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出現,這麽多人居然一個都沒發現。比老祖宗實力還強的人,如果他要做什麽,那自己能逃脫嗎?
司馬幽月警惕地望着他,打算如果他要做什麽,哪怕暴露靈魂塔也要進去。
“小丫頭,不用這麽緊張。我要是要對你做什麽,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男子微笑道。
司馬幽月并沒有因此放松警惕,再次問道:“你是誰?”
“如煙可沒說你是這麽警惕的性子。”白衣男子上下打量她,“聽說你一見到她就親近地不行,怎麽看到我就這麽抗拒呢?”
司馬幽月蹙眉,“鳳姑姑?”
看他這樣子,似乎和鳳姑姑很熟悉。
“我叫鳳清,你鳳姑姑的醫師。”鳳清表明身份,“那針灸治法你是怎麽研究出來的?”
司馬幽月這才相信他的話,當初她确實将銀針之法交給了鳳姑姑的侍女,她相信,除了鳳姑姑的醫師,别人是不會知道這個的。
知道他不是來傷害自己,她的心才落了下來,應道:“在古書上看到的。”
“哪本古書?”
“忘了。”司馬幽月随口胡謅的,哪裏真的有古書。
鳳清一看她這樣,就知道是騙自己的了。
“鳳姑姑現在怎麽樣?”司馬幽月問。
“本來不是很好,但是後面有了你的銀針之法,倒也沒有繼續惡化。她在那邊走不開,不然我就讓她過來找你了。”鳳清說。
司馬幽月也不知道他說的那邊是哪裏,但是上次來人也是這麽說的,看來鳳姑姑最近真的很忙。
聽到說鳳如煙不好,她心裏也有些擔憂。
“既然鳳姑姑不是很好,你不守着她,到這裏來做什麽?”
“當然是有事才來的。”
“爲了太古聖藥?”司馬幽月猜測。
“真聰明。”
司馬幽月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這個節骨眼兒到這裏來,不是沖着聖藥來,還能是爲了什麽。
“但是太古聖藥并不能根治鳳姑姑的傷。”
“不能根治,但是能抑制。”
司馬幽月一聽他這話就感覺不對,“鳳姑姑怎麽了?是不是使用了靈力?”
鳳清見司馬幽月盯着自己,歎了口氣,說:“動了兩次。如果不是你送過來的銀針之法,恐怕現在已經是兇多吉少了。”
“鳳姑姑她……”司馬幽月此時也說不出指責的話,鳳如煙知道自己不能使用靈力,如果不是情況特殊,她又怎麽會那樣做。
鳳清看到司馬幽月真心爲鳳如煙擔心,心道果然是她看中的丫頭,沒白疼她。
“你也别太擔心,隻要得到太古聖藥,效果不會比神藥差太多。她的身體,應該可以好個三四成。”他說得輕松,但是心裏也是擔憂的。
聖藥雖然好,但是畢竟不是神藥。而且一般的神藥對她也沒用,隻有神之痕才可以。
然而以鳳族的實力,這麽多年都沒有找到它,這世上多半是沒有了。
“如果有神之痕,是不是就可以完全醫治好了?”
鳳如煙之前在尋找神之痕,應該就是鳳清告訴她的。
“七八成幾率。”
司馬幽月握緊了拳頭,“如果加上大地之眼呢?”
“八九成。”
“如果加上生命樹呢?”
“如果有這三樣東西,我能百分之百的醫治好。”鳳清肯定的說,“但是這三樣東西,都是大陸絕迹了的。”
司馬幽月想了想,說:“聖藥你也别拍了,你帶我去找鳳姑姑吧。”
鳳清看着司馬幽月,見她神情堅定,似乎是做出了什麽決定一般。
“這三樣東西你都有?”他的呼吸都忘了。
“嗯。”司馬幽月說,“都是無意中得到的,想着見到鳳姑姑就給她醫治,但是一直沒來找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去找她。”
前段時間她是想通過識海裏的靈魂印記聯系鳳如煙的,但是她突然發現鳳如煙中斷了聯系,想來那時候就是她受傷很嚴重的時候。
鳳清也有些激動了,如果她真的有這些東西,那鳳如煙就有救了!随即他又冷靜下來,說:“我們還是等拍賣會結束再去,有太古聖藥,效果會更好。”
“太古聖藥我也爲鳳姑姑準備了一顆。拍賣的那個,對鳳姑姑作用不大。”司馬幽月說。
“太古聖藥你也準備好了?”
“嗯。”司馬幽月點點頭。
她在開出聖藥後就發現有一棵對鳳如煙有用,單獨收起來。
“那我們現在就走!”鳳清抓住她的手。
“你等一下,我得和我爺爺他們說一聲。”司馬幽月說。
“那我們一起去吧。”
司馬緻遠他們看到鳳清,都心生警惕。客棧裏多了一個人,他們竟然沒有發現!
司馬幽月将自己要離開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告訴他們聖藥就不要拍了,其他的,看到什麽就拍什麽,不用顧忌錢的事情,大不了到時候用聖藥的錢抵扣。反正那些東西,肯定不會比聖藥還貴重。
“那你什麽時候能回來?”黃莺莺有些不放心。
“和軒丘鶴約定的時間之前,我應該能回來。”司馬幽月說。“如果不能按時回來,軒丘鶴派人接我的時候,就告訴他我有事,後面會去找他。”
“好。”
司馬幽月怕他們不聽自己的話,拍了聖藥将司馬家推到風口浪尖上,将司馬卿單獨叫到一邊,拿出一棵太古聖藥,說:“這個也是礦石裏開出來的。拍賣的那顆比這棵差遠了。”
司馬卿明白司馬幽月的意思,點點頭,明白她的意思了。
自己家有一顆,就不會對拍賣那顆那麽渴望了。
“凡事小心。”司馬卿看了鳳清一眼,雖然很擔心,但是自己也左右不了幽月的決定。
“小丫頭,快點。”鳳清催促道。
“老祖宗,你們還要提防楊家和死屍。具體的事情,你們回頭問賀伯父。”司馬幽月見鳳清有些不耐煩,也沒細說,回到他身邊。
鳳清用淡淡的金光将司馬幽月籠罩起來,然後兩人一起在衆人面前消失了。
單是這一手,司馬家就知道,帶走司馬幽月的人不是什麽一般的勢力,心裏也爲她擔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