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有了實力,救了娘親,就能回去了。
遠處,公子淵正在将自己的劍從冥獸身上取下,然後将冥獸收到空間戒指裏。
“呵,你這運氣真不錯,又獵到一隻冥獸。”蕭若白站在一旁,雙手抱在胸前,也沒想去搭把手。
“我也覺得。這隻是在外圍,能遇到這麽多隻冥獸,運氣真不錯。”公子淵一連捕獲了幾隻冥獸,心情很不錯。
“雖說這裏是外圍,但是也會有厲害的冥獸。你還是不可以掉以輕心。”蕭若白說。
“我知道的。不過,我怎麽感覺好像這些靈獸都是主動跑過來送死的?”公子淵有些疑惑地說。
“你這麽說,好像還真的有點像。這些冥獸過來的時候,神智好像有些不清楚。”蕭若白說,“你做了什麽?”
“沒啊!一路上我都在殺冥獸,哪裏有時間做什麽。”公子淵說,“我還想問是不是你做了什麽手腳呢!這麽看來,也不是你了。”
“難道說……”
兩人同時将目光轉移到司馬幽月身上,司馬幽月感受到他們的目光,把玩着手裏的花,說:“地煞花,會吸引低階冥獸,對高階冥獸沒有作用。”
“你用這個将冥獸吸引過來的?”公子淵驚訝地問。
“你什麽時候弄的?”蕭若白也很詫異,她們都沒注意,她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做了手腳!
“之前啊,在路邊看到有,覺得還能看,就摘了幾朵。”司馬幽月說,“我們這也不算違規,沒什麽的吧?”
“是沒什麽。隻不過沒想到你居然還認識藥材了。”蕭若白說。
“上次受傷,我爹不準我出門。閑來無事就翻了幾本書。”司馬幽月胡謅。
其實她确實是看了一些介紹藥材的書,但是不是在城主府,而是以前是狄喆那裏搞到的。當時想着以後可能會到鬼界來,所以先了解一些這邊的東西。後來抽空看了幾遍,記住了裏面的藥材,沒想到這麽快就派上用場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方面的天賦。你以前要是肯花點心思在這上面,也不會被人看不起這麽多年。”蕭若白說。
司馬幽月聳聳肩,不置可否。反正這些和她也沒關系。
“汐兒,你是不是一早就想到這個辦法了?所以才那麽肯定地說我們會赢?”公子淵高興地說。
“不是。我又不知道這裏有地煞花。”司馬幽月說。
“那你怎麽說的那麽肯定?”
“有嗎?”司馬幽月盯着他們,覺得有點懵,她有做什麽嗎?
“有。”蕭若白和公子淵都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好吧。我隻是覺得,反正人不在多,用得上才是有用。咱們人少,也一樣會赢。”司馬幽月說。
她不知道,她一向的自信總會感染到周圍的人,讓他們也有了信心。即便,那隻是她無意識中展露出來的。
“嗯,我就知道,汐兒你肯定會幫上忙的。”公子淵開心地說。
蕭若白看他傻笑的那樣子,在心裏鄙夷了一番,真是沒出息。
“那我們繼續吧。”司馬幽月說,“我看你今天的收獲應該不會比他們少,再弄一點就夠了。”
“淵,我們要去搶那個寶貝嗎?”蕭若白問。
“搶那個寶貝?”公子淵考慮了一下,“如果有機會,也是可以試試的。”
“你真以爲有?”司馬幽月問。
“你以爲沒有?”蕭若白反問。
“我覺得不可能有。要不然你們的家族會無動于衷?”司馬幽月太了解那些勢力對利益的追逐,如果真的有寶貝,他們守着這麽近,不可能會不參與進來。
“那你覺得那些人爲什麽會來?而且我們到現在都沒遇到有人,說明這個事情發生在中圍或者内圍。一般的事情吸引不了他們吧?”蕭若白不相信。
“也許是其他的事情。如果遇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司馬幽月說,“不過我敢打賭,你們的家族是知道的,不然不會參與進來。你們要是實在好奇,可以回去問問他們。”
“那還是算了吧。我們現在出去,就等于是直接放棄了。這可是關乎我和曹成安的地位。”公子淵想也不想便拒絕,讓他叫那小子大哥,打死他吧!
“那就繼續吧。”司馬幽月說,“我有預感,我們可能真的會碰到什麽。”
“有危險?”
“你們不是有人暗中保護的嗎?有危險也不怕。畢竟那些人可不是一般人。”
“你怎麽知道?”蕭若白盯着她,想将她穿透,可是越看越覺得看不明白她。
一個人失憶真的會變化這麽大?
她說的沒錯,像她們這種出生的人,即便是不帶侍衛,也會有人在暗中保護的。
“你忘了,我也是啊!”司馬幽月挑挑眉,爬到小黑背上,先走了。
蕭若白:“……”
她以爲司馬幽月猜到另外一層去了,看來是她想多了。
“對了,你們這些大小姐大少爺,怎麽會到永明城這種小地方來生活?”司馬幽月的聲音從前面飄來,公子淵和蕭若白身子一頓,相互對視一眼。
她真的猜到了?
“你說什麽?”
“我雖然失憶了,但是不是智商掉沒了。”司馬幽月說,“你們倆一看和曹成安那些人氣質都不一樣,不像是小地方來的。再加上我剛才說的時候,若白你一臉警惕的樣子,我就知道,我猜的沒錯。”
蕭若白一怔,自己剛才的反應果然有點過了。
“你們爲什麽到這裏來?”司馬幽月很随意地問,“你們要是覺得不好回答,也不用說。”
公子淵和蕭若白都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蕭若白先開了口:“你說的沒錯,我們确實不是在這裏長大的。”
“那你們爲什麽到永明城來?還呆了這麽多年?”司馬幽月好奇地問。
“永明城雖小,但是地位卻不低的。你知道你爹是什麽身份嗎?”
司馬幽月心中詫異,難道慕容廆在這裏守着也是别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