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日時間,到崇州的人更多。和西門風的婚禮一樣,一些人是受到邀請來的,而另一些人則是自己來的,爲的還是和司馬幽月拉關系。
而那青靈門這些天也安靜,沒有任何人再受到截殺。但是這卻讓司馬家更加警惕。
大壽之日,司馬幽月一早就到前院去了,今日賓客衆多,需要他們幫着一起招待客人。
因爲她年紀比較小,輩分也很小,所以她接待的理應是小一輩的人。但是她卻被司馬緻遠帶在身邊,一起接待那些輩分比較高的。
真是的,早知道就不來了。她被這人來人往的賓客吵得頭疼,忍不住在心裏嘀咕。
“幽月。”正當她想要找借口溜走的時候,蘇流年他們走了過來。
“賀伯母!”司馬幽月一下子來了精神,笑着迎了上去。
賀震樟來到司馬緻遠面前,将一旁護衛手裏的盒子接過來,說道:“恭喜緻遠老弟大壽。”
“哈哈哈——多謝賀老哥親自過來,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司馬緻遠大笑道。
因爲司馬幽月的關系,賀家和司馬家最近關系急劇升溫,已經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了。
這時候,一旁走上來兩個人,拿出賀禮交給一旁的司馬家人,說道:“恭喜司馬家主。”
司馬緻遠愣了一下,這些人不是和賀家一起來的嗎?
“曾祖父,他們蘇家的蘇揚叔叔和少主蘇佑。蘇揚叔叔和賀伯母是雙生子。”司馬幽月認出來人,不就是自己救過的那兩人嘛。
“原來是蘇家客人,哈哈哈,裏面請,裏面請,三長老,你帶他們進去吧。”司馬緻遠說。
“緻遠老弟你們這裏這麽忙,三長老還是留在這裏招呼其他客人。我們不用那麽麻煩,讓幽月和我們一起就好了。”
“這……”司馬緻遠有些猶豫,一個是賀家家主,一個是蘇家貴客,讓司馬幽月一個小輩接待有些不合規矩。
“沒關系的,我們和幽月認識,換了其他人不一定習慣。”蘇流年說。
司馬緻遠看蘇揚他們也沒異議,便對司馬幽月說:“幽月,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來接待他們吧。”
“是,曾祖父,我一定會接待好他們的。”司馬幽月高興地朝司馬緻遠行了個禮,然後感激的朝蘇流年眨了眨眼睛,笑道:“賀伯父,賀伯母,揚叔叔,請跟我來。”
她帶着他們進了司馬家,本來要帶他們到客人休息的地方,但是蘇流年說想要清靜一點,她便帶着他們去了自己的院子,準備在宴會之前再帶他們過去。
一路上基本都是蘇流年在說,另外三人在一旁沉默。到了司馬幽月的院子,蘇流年抓住司馬幽月的手,感激地說:“孩子,你揚叔叔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怎麽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們都還不知道他被困在那個地方。你先救了我,又救了佑兒,現在又救了我弟弟,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
“賀伯母客氣了。這不是沒次都是機緣巧合嗎?再說我也沒出什麽力氣,都是舉手之勞,賀伯母這麽說就是和我見外了。”司馬幽月笑道。
“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意義非凡。我知道你不愛聽這些,我也就說這麽一次。你的恩情,我們都記心裏的。”蘇流年拍拍她的手,說道。
随後,她也确實沒再提過報恩之類的話。
“幽月,你知道楊家的消息嗎?”賀震樟問。
司馬幽月眨了眨眼睛,想起賀家和楊家的恩怨,他們也查了楊家這麽多年。因爲蘇流年那次的事情,楊家和賀家也是不死不休的。之前楊家被攻擊,賀家也是出了很大一份力,現在楊家藏了起來,他們肯定想要找出來斬草除根。
可是死屍和杜南家有關的事情她還沒告訴他們,所以他們也猜不到楊家藏在哪裏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楊家的人現在藏在杜南家那裏。”
“杜南家?那個隐族?”蘇揚蹙眉,如果這個事情和隐族扯上關系,那就麻煩了。
“我們之前不是懷疑楊家後面還有人嗎?”司馬幽月看着賀震樟,緩緩道。
“你查到了?”賀震樟驚訝地看着她。
這些年他們花了多少心思,想從楊家這裏查到背後主使者,卻一無所獲。
“我不是查到的,而是機緣巧合下知道的。”司馬幽月沒有給他們說自己和杜南浩之間的事情,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這個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而且他們隻要知道結果就好,過程也不那麽重要。
“如果背後之人真的是杜南家的話,那這個事情就麻煩了。”蘇流年擔憂地說。
“是啊,确實有點麻煩。”司馬幽月歎了口氣,隻可惜她現在沒有絕對強悍的實力,不能直接上去将他們滅了,以絕後患。
“賓客路上遇到的事情是不是和他們有關?”蘇佑問。
他們也聽說了有人在半路上被截殺的事情,一開始還以爲是司馬家的私人恩怨,但是現在這麽看來,沒他們想的那麽簡單。
“對我們動手的人是一個叫青靈門的人,說的是爲他們門主夫君報仇。那個人叫江坤,是以前江家逃走的人。但是這背後有沒有推手,我們又哪裏知道呢!”司馬幽月輕笑道。
“既然他們之前沒成功,隻怕後面還會動手。”蘇揚他們腦子都轉的快,很快就理清楚了其中的彎彎道道。
“嗯,我們也這麽想的。曾祖父他們說今日怕是不會很順利。不過我們也做了準備。讓他們有來無回!”
“如果這背後真的是隐族在推動的,隻怕事情不會那麽容易。一旦真的有什麽事情,我們不會袖手旁觀的。”蘇流年說。
“如此就謝謝你們了。”司馬幽月朝蘇流年行了個禮,沒有拒絕他們的好意。用不用得上是一回事,人家的心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