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她瞪着他們說。
“呵呵……沒有我的命令,他們是不會動的。”身後傳來陶二爺的笑聲。
司馬幽月轉身看着他,沉聲道:“你想怎麽樣?”
“我的意思很明确,也很簡單。”陶二爺聳聳肩。
“我不要這銀水草了,你讓我走。”司馬幽月有些慌了。
“你覺得,你到了這裏,你還走的了嗎?”
“這可是在茶樓,隻要我叫一聲,就會吸引别人的注意,你陶二爺的名聲也就毀了。這鳳凰城畢竟不是隻有你陶家人而已!”司馬幽月喝道。
“喲呵,這是在威脅我?”陶二爺哈哈大笑,“名聲?你知道我陶二爺在鳳凰城的名聲是什麽樣子的嗎?你想叫的話大可叫,反正整個鳳凰城的人誰不知道我是什麽樣子的,就算我把你搶回去,他們也不過是在我的名聲上再加一筆而已。”
“你……”司馬幽月顯然被他的話吓到了。
“好了,爺今天還有事情要做,沒那麽多閑工夫陪你玩兒。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陶二爺改用威脅。
“你休想!”司馬幽月說罷去攻擊門口的守衛,三兩下就被别人制服了。
看到陶二爺走過來,她憤怒的叫道:“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說罷,她調動體内的靈力準備自爆。
“休想!”
陶二爺沒想到她性子這麽烈,大喝一聲,一個閃身來到她身後,朝着她脖子用力一劈,司馬幽月便軟了下去。
昏迷前,司馬幽月聽到他最後的聲音,說什麽真是一隻烈性的小野貓,他一定會馴服她之類的話。
而她手上的那朵紅梅顔色變深,不過最後還是沉寂了下去。
“二爺。”門口的人沒想到是司馬幽會自爆,等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他懷裏了。
“先回族裏把她安頓了。”陶二爺摟着懷裏的人,心情不錯,決定親自帶着美人兒回去。
……
“笨女人、笨女人!”
司馬幽月感覺身邊被人晃動,她幽幽轉醒,睜眼看到的就是一個縮小版的自己。
“彌爾?你怎麽出來了?”她揉了揉脖子,真特麽的疼啊!
“不是你說到了陶家就把你叫醒嗎?”彌爾蹲在床沿上,伸手戳她的肚子。
“哦,是的。一下子沒想起來。”司馬幽月想起真的是自己這麽吩咐的。
“我說笨女人,你也太過分了!你當時爲什麽要阻止我動手?”彌爾很生氣的說,“你知不知道,要是真的出個什麽意外,我也要跟着你一起死了!”
“我到這裏來是有正事做的。你要是動手了,我怎麽辦事?”司馬幽月坐起來,看到和自己相似的臉,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你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我知道你在擔心我。”
她身上可是連着好多性命,怎麽能輕易死了呢?
“哼!誰擔心你了!”彌爾從床上跳下來,“我們後面怎麽做?”
“是我,不是我們!”司馬幽月深深地看着彌爾,那眼神,讓他心裏一顫,問道:“你又想什麽壞事了?”
“我哪兒有想什麽壞事!”司馬幽月說,“我隻是有事情要你做而已!”
“我拒絕,一看你就沒打好主意。”
“我哪兒有!”司馬幽月笑眯眯的說,“我隻不過是想讓你幫一個忙。”
“什麽?”
“很簡單,扮作我,留在這裏,其他什麽都不用做!”
“你休想!”迷爾直接跳了起來,“你别想我給你應付那個惡心的家夥!”
“可是我要去查消息,這裏隻能依靠你了啊!”
“我才不要!你找千音去!他也能扮作你的樣子!”迷爾堅決不同意。
要是在中間,那個人回來了,自己不是還要和她虛與委蛇?
“千音要和我一起,不能留在這裏。”司馬幽月說,“你放心吧,我等會布置一個幻陣,隻要他進來,就會進入幻境。”
“這不就是了,用幻陣對付他。”
“可是,這幻陣裏不能沒有你啊,不然起不了作用。”司馬幽月耐心的解釋,“幻陣裏的人要說的話必須你來說,而且他們在外面的時候,如果感覺到裏面沒有我的氣息,就不會上當了。好彌爾,這個事情你不幫我,我處理起來就要麻煩多了。”
“真的不會碰到我?”彌爾那目光充滿懷疑,他真的覺得,這個女人是會把自己賣了的!
“真的!要不要我對天發誓?”司馬幽月無奈地盯着他,心道自己在他這裏怎麽信譽度這麽低!
“如果他敢碰到我,我就殺了他。”彌爾充滿殺意的說,不過也是變相的答應了。
“好,随你。”司馬幽月說,“不過你放心,根據陶逸軒說的消息,這陶二爺不喜歡強上,所以隻要你不同意,他是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最好是如此!”彌爾哼哼道,“我留在這裏,你要做什麽?”
“去找陶逸軒說的那個毒師,找解藥。”司馬幽月說,“不過,我要先找個人探探路。”
“你早點回來,我隻幫你兩天,你要是搞不定,我可不管。”
“兩天時間太短了。”
“那就一天。”
“彌爾,你不能這樣。”
“你最好快點。”
“……”
司馬幽月歎了口氣,在屋子裏布置了一個幻陣,看着彌爾化成自己的樣子,叫出千音融合,打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等她從院子裏消失,守在門口的侍衛才喃喃開口:“我剛才怎麽覺得有點走神了。你呢?”
“哪兒有,我們不是一直這樣的嗎?”另外一個說道。
“二爺這次帶回來的妞很正,可惜隻怕也是活不久的。”
“閉嘴!二爺也是我們敢拿來編排的?當心二爺拉你去喂狼!”
那人顯然被吓到了,點點頭不說話。
他們朝屋子裏看了一眼,感應到司馬幽月還在裏面,都在心裏說了一聲可惜,居然被陶二爺看到了,隻怕以後的日子要難過了。
不過,二爺也不是他們可以反抗的,隻能說又是一個可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