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鳳如煙這樣另辟蹊徑晉級帝君的人,雖然可能不止她一個,但是她還沒遇到,也沒聽說過。所以尊級巅峰的人在這個大陸上也能橫着走了。
不過,越到後面,修煉就越難,尤其是進入尊級以後,想要晉級更是困難,所以這尊級巅峰也不是那麽容易就達到的。
郝家作爲遺失之地一個重要的家族,有許多尊級巅峰很正常。但是讓尊級巅峰到一個小島上來守這些人,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
而且還是好幾個,簡直有點難以置信。
可是彌爾的實力她不懷疑,隻不過對郝家這麽做的目的有了懷疑。
他們絕對不會派那麽多人守着一些被囚禁的人的。她要離開,就得先弄清楚這些人的目的。
而在這段時間,她必須要弄清楚一件事,師傅他們到底是不是在這座島上!
想了想,反正院子門沒關,她決定到外面去走一走,看看能不能摸摸這裏的情況。
她出了院子,看到的是許許多多像她這樣的院子,一排排整齊地排列着,不知道這裏住着多少人。
她想走遠一點,卻發現這裏居然有結界将每個院子籠罩住,根本出不去,最多隻能走到大門外一米的距離。
“有結界還修什麽圍牆。”她嘀咕了一聲,轉身回了院子。
這些結界她不是不能出去,但是她沒有這麽做。她才剛到這裏,對什麽都不熟悉,貿然行動的話,不但不能确定師傅他們在不在這裏,還會打草驚蛇。
她又将神識放出去試了試,發現神識在這裏居然沒什麽用。
“也不知道這裏是個什麽地方。”有結界囚禁,又将神識禁锢,她現在除了在這院子裏,對外面什麽都了解不了。
“要不讓我出去轉戰?”彌爾主動開口。
司馬幽月知道彌爾的本事,他出去,那幾個人不一定能發現他的蹤迹。不過,她想想還是拒絕了。
“暫時不用,先看看他們接下來打算怎麽做。”
剩下的兩天,她發現自己好像被遺忘了一樣,沒有一個人到她這裏來。沒有審問,也沒有脅迫,她連個人影兒都沒看見。
她盯着大門看了一會兒,突然走出去,被結界攔住後,她氣急敗壞地攻擊結界。
這裏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旁邊的幾個院子甚至還出來些看熱鬧的人。
“小姑娘,你還是别費力氣了,這裏的結界打不破的。”旁邊的胖子大叔好心提醒。
“不可能!今天我一定要打破這個,我要出去!”她朝胖大叔叫道。
“唉,小姑娘,胖子他沒騙你,這結界是真打不破的。”另外一邊的一個老者也開口勸道。
“爲什麽?”
那些人不說原因,隻是無奈的搖搖頭。
司馬幽月很不甘心,“難道我要在這裏呆一輩子?我不要!”
“小姑娘,到了這裏,你就認命吧!”那人勸說道,“我們到這裏來都這麽久了,從來沒見過人逃走,死人倒是見了不少。”
“老爺爺,你們到這裏很久了嗎?”司馬幽月問。
“是啊,久得我都要忘記自己是誰了。”那老頭眼裏流露出傷感。
“那老爺爺,你們能不能給我說說這裏的情況?”司馬幽月問。
“好啊!正好說說話,最近兩邊的院子都空了,除了那個胖子也沒個活人,可是那是個悶葫蘆,也不愛說話。小老頭我都好久沒和人聊過天了。”
那老者說完,兀自拿出一桌一椅一壺茶,自斟自酌起來。
司馬幽月看他那桌子,很明顯是經過改造過的,因爲那大小剛好夠門前的空地。
老者見司馬幽月盯着他的桌椅,笑着說:“小丫頭,你别介意我一個人喝茶啊,實在是這裏的無聊,這茶又不能送到你哪裏。”
司馬幽月這會兒已經安靜下來了,也學着他搬了一把椅子出來,坐在自己的門前聽老頭唠叨在這裏暗無天日的生活。
從老者的話中,她對這裏漸漸了解起來,甚至還和腦子裏地圖對應上,知道他們在遺失之地的哪個地方。
這島在地圖上沒有名字,島上的人也不知道這裏叫什麽,不過司馬幽月卻判斷出這是遺失之地北邊的一個小島。
原因很簡單,據說隻有北海才有百足水母。而這百足水母卻經常聚集在小島的周圍。
想走這裏逃走幾乎不可能,因爲周圍全部都是兇狠的還海獸。而且還有一些是水陸空三栖的。
郝家不知道用了什麽原因,讓這小島周圍比其他地方聚集了更多的海獸,被抓到島上來的人想要離去的話,隻能從空中離開,而這空中卻是被他們布置下了空間禁锢的。
如果想要沖破這空間禁锢,必然會引起那幾個老家夥的注意,一旦被發現,想逃也不可能了。
就算運氣好的逃出了這裏,面對成千上萬的海獸,也沒逃出去的信心。
曾經就有人趁着别人動亂的時候逃出了小島,但是還沒飛出衆人的視線,就被海裏的飛起來的海獸給解決了。
那次事情以後,就再也沒人逃出去過了。
司馬幽月聽完他說的這些,在心裏歎了口氣,難怪被囚禁的人都沒有出去,這裏的環境确實很難突破。
如果師傅他們被關在這裏,這心裏得多絕望?
“老爺爺,我們以後都隻能在這小院子裏嗎?”司馬幽月一臉絕望的痛苦。
“那倒也不是,我們每隔幾天還是能出這院子的,隻不過是分批出去轉轉。”
每天關在屋子裏也是會瘋掉的,所以郝家給他們安排了放風的時間。
“那你認識其他人嗎?”司馬幽月問。
“在這島上,認識和不認識沒什麽區别。”老頭不知道想起什麽,有些感慨。
“那這島上有比較出名的人嗎?”
“有啊!聽說有兩個人成天就想着離開,還和島上的那些人起了好幾次沖突。那兩人好像是叫許晉和葛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