們做出決定了。
“家主,我們的人被打回來了!”一個少年匆匆忙忙跑進來,來到議事廳中間,氣喘籲籲地重複了一遍:“家主,我們監視司馬幽月的人被打回來了!”
“被打回來了?他們被發現了?”彭家主問。
“是的,除了祥子,其他的一個都沒回來。”少年說。
“他實力并不是最強的,怎麽是他回來了?”
“好像是司馬幽月讓他回來報信的。”
“那還不快将他帶上來!”
“是!是!”
很快,那個叫祥子的人便上來了,不過不是自己走上來,而是被人擡上來的。
“怎麽會受這麽嚴重的傷?”
“家、家主,司馬幽月留了我一命,說讓我回來告訴你們,要找她就去城外的烏蘇爾山。”祥子虛弱地說了這麽一句後便昏了過去。
彭家主揮了揮手,擡祥子上來的那兩人又将他擡了下去。
“看來,她是知道我們的計劃了。”
“我們做這個的時候并沒有遮遮掩掩,許多勢力都知道了,司馬幽月會知道也并沒有什麽奇怪的。”
“這麽說,她确實是知道我們的事情,并且上門來挑釁了。”
“可是她爲什麽在城外紮營,而不選擇進來呢?”
“她當然不敢進來!這裏可是聚集了一萬多名要殺她的高手。借她十萬個膽子也不敢進來!”
“她以爲進了城是進了包圍圈,不進城就能逃脫掉被圍攻的局面了?”
“說不定是呢!”
“既然她都再向我們挑釁了,我們還等什麽?!彭家主,我們現在已經有這麽多人了,不用等剩下兩日,今日就出城去吧!”
“對,我們去吧!這個司馬幽月殺了我們這麽多人,這次一定要将她滅殺在烏蘇爾山!”
“沒錯!我們已經在她手上折損了三百多人了,我們一定要拿她的血來祭奠我的族人!”
“我們也是!已經死了好幾百人了!”
這些人隻想着他們的人被殺了,卻根本沒有想過,如果他們不派人去殺她,又怎麽會損失這麽多人?
“說起來,她身邊的那兩個人實力還真強,路數又奇怪,不知道是哪一方的人!”
“确實很奇怪。等見到她,一定要将他們背後的人說出來!”
司馬幽月通過赤蜂聽到這裏的話,淡淡的笑了。
“怎麽了?”巫淩宇給她剝了一個橘子,将橘瓣喂到她唇邊。
司馬幽月就着他的手将橘子吃下,然後才說:“聽到了一個笑話而已。”
巫淩宇大概猜到了,輕笑一下,“這不是那些人擅長的嗎?估計不一會兒就要來了,我們得做好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