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她問。
“已經解決了。”寰朝她點點頭。
他相信,以後郎玉見到他,一定會很乖、很乖的!
“我給你安排好了房間,就在我旁邊是,你沒意見吧?”司馬幽月問。
“正好。”寰對這個安排很滿意。
“那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就要去比賽了。要我帶你去你房間嗎?”司馬幽月問。
“不用。跟着你的時候,我已經将你周圍的情況都摸清楚了。”寰說。
“那好,晚安。”司馬幽月回到自己的屋内,去靈魂塔裏泡了個澡後舒舒服服睡去了。
而客棧的另外一邊,郎玉正龇牙咧嘴地叫着:“這個寰到底是什麽來頭,我根本沒看出他使用的什麽,就将我揍成這個樣子。這家夥下手還真毒!”
“你該慶幸,他隻是動了手。”郁溪給他上藥,“如果他使用靈力的話,你就不僅僅是這樣了。”
“你能看出他的來曆嗎?嘶——你輕點!”郎玉疼的大叫。
“誰讓你亂說的!他不揍你,我都要收拾你!”郁溪說。
“好嘛,我的确不該那麽說,但是我那不是開玩笑嘛!而且我也想試試能不能探出他的底細,誰知道他那麽厲害!”郎玉抽了抽嘴角,“這司馬幽月到鬼界才多久,怎麽身邊會有這麽厲害的人保護?”
“而且這個人的氣息有些奇怪。”郁溪一邊上藥一邊說:“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認識的。”
“對方既然說是來保護她的,目前來說,還不是敵人。”郎玉說。
郁溪盯着他不說話,沉默讓他忍不住頭疼:“我這犧牲也是爲了我們,跟他還算不上敵人吧!”
“隻要有她在中間,就算不上。”郁溪的話讓他松了口氣,那麽厲害的人,他還真的不想與之爲敵。他有種感覺,寰已經厲害到可以分分鍾解決掉自己!
“唉,疼死我了。你要給我補償!”
“我沒讓你這麽做!”
“你不能過河拆橋!”
“有橋嗎?”
“……”
……
第二日一早,司馬幽月帶着方英涵等人去了比賽場地,慕容廆半夜就不知所蹤了,同時那些沒有參賽的學員這次也沒來觀看。
不僅他們郡是這樣,其他郡也差不多一樣的情況,所以今天的比賽觀看的人很少。一看這種情況,就知道今天肯定會有事情發生。
到了比賽開始的時候,王府的人一個都沒來,隻有以往的那個主持人和裁判們。
“選手上前抽取号碼。”主持人連開場白都沒有,直接讓選手去抽号碼,拿符牌。
因爲現在都是精英比賽,所以每次進去的人數從一百組降到了五十組,方便外面的人觀看。
三百零四組,司馬幽月抽到了最後一組,隻能最後上場。
方英涵和張明達都是第一批上場的,分别是二十五号和四十号。拼着司馬幽月給的丹藥和一次性陣法,兩人雙雙晉級。
“不錯!”司馬幽月朝兩人笑笑。
“還是靠着小姐我們才晉級的。”張明達感激地看着司馬幽月。
他們赢了這次比賽,就晉級到前三百。到了這個名次,他們就能得到王朝的大力栽培,以後的成就不言而喻。如果能晉級,那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面對那麽多的高手,他們對下一場的晉級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有目前的成績,他們已經很滿意了。
“去休息療傷吧。”司馬幽月朝他們點點頭,并沒有怎麽多說。
“嗯嗯。”
張明達和方英涵都看出來,她今天的狀态有些飄忽,所以都乖乖的回了自己的位置,吃下丹藥,一邊觀看比賽一邊療傷。
源彥和墨之沒有來,郎玉因爲那一臉的鼻青臉腫也沒來,隻有郁溪和寰陪着她。不過她們都看出她有些心神不甯。
“不會有事的。”郁溪說,“以你父親的實力,應該不會被派到最前線。”
“你這是在安慰我嗎?”司馬幽月無語,“爹雖然實力不是很強,但是他也是王爺下面的核心成員。”
“不會有事的。”寰也安慰她。
“今天這些郡王一個都沒來,我想不是跟着王妃他們,就是跟着王爺他們去了。”司馬幽月感歎,“隻能說在這裏比賽的人都是幸運的,因爲他們不用面對今天的事情。”
郁溪還是第一次見到司馬幽月這麽傷感的樣子,有些不不喜歡,轉而說道:“今天的比賽,不知道你會不會遇到強勁的對手。我還等着看你的實力呢!”
“你就這麽相信我的話?萬一我是吹牛的呢?”司馬幽月扭頭問他。
郁溪輕笑:“你是嗎?”
司馬幽月噘嘴,他這反應真不好玩。“希望我今天不會遇到很厲害的。”
“那看你的運氣好不好了。”
實踐證明,她的運氣真的很好,這次遇到是人實力雖然不錯,但是還沒到要她出手的地步。
不過對方也有比較厲害的靈獸,所以司馬幽月将小黑叫了出來。一開始看到毫無靈力的小黑,衆人還在想司馬幽月是不是黔驢技窮,才會讓一隻沒有用的冥狗出來湊數。不過在看到小黑的速度後,都被它驚呆了。
果然,在她這裏就沒有一般的冥獸!
司馬幽月下來,看到郁溪不可言狀的表情,抿嘴笑了:“真是不好意思,又沒讓你看到我的實力,舅舅。”
郁溪挑眉:“總會看到的。”
“天色已經晚了,那些事情應該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司馬幽月望着遠處的天空。
“你說是誰赢了?”郁溪問。
“這還用想嗎?我對我爹是很有信心的!”司馬幽月說。
“你早就知道結果了?”
“我說過了,我有的消息來源。”司馬幽月說,“外面的事情剛好結束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這時候,一些侍衛從外面跑了進來,正準備離開的選手們全都停了下來。
“這是怎麽了?”
一些人不明所以,但是司馬幽月他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麽。所以見到那些侍衛帶着一些選手離開賽場,她們一點也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