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一般。
如果真的有很多的太古靈獸出來,以那時候的好戰性,肯定會大肆殺戮。
“不過,這些也都是傳說,并不一定是真的。”風之行說。
“隻能希望不是真的。”司馬幽月歎了口氣。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它們的實力很強大,影響到這個大陸安全的時候,她不覺得司馬家可以從這中間摘除。
“看看下面的情況,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麽事情。”巫淩宇說。
“轟——”
“噗——”
又一次攻擊被反彈了回去,不甘失敗的人再次被砸飛了。
司馬幽月看着他們狼狽的樣子,反而覺得很好笑。
難道這些家夥真的以爲,這種結界攻擊兩下就能破了?
這結界不知道是誰布下的,但是絕對是攻擊的越強,反彈的力量也越強。對付這種,不能硬來,隻能找破解的方法。
她将目光轉向軒丘鶴,知道他肯定是能通過這個結界的,但是卻一直沒有動。
這裏這麽危險,要不要通知他呢?
可是,自己給他說,他也看不到啊!
自己又不會巫淩宇是那秘密傳音的方法。
她把煩惱給巫淩宇說,巫淩宇笑了,說:“你可以學學。反正這裏的距離也不遠,我們在這裏呆着也沒事。”
“啊?我也可以?”
“又不難,隻要掌握了訣竅。”巫淩宇說,
“你的精神力已經可以學這個了。”
“真的?那要怎麽做?你快教教我。”司馬幽月有些激動地說。
之前看他給自己傳音,就覺得很流弊。還以爲要實力很高才可以呢,沒想到自己已經可以了。
“我教你口訣,你自己領悟,然後對我使用。”巫淩宇将口訣告訴她,然後說,“你自己練習,等你能傳音給我,再給别人傳音去。”
“好。”
司馬幽月記住口訣,一個人到一邊練習去了,等她覺得應該差不多了,便試着給巫淩宇傳音。
傳音其實很簡單,但是需要很強大的精神力,因爲它主要是将自己的精神力注入對方的腦電波裏,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
“淩宇?淩宇?”她呼喚兩聲,巫淩宇并沒有反應。
難道還沒練習好?她摸了摸下巴,既然沒有好,那自己想什麽他都聽不見了。
“傻瓜,你聽得見我說話嗎?”她又試了一下,巫淩宇還是沒反應,“真的聽不見啊!”
她站在巫淩宇後面,巫淩宇看着下面的情況,沒有轉過頭來的意思。
“傻瓜,你以後别有事沒事的吃醋啊,雖然有時候也挺喜歡你吃醋的樣子,但是我的心裏就隻有你一個人,别的男人都看不上的。”她接着說,“唉,你這麽容易吃醋,以後成親了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子的。”
“我們什麽時候成親?”巫淩宇的聲音在她腦子裏響起來。
“啊?”司馬幽月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腦子裏多出來的是什麽。
“你說成親啊,我們什麽時候成親?”巫淩宇的聲音再次響起,他轉過來,眼角含笑地望着她。
“你偷聽我說話!”司馬幽月着才發現自己被他坑了,這家夥明明就聽到自己的話了,故意裝作沒聽到。
“哪兒有偷聽,是正大光明的聽。”巫淩宇看到她羞怒的樣子,真想上去抱住她。礙于一旁虎視眈眈的風之行,想想還是算了。
不是打不過他,隻不過真打起來,幽月不一定會幫自己。
“哼!”司馬幽月不理他,來到前面,又給風之行傳音。
風之行這次很快就應她了,說明她确實已經掌握了這個。
這家夥剛才果然在逗自己。
想到自己剛才還表白來着,她就一肚子火。
“好了,不生氣了。我以後聽你的話,不随便吃醋還不行嗎?”巫淩宇委屈地眨了眨眼睛。
“哼!”司馬幽月不理他,将精神力放到軒丘鶴身上,讓自己的意念可以傳遞過去。
“軒丘鶴,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軒丘鶴突然聽到司馬幽月的聲音,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即應道:“可以。”
司馬幽月聽到軒丘鶴說話,知道這是聯系上了,說道:“軒丘鶴,你有沒有發現這些石像有點怪?”
“怪?”
“嗯,這些石像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司馬幽月說,“我們已經讓人都退出去了。”
“你想讓我們也退出去嗎?”軒丘鶴問。
“不是。我隻是提醒你一下,這裏的礦藏有點奇怪,多留個心眼。”
“我知道了,謝謝你。”軒丘鶴說。
“第一次這麽遠距離的,還真是有點費精神力。先這樣吧,反正你們自己多注意一點,免得到時候……”
司馬幽月後面的話沒說完,她已經支撐不了了。
軒丘鶴望向司馬幽月的方向,心裏揣摩着她剛才說的話。
她們進來的時候,他确實注意到風之行身後跟着不少的人。而此時那些人都已經不在了,隻留下他們三人遠遠的觀望。
這裏的礦藏有問題?他雖然還沒察覺,但是他很高興,她會想到自己,給自己提醒。
司馬幽月覺得有點頭暈,看來這還是有點耗費精神力。
巫淩宇看到她臉色有點蒼白,又心疼了。後悔應該讓自己來做這個事情,這樣她就不會這麽難受了。
都怪軒丘鶴,如果不是他在這裏,幽月怎麽會想着去聯系他?
司馬幽月吃了丹藥,臉色一會兒就好了不少,聽到下面吵吵鬧鬧的,問:“他們又在攻擊結界?”
“嗯。”
“也不怕受傷了?”
“有什麽好怕的?受點傷和得到這麽多太古靈獸相比,這就是小事情了。”巫淩宇嘴角含諷,看着司馬幽月,心道還是他看中的人兒看得清楚。
司馬幽月起身,來到前面,和巫淩宇、風之行站在一起,看着下面的結界被攻擊,說:“我怎麽覺得,他們越攻擊,裏面的感覺就越怪?”
那些石像……好像看起來更兇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