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馬幽月看着他,說:“這是我的閨房,你就這麽大咧咧地跑過來了?”
“這有什麽嘛,以前不都這樣的。”公子淵本來還想蹭點飯,聽說這不是她做的,頓時沒了食欲了,拉過椅子坐到司馬幽月對面。
司馬幽月餓了,所以也不管他,自己吃了起來。
公子淵撐着下巴看着她,司馬幽月被他盯的有些無語,拿筷子去戳他。
公子淵吓了一跳,往後一躲,避開了她的攻擊。
“你要是再這麽盯着我,我就把你的眼睛戳瞎。”司馬幽月瞪着他。
剛才也是她沒真的想攻擊他,要不然這家夥可就躲不過去了。
公子淵老臉一紅,辯解道:“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嘛。”
“哼,說吧,你今天來又是幹嘛?”
“這兩日不是青年彙嗎?我早上看你沒出現,來問問你下午要不要一起去?”公子淵說。
“那有什麽好看的。”司馬幽月說,“不就是一些年輕人比試嘛。打的又不精彩。”
“這次可不一樣。”公子淵說,“這次報名的都是那些人裏面的天才,還是可以看的。
“報名?不是都是各個家族勢力安排的嗎?”
“以前是,這次不一樣嘛。這次連那些散修,還有其他地方來的,都是可以參加的。”公子淵說,“你知道的,那種人來拼這個,那肯定是下了狠心的。所以這比賽還是有些看頭。”
“這次爲什麽不一樣了?”司馬幽月問。
“爲了城比啊!”公子淵說,“你不知道?”
司馬幽月搖頭,她從來沒有關心過這些,當然不知道。
“哦,你應該忘了。”公子淵說,“之前我不是給你說過,你父親其實是個郡王嗎?”
“你是說,郡與郡之前的比試?”司馬幽月猜測。
“對的。”公子淵說,“每一個郡都隸屬于自己上面的王朝,一些資源也是從王朝那裏獲得,而郡之間的排名會影響在王朝的地位。所以,城比非常重要。”
“那我爹的郡實力怎麽樣?他離開郡府這麽久,會不會有影響?”
“你們的郡在咱們王朝算是中等的,不上不下。不過你母親的背景比較硬,所以你和你爹的後台硬。據說,你娘和王爺是親兄妹。”
親兄妹?那這個王爺不就是娘的表哥了?
不知道這個表叔人怎麽樣,能不能打聽到一些關于娘的消息。
她隻激動了一會兒,就将這想法按下去了。她現在實力都沒有,遇到事情,自己拿什麽來應付?娘當初的事情不知道惹到多少人,這鬼界的人誰是可信的,誰是不可信的,她也不知道。所以,她不敢和鬼界這些人接觸。
嗯,等幹爹回來了,也要叮囑他爲自己保密。
公子淵看司馬幽月愣愣的不說話,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說:“你在想什麽?下午要不要一起去?”
“我……”司馬幽月想說不想去,但是想起自己還沒幫慕容廆引出追殺慕容汐的人,便改了主意,點頭道:“等我吃了飯再去。”
聽山在一旁想說老爺吩咐了不要小姐出去,但是想想那是對受傷中的她說的,現在她的傷已經好了,那應該不用提醒了吧。
司馬幽月午飯吃的不多,這廚師雖然是慕容廆特地爲慕容汐找來的,但是技術還是不行。
吃完午餐,公子淵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去了永明城最大的會場。這裏有足夠寬闊的決鬥台,也有周圍數以萬計的觀賞席,是每次舉辦大事的重要地方。
觀衆席的中間有主席台,司馬幽月一進會場,就看到了坐在正中間的慕容廆。
慕容廆本來在觀看場内的戰鬥,突然感覺到司馬幽月的氣息,擡頭望去就看到她和公子淵一起進來,看到他不贊成的目光,她還朝他笑了笑。
“廆叔看起來似乎有點生氣。”公子淵說。
“估計是怕我出來會給他惹事吧。”司馬幽月笑笑。
“汐兒,這裏!”蕭若白看到司馬幽月和公子淵,朝她招了招手。
司馬幽月走過去,看到曹成安也在,而一向和他們一起的穆凱恩這次卻遠遠坐在另外一堆青年的擁簇當中。
“我還以爲你不來了。”蕭若白拉着她在自己身邊坐下,“早上你怎麽沒來?”
“睡過頭了。”司馬幽月說,“有什麽感興趣的選手?”
“有好幾個呢!”曹成安說。
“是嗎?都有哪些?”
“第一個當然是我了!”曹成安自戀的說。
“自戀啊你這個家夥!”公子淵一巴掌拍到他頭上。
“老大,我會被你打笨的!”曹成安捂着自己的頭抗議。
司馬幽月挑眉,曹成安這老大叫的這麽順口,看來上次的比試結果是她們這一方赢了。
“你别看曹成安這麽自戀,實力還是可以的。這次比賽應該能進前十。”蕭若白說。
“進前十就能去參加城比嗎?”司馬幽月扭頭問。
“是的。”蕭若白點頭,“之前我還對蕭家那些娃子挺有信心的,不過現在看來,也是懸了。”
“你們不去參加嗎?”
“我們直接去城比。”
司馬幽月笑了,也是,她雖然不知道公子家和蕭家的實力,但是看公子淵和蕭若白的氣質和在古蘭山表現出來的實力,再結合他們的年齡,就應該猜到,她們的家族應該很強。
就在她準備回頭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道充滿殺意的眼神包裹着她,等她看去的時候,卻發現這裏到處都是人群,根本不知道是誰在看她。
“怎麽了?”蕭若白看她到處看,問道。
“隻是覺得有人在看我。”司馬幽月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回頭看着蕭若白說。
“這算是你當初被追殺後第一次出現在這樣的公衆場合,被人看着也是正常的。”曹成安說。
“不是那種。”司馬幽月說。
“一會兒我和公子淵一起送你回去。”蕭若白明白她的意思,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