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會會這個徐茉莉。”司馬幽月起身,“多謝前輩今日相告,晚輩先告辭了。”
“你去見徐茉莉的話,可以把這個家夥帶去,怎麽和女人拉關系,他最在行了。”楚萱揮了揮手,不再理會他們倆,又埋頭開始研究司馬幽月給的解毒藥方。
司馬幽月和梁楚行離開店鋪,天色已經不早了,加上不知道徐茉莉住在哪裏,兩人便先回了住處。
當晚,她便讓赤蜂滿城尋找,一定要找到徐茉莉的下落。因爲徐家嬌女的驕傲,即便是到了袁家的地盤,她也沒有低調行事,赤蜂隻用了兩日便查到了徐茉莉的下落,同時帶回來一個消息:徐茉莉是袁玉秋請來的。
兩人不和,袁玉秋怎麽會請徐茉莉來這裏?
“我們今晚去會會這個徐家嬌女?”梁楚行問。
“嗯。”
司馬幽月點點頭,到了晚上,兩人在院子裏集合,梁楚行看着她叫出千音融合,然後變了一個男子的樣子。
“你這也太神奇了。”他圍着她轉了兩圈,神奇地說。
“走吧。”司馬幽月沒心情和他說這些,拉着他去了赤蜂說的地方。
徐家住的地方并不是很遠,但是周圍都有重兵把守,好幾個高手隐藏在院子裏。看來這徐茉莉對袁玉秋還是不怎麽放心啊!
好在司馬幽月的空間之術過硬,潛入到徐茉莉的房間也沒人發現。
徐茉莉正在浴池裏泡澡,感覺到空間裏的異動,她立即從水裏飛了出來,一揮手将一旁的衣服勾過來穿上。
“半夜入房,應該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吧?”穿好衣服後,她對着空氣,嘟嘴抱怨。
“我們當然是君子,隻不過是梁上君子。”
司馬幽月和梁楚行從空間通道裏出來,随手布置了一個結界。
徐茉莉看到出來的是兩個男子,并不慌張,赤腳走到外面去,坐到床上看着他們,問:“這是想采我?”
“姑娘你說呢?”梁楚行露出猥瑣的笑容,色眯眯地看着她,“像姑娘你這樣膚如凝脂人比花嬌的,哪個采花大盜不想采你?”
“是嗎?那我是不是呀感謝你們的青睐?”徐茉莉笑着說,“不過,我怕你們有命來采,沒命享受啊!”
“你是說外面那些高手嗎?你看看你還能不能和他們聯系上。”梁楚行不慌不忙的說。
徐茉莉感應了一下,發現确實不能和外面的人聯系上,不過也沒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而是嬌笑道:“沒想到你們還能布置這裏厲害的結界。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乖乖讓你們采吧。”
“……”
她這樣,讓司馬幽月兩人反而不好繼續調戲她了。
“徐小姐,我們來找你是有事情想找你問。”司馬幽月說,“隻要你告訴我們,我們也不會爲難你。”
“這麽看起來,我似乎沒得選。”徐茉莉聳了聳肩。
“不,你有的選啊!嘿嘿,你可以選擇讓我們采了你。”梁楚行猥瑣的說。
“我就是采,也甯願被這個小哥采,輪不到你梁楚行。”徐茉莉鄙夷地說。
“誰是梁楚行那個家夥了?”梁楚行否認。
“三句話不離一個采字的,除了你還能有誰?”徐茉莉很肯定地說,“這袁家現在在到處追殺你呢,你還敢跑到這裏來,也不怕被人抓到給閹了?”
說罷,她還瞄了他那裏一眼,那目光讓他下意識伸手擋住下面。
“呵呵……”看到梁楚行的動作,她開心的笑了,“好了,我也不逗你們了。說吧,今晚來到底有什麽事情?這漫漫長夜雖好,但是和采花大盜一起也不美了。”
意思很明顯,有什麽問題趕緊問,問了趕緊滾蛋。
司馬幽月知道像她們這樣的小姐,身上保命的手段多的是,對她用強不一定有用。
“徐小姐,我想問你,六七十年前,你是不是在楚前輩那裏買了醉毒花?”她問出今晚的目的。
一直漫不經心的徐茉莉聽到醉毒花的名字,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身子也坐正了。她看着司馬幽月,目光微冷。
“你問這個做什麽?”
司馬幽月一揮手,一旁的椅子自己挪過來,她坐到徐茉莉對面,說:“你應該知道。我們已經從楚前輩那裏得到證實了,她說是你買了醉毒花。”
“你既然都知道了,那還問我做什麽?”徐茉莉恢複了笑容,“你别說你是來找我要這種毒藥的,我可沒有了。”
“六十七年前,鬼界公主郁可羅和司馬流軒相愛,在她懷孕的時候卻被人下了醉毒花。”司馬幽月幽幽道。
“不可能!”徐茉莉打斷她的話,“楚大師說了,中了醉毒花的人活不過半年。可是她并沒有死,而是被鬼族帶走了。怎麽可能會中了醉毒花。”
司馬幽月看她這反應,很自然,顯然她并不知道郁可羅中醉毒花的事情。如果是她下毒,不可能如此。
那毒就不是她下的了。不過她應該知道是誰下的。
“可是這下毒的對象是鬼族,血脈不同,所以她活了下來。”她說,“這毒是你從楚前輩那裏得到的,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徐茉莉想說自己真的不清楚,但是話到嘴邊又繞了個彎:“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回答我,你是怎麽給郁可羅下毒的。”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告訴你我有什麽好處?”徐茉莉笑問。
“什麽好處不知道,但是不說的話,郁可羅的女兒你可得罪不起,聽說她也到康馬城來看了,要是她知道自己的母親被你下毒,你自己出事沒什麽,連累了你的家族,你豈不是成了家族罪人了。”梁楚行一副爲你着想的樣子,但是裏面的威脅誰都聽得出來。
“那就等她來找我好了。”徐茉莉看着自己的腳趾頭,“既然是她母親的事情,我自然是告訴她。”
梁楚行看着司馬幽月,她猶豫了一會兒,接觸和千音的融合,恢複了本來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