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她和郭銀達郭信去了城中心一個很壯觀的閣樓。一進去才發現,這裏并不是做生意的店鋪,雖然放着不少東西,卻隻有一個人在裏面守着,一個客人也沒有。
裏面的人看到郭銀達,淡淡的說:“我還以爲你們郭家今年不會來了呢!”
“怎麽會呢!家族的供奉還是要按時上交的。”郭銀達笑笑,拿出那兩味藥材,說:“這是我們今年的供奉。”
那人沒想到郭銀達還真的拿出東西來了,打開盒子看了一下的确是兩棵千年以上的藥材,有些詫異的說:“不是說你們這一年都沒得到好東西嗎?這些哪裏來的?”
“前段時間我們去了兔耳山,進了深山。運氣比較好,弄到了這兩樣。不過也損失了好幾個人。唉。”郭銀達長長的歎了口氣。
他這話也不算假,當時是死了幾個人,不過不是尋找草藥死的,而是背唐家人殺死的。
那管事的也不爲難他們,将他們的東西登記在冊,就算完成供奉了。
“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十日後的家族大會準時參加不要忘記了。”管事朝他們揮揮手,不想再浪費時間。
郭銀達朝他拱了拱手,帶着司馬幽月轉身走了。
就在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後面冷不丁傳來一句話。“對了,聽說唐飛也帶着人去了兔耳山,你們沒遇到嗎?”
“唐飛也去了?那還真沒遇到。”郭銀達很是驚訝的說。
那管事的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沒再說話,而他們也離開了那個地方。
來到大街上,此時已經過了晌午。郭銀達對郭信說:“幽月是第一次來,你帶着她在城裏轉轉,去藥材店看看有沒有她要的藥材,然後直接回去。我要去找他們叙叙舊,喝點小酒。”
“好。”
郭銀達離開了,司馬幽月對郭信笑笑,說:“郭大哥,要麻煩你了。”
“這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走吧,我帶你去藥店看看。”郭信說。
“嗯!”
司馬幽月跟着郭信離開,轉了兩條街,到了一家藥材店。
她說了一種叫銀水草的藥材,這是她特地問過郭銀達,選的一種隻有在遺失之島才有,卻很稀有的藥材。尤其她說要兩百年份的,就更少了。
掌櫃的直接給她說這裏沒有,讓他們去其他地方看看,他們隻好去了其他藥店。
然而後面的,就算有銀水草,年份卻不夠,逛了一下午,沒有一點收獲。
回到居住的客棧後,郭信才對幽月說,“今天我們逛街的時候,被人盯上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想要的那個人。”司馬幽月也感覺到一下午都像是被人監視着一樣。
“如果不是怎麽辦?”
“不是當然就不去了啊!”司馬幽月笑笑,“除了那個人,誰也别想我跟他們走。”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繼續逛。這鳳凰城的藥店還是很多的。”郭信說。
“今天我們去的都是随便找的藥店,明天去陶家下面的。”司馬幽月說。
隻有這樣,才能更快的釣魚上鈎。
郭銀達當晚沒有回來,郭信說他每次都會這樣,就沒管他。第二日一早,他們繼續出發,去藥店問藥材的事情。
他們去了最大的藥店,雖然時間還比較早,這裏卻已經人滿爲患。
司馬幽月一進門就感覺一到視線從樓上落到自己身上。不過她沒在意,而是來到櫃台前,叫住一個店員問道:“請問你們這裏有兩百年份以上的銀水草嗎?”
“兩百年份以上的銀水草?我記得好像有。”店員說。
“真的嗎?”司馬幽月激動了,“那我要買了。”
“這位客官你别急,你這個藥材有點稀少,我要看看記錄。”店員說。
“好的。”
“你們請在這邊稍等一下。”店員說完,拿了本賬簿翻看。
司馬幽月他們等了一會兒,那店員過來說是:“這位客官,你們運氣真不錯,我們這裏也隻剩最後一顆了。我給你們說,要是我們這裏沒有,那其他地方更不可能有了。所以,這可能是最後一棵兩百年份的銀水草了。”
“那我運氣真不錯。”司馬幽月笑笑。
“因爲這是兩百年份的,所以這價格有點高。”
“價錢不是問題,隻要有藥材就行。”司馬幽月很是豪氣的說。
“客官請稍等,我們畢竟重要的藥材都是放在後面的,我去爲你們拿。”
“好的。麻煩你了。”
店員去了後面,剛進去就被人叫住了。
“二爺叫你過去。”來者說。
店員一愣,随即跟了上去,去了二樓的一件屋子。
“見過二爺。”侍衛跪下行禮。
“剛才你接待的那個女的,她要什麽?”二爺問。
“回二爺的話,她要兩百年份的銀水草。”店員回答。
“店裏有嗎?”
“還剩最後一棵。”
“嗯,讓人給我送過來。”二爺吩咐道。
“這……”店員一時愣住了,不過随即反應過來,想到二爺好色的性子,垂目應道:“小的知道怎麽做了。”
司馬幽月在店裏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店員一臉愧疚的出來。
“真是對不住了各位,我剛才去後面看了一下,最後那棵銀水草不知道今天一早就被家族那邊調過去了。”
“你是說,沒有了?”
“是的。你要是昨天來都還有,但是現在确實沒有了。真是對不住了。”店員歉意的說。
剛剛還激動的小臉一下子拉了下來,看到店員歉意的給自己點頭哈腰的,她朝他揮了揮手,說:“不關你的事。既然你們這裏沒有,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我剛才說了,這銀水草太稀有了,我們這裏要是都沒有的話,其他藥店也沒有。”店員說。
“我知道,但是還是想去試試運氣。”說罷,她轉身走了,小臉上滿是失落。
來到大街上,她對郭信說:“郭大哥,我知道你擔憂郭大叔,你去找他吧。我自己走走就可以。”
“這……”郭信确實很擔憂郭銀達,見她這麽說,也沒推辭,先自己離開了。
司馬幽月一個人在街上走着,感覺到後面尾随的人,勾起嘴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