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靈力在半路被打偏,最後落在無人的地方,将前面的街道砸出一個巨坑。
江雪看到擋在司馬幽月前面的司馬緻遠,黑着臉說:“你什麽意思?”
“我還想問你什麽意思呢!”司馬緻遠叫道,“我的孫女你也敢殺?”
“她要殺我的兒子!”江雪叫道。
“那也是你兒子找死!”
“司馬緻遠,你不要太偏心了!徒兒可是司馬家族譜上的人!”江雪說,“你确定你要爲了外人,對自家人動手?”
“哼,明明是他們自找的。”司馬緻遠冷哼,“敢對别人下手,就要有被别人殺的準備!”
“我的兒子,誰敢動!”江雪喝道,“你最好讓她放開他,不然……”
“不然什麽?”司馬緻遠打斷她的話,“你以爲,你的那些計劃真的能成功?”
江雪臉色一變,說道:“什麽計劃?”
連苗錫華心裏也跟着咯噔一下,難道他們都知道了?
“你不是想将我趕下台,讓你的兒子來當家主嗎?”司馬緻遠說,“你不是還想着,讓江家人幫你一把,所以還在等江家的人趕過來嗎?”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江雪矢口否認。
她昨天确實已經将消息傳到江家去了,那邊也說會派人過來,但是想要悄無聲息的過來,還需要一點時間。
她以爲,自己做的足夠隐秘,司馬緻遠是怎麽知道了的?
她下意識的看向苗錫華,看到她也很驚訝,知道并不是她洩露出去的。
難道是她的人裏面出了内賊?
“你别想着是誰說的,也别想着否認。我既然能這麽說,定然是有證據的。”司馬緻遠将她後面的話堵死,他都這麽說了,她再否認也沒有意義了。
“江雪,你真的……”
一些才聽到這個消息的人震驚地看着她。
他們知道她一直很強勢,一直想要表現自己的能力。他們一直當她是因爲少了當家的男人,所以他們一直比較容忍她比較出格的行爲。
但是這并不包括可以容忍她做出對司馬家不利的事來!
“哼,司馬緻遠,你身爲家主,卻總是處事不公,給司馬家帶來了那麽多的麻煩。我們爲家族付出了那麽多,卻沒有得到公正的對待。我們爲什麽不可以自己獲取對等的權利?”江雪說道。
“沒錯!司馬緻遠你這個老不死的,早就該退位給我了。隻有我當上司馬家的家主,司馬家才可以振興,恢複到往日的風光!”司馬徒突然大叫,“哼,等我當上家主,你們那些看不起我的,我全部都要送到地獄去!”
“司馬徒!”那幾個被司馬徒指着鼻子罵的人叫了起來,“你簡直是孽障!”
“我是孽障?他們才是孽障好不好?!”司馬徒指着司馬流軒和司馬幽月,“如果不是他當初和那鬼族的賤人勾結在一起,我們家族怎麽會被其他勢力壓迫成這個樣子?可笑的是,這個老不死的,居然還護着他們,就因爲他是你的孫子!”
“聽說當初我在家族的那段時間,有人毒殺我,這是你做的吧?”司馬幽月問。
“當然!可是沒想到你這個小賤人命大,下了那麽多種毒,居然都沒有把你毒死!看來你果然是個妖孽!”司馬徒呸了一聲。
“司馬徒!”司馬緻遠親耳聽到他承認對幼小的司馬幽月下手。忍不住怒氣叢生。
“老不死的,你就叫吧,反正你也沒幾天可以叫了。”司馬徒用手掏了掏耳朵,“等我娘和江家人将你殺了,我就是司馬家的家主了,我隻需要忍耐幾天……”
“砰——”
司馬徒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因爲司馬緻遠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跑過去朝他重重打了一拳。
“徒兒!你們對他做了什麽?!”江雪叫道。
“其實也沒做什麽,隻不過趁着你們沒注意的時候,給他吃了真言丹!”司馬幽月說,“我原本隻是想問問當初對我下毒手的人是不是你們,沒想到他自己将心裏的話一股腦的說出來了。”
說完,她還聳了聳肩,表示這真不是自己預想的。
“江雪啊江雪,我們司馬家這麽多年一直待你不薄,你爲何如此狼心狗肺?!”連司馬合順都生氣了,話語裏全是失望。
“哼,待我不薄?哈哈哈——司馬合順,你說這話,你也不覺得打臉嗎?”江雪大笑,“如果真的對我們好,我這一脈如何會在家族中處處被壓制?”
“跟她廢話那麽多做什麽?以她那種性格,你就是爲她做的再多,她也覺得不夠!”司馬緻遠說,“不說她們以前做的那些,就她們現在想要做的事情,也足夠給他們定罪了!”
“定罪?”江雪看着司馬緻遠,“就你們,也配!”
“是嗎?你現在還是我司馬家的人,你看配不配!将她們抓起來!”司馬緻遠一揮手,大門裏跑出來一群侍衛,将江雪他們團團包圍起來。
“司馬緻遠,你是要撕破臉了嗎?”
“這不是你們自己選擇的嗎?”司馬緻遠冷哼。
江雪看着那些侍衛,心裏盤算着自己的勝算。
“不準抓祖母!”許多人從裏面跑出來,圍到江雪周圍。
這些都是這一支脈的人,聽到消息後全都跑了出來。
他們或許并不是多麽關心江雪,但是她的死活關系着他們以後的生活,如果她死了,他們在司馬家也不會有好下場。
當然,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爲江雪平時在他們心裏留下的餘威。
司馬緻遠看着那些家族的弟子,說:“你們可要想好了。作爲家族後輩,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如果執意要和江雪一起,那從此以後就不是司馬家的人了!如果現在認錯,以後還是司馬家的人!”
“你們覺得沒有了祖母,以後還能在司馬家立足嗎?”司馬徒的兒子叫道。
那些人相互看了看,眼底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