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它們也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要怎麽才能讓你們醒過來?”她撫摸着亞光失去光澤的毛發,難受得想哭,卻因爲是魂體,所以連哭都成了一種奢侈。
“汪汪汪——”
小黑的叫聲讓她從悲傷中驚醒,看到像小狗一樣賣萌的小黑,她第一次這麽激動,又哭又笑。
“小黑,你沒事,真好!”她抱起小黑,将頭埋在它的毛發裏。
“汪汪汪——”小黑叫了兩聲,司馬幽月明白它的意思,一下子笑了出來。
她撫摸着它黝黑的毛發,說:“黑色也好看的。”
“汪汪汪——”人家想要白色的。
“這個我也喜歡,再說,你本來就是黑色的。”司馬幽月安慰道。
“沒出息,就知道學狗叫。”彌爾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司馬幽月驚喜地望去,看到他一臉嫌棄地走過來。
“彌爾,你也沒事?!”司馬幽月上前抱住他,“你們沒事,真好。不然我以爲我會變成孤家寡人了。”
“我又不是一般的靈獸,隻要你沒死,我就不會受到傷害。”彌爾得意地說。
司馬幽月揉了揉他的頭發,“真好。要是他們能醒過來就好了。”
“你也不用太擔心,它們隻是陷入沉睡。小靈子在沉睡之前說,因爲靈魂塔是和你的靈魂契約的,所以跟着你到這裏來了。但是因爲你的靈魂也受到重創,它也因此陷入沉睡。不過它也說了,隻要你能修煉了,靈魂塔就能吸收你的力量,重新開啓。”
“那就好。對了,我爹他們呢?”司馬幽月聽到這話,心裏松了口氣,想起司馬流軒和安蕾也在這裏,現在卻沒見到他們。
“現在這靈魂塔就開了這麽大,生活區完全沒露出來。不過你爹他們在生活區那邊好好的。等你重新開啓了靈魂塔,她們也就出來了。”
“等我傷好,我就開始研究鬼修怎麽修煉。”司馬幽月說,“我先出去,被發現就慘了。”
“嗚嗚——”
司馬幽月低頭,小黑咬住她的裙子不讓她走。
她蹲下去,輕輕撫摸它的頭,說:“我得出去了。”
“汪汪汪——”我也要出去!
司馬幽月想想小黑現在看起來也就像是普通的狗,便抱着它一起出去了。
她剛出來沒一會兒,聽山便進了院子,來到屋子前通報:“小姐,公子少爺來了。”
“公子淵?他怎麽又來了?”司馬幽月抱着小黑出來,看到公子淵從外面進來。
“你怎麽來了?”司馬幽月問。
“來看看你恢複的怎麽樣了。”公子淵笑着說,看到她懷裏的小黑,嫌棄地鄒了皺眉頭,“你去那裏弄來的小黑狗?”
“我的契約獸。”司馬幽月摸着小黑的頭,示意它不要生氣。
“你的契約獸?不是吧?你怎麽會有這樣的契約獸?一點靈力都沒有。”公子淵有些同情地看着她,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沒關系,你比汐兒還是要厲害一點。她一直想有一隻契約獸卻沒能如願。你這雖然是隻普通的冥狗,但是好歹也是契約獸不是。”
“……”司馬幽月抽了抽嘴角,不知道嚣張跋扈的慕容汐怎麽會和公子淵這樣的話唠成爲朋友的?
“你今天到底來幹嘛?”她深呼吸兩下,才沒有将他踹出去。
“來看看你傷好了沒啊,要是好了,過幾日和我去看青年彙啊。”公子淵說。
“青年彙,那是什麽?”
“就是城裏那些年輕的家夥湊在一起比試,看誰赢了,能得到城主府的獎勵。以前我和汐兒每次都去的,所以這次來問問你要不要一起。”公子淵解釋。
“青年彙啊,可以去看看。不過要我爹同意才行。”司馬幽月說。
說是讓他同意,其實是告訴他,讓他派人保護自己。如果他不同意,那自己還是不要出門,誰知道有沒有人在暗中等着殺自己。
她原本以爲慕容廆會不同意,沒想到他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同意了。
“我會派人在暗中保護你。你有什麽需要直接對他們說就可以。”慕容廆說。
“謝謝爹。”
“不過比賽那幾****要出席,可能會顧及不到你。你要注意安全,不要一個人落單,知道嗎?”慕容廆叮囑。
“我知道了。”司馬幽月點頭,她才不打算拿自己的小命去開玩笑。不過有彌爾在,那些人也傷不到自己。
慕容廆見她還沒多少離去,問道:“你還有什麽需要?”
“爹,上次的事情你心裏是有懷疑的對象的吧?能告訴我是哪些勢力嗎?他們和永明城又有什麽牽扯?如果我知道的話,碰到他們,我也不會手忙腳亂。”司馬幽月說。
“我讓管家将那些信息整理好交給你。”慕容廆看了一旁的管家一眼,管家立即離開了。
司馬幽月這才滿意地回去了。
很快,管家就将她需要的信息送來了。不知道出于什麽願意,這資料裏不僅有和慕容廆關系不好的,也有關系很好的,還有一些表面關系好實際卻讓他們懷疑的。
看完這些信息,她撇了撇嘴,喃喃道:“這麽錯綜複雜的關系,難怪猜不到殺慕容汐的背後主使是誰。看來我這小命真的有點懸啊!還是要開始修煉了。”
可是,老祖隻是将幽冥之力傳到她體内,并沒有教她怎麽修煉靈魂之力。而且當初跟着墨羽學的也隻是一些靈技,沒有修煉的方法。
所以,她現在像個剛上學的學生,什麽都不懂。
“鬼修啊……還真是讓人頭疼。好像這些人都是修煉的鬼氣,不知道這魂體要怎麽修煉?”
想了想,她還是沒有去問身邊的人。一則他們并不是魂體,二則她對他們也不信任。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去藏書閣,看看能不能找到關于魂體修煉的書。
聽山聽她說要去看書,隻是猶豫了片刻便帶着她去了藏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