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們了解的這麽清楚,在這些人眼裏,司馬幽月就是什麽事情都沒有做,輕輕松松過了兩輪。
“她是怎麽做到的?前面兩次都沒有中,第三次怎麽就打中了?”大王子郁鎏扭頭問一旁的郁祁,“七王弟,你知道嗎?”
“空間封鎖。她用了空間封鎖,将她的對手和契約獸封鎖在了小空間裏,讓他們無法移動。這樣契約獸的速度優勢就無法發揮出來。”郁祁爲自己的哥哥解釋,“真是讓人驚訝,沒想到她居然對空間有如此的造詣。”
“這個慕容汐,還真是讓人意外!”小王子郁斐饒有興趣地看着司馬幽月。
“原本以爲她隻是運氣好,契約了一條黑龍,沒想到她自己也是有實力的。這麽說來,那些說她是廢物的傳言果然是假的。”
郁言聽到這話,勾起嘴角,想起了她說過的那句話。
“傳聞不可盡信不是嗎?”
“二王弟,你在想什麽?”郁鎏看到郁言望着司馬幽月的方向笑,心道這病秧子難道要和自己搶人?
“我隻是在想,她如果真的是很厲害的話,那她自己的實力有多強?”郁言應道。
“七王兄說的沒錯,能讓黑龍臣服的人,肯定不是什麽廢物。”郁斐說,“沒想到她居然能面對這麽多年的流言還毫不在意。”
郁祁沒有接話,他看着司馬幽月和别人說笑,暗道:“這個慕容汐居然把自己的實力隐藏的這麽深,難道那麽殺掉黑影雙煞和夢境老祖的人真的是她?”
他扭頭看着蕭若白,她也是一副震驚的樣子,顯然她也沒想到司馬幽月如此厲害。
不過,她真的不知道嗎?
“若白,你也不知道她隐藏自己的實力嗎?”郁祁盯着她,想看透她的每一個表情。
蕭若白搖搖頭。
郁祁抓起她一縷頭發把玩,“我希望你是真的不知道。你如果辜負了我,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蕭若白将自己的頭發拉回來,淡淡的說:“我說過,讓我離開。”
“你是我未來的王妃,你想去哪裏?你能去哪裏?除了我,整個王朝誰敢收留你?”
“你威脅我?”
“威脅嗎?我隻不過是關心你的安全。”
蕭若白牽起一抹嘲諷:“七王子,你要的東西根本不在我這裏,你就算強留我也是一樣的結果。如果你當初救的是我爺爺,說不定你已經得到那東西了。”
“你說什麽?”郁祁甚是無辜地問。
蕭若白懶得理會他,将目光轉到賽場上。
司馬幽月看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
後面比賽很快結束,算上直接晉級的方英涵,有六百零八人将進行下一輪的比試。
司馬幽月回去後天色尚早,等到入夜,她才和慕容廆去了王府别院。
大禹王爺和郁言已經在别院等着,兩人正在下棋。
“你們來了。等我們下完這一局。”大禹王爺說。
司馬幽月看着正在研究棋局的郁言,心道這麽明顯的寵愛是怎麽瞞過别人的眼睛的?
“在别人眼裏,我是一個時日不多的病秧子,就算父王寵愛我多一點,别人也不會在意。”郁言不知道什麽時候擡起頭,笑着回答道。
“嗯?”司馬幽月怔住,他怎麽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你的想法很明顯。而且,我說我會讀心術你相信嗎?”郁言問。
“不信,你要是會讀心術,那你這一局就不會輸了。”司馬幽月說。
郁言挑眉,她這麽笃定自己會輸?
司馬幽月笑笑,示意他繼續,果然沒一會兒他就輸了。
“你怎麽知道的?”郁言問。
“猜的。王爺,我們準備開始吧!”司馬幽月說。
“好!”大禹王爺起身,“還是去溫泉嗎?”
“是。”司馬幽月說。
他們去了溫泉,這次她沒有再讓郁言來端銀針,因爲他們已經提前準備好石桌,她可以将盒子放在石桌上。
等她施針結束,大禹王爺覺得身體更加舒服了。
“你上次施針後,我的身體就一直比較舒服,你這次施針完,我覺得更加舒服。用銀針之術真的不能根治我的傷勢嗎?”
“這隻是暫時的。”司馬幽月說,“現在隻是将你體内的寒氣和禁藥逼到你身體一個角落而已,等越積越多,壓制不住,反彈的效果會更厲害。如果那個時候還沒收集好我要的東西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怎麽,那些東西不好找?”
“也不是。隻有一兩種比較難,不過我們已經得到其下落,派人去那裏找了。過兩日就會有消息。”郁言說。
“那就等兩日吧。”司馬幽月說,“王爺現在的身體不宜久拖,能早一日就早一日。拖到後面,即便是身體好了,也可能會影響修爲。”
“我們知道了。一旦東西到了,我們就會派人去找你!”郁言說。
“好。”
随後依然是郁言送她回去。
“今日王妃在說,要舉辦一個小型宴會,邀請郡王和子女到場。我想她可能是針對你來的。”
“她還真是煞費苦心!”司馬幽月撇嘴,并沒有覺得王妃這麽做能殺自己。
“你一連殺了她的夢境老祖和黑影雙煞,現在又縮在客棧不出門,她自然要想辦法讓你出門了。”
“黑影雙煞?那是什麽人?”司馬幽月問。
“黑影雙煞是她下面最得力的兩個殺手,派去殺你後有去無回。怎麽,不是你殺的?”
“不是。我隻碰到了夢境老祖,根本沒有見過黑影雙煞。”司馬幽月很肯定的說。
“那會不會郡王或者其他人?”預言問。
“不會,如果是我爹或者是舅舅墨之他們殺的,會告訴我,讓我出門小心點。但是他們都沒提過。你确定他們是來殺我後死了的?”司馬幽月問。
“自然确定。”郁言這點還是肯定的,見她神色有異,問道:“怎麽,你想到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