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一半的人,都要仰仗司馬家的鼻息,所以,司馬家在這裏有絕對的說話權。
司馬幽月和司馬流軒到這裏的時候,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全程的百姓都看到了司馬流軒,他們曾經引以爲傲的天才,因爲和鬼族的公主攪在一起,最後落得了如此下場。
看到那些人對司馬流軒指指點點,黃莺莺很是生氣,想發火,卻被司馬流軒拉住了。
“娘,那些人也沒什麽錯,我不在意,你也别放在心上!”他勸說道。
“這些人都是親司馬徒那一派的,見我和你爹放棄了在家族中的權利,才敢如此明目張膽!”黃莺莺性子直,看着那些人就火大。
“奶奶,你别生氣了。你越生氣,她們越高興。”司馬幽月說,“既然那些人那麽厲害,一定有辦法解了她們小姐的毒的。我那個壓制的辦法也隻能壓制多兩三個月,算上之前中毒的時間,她們的小姐現在隻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了。他們不着急司馬流希的性命,喜歡在這裏叫就叫吧。”
她雖然一直在微笑,但是聲音卻異常冰冷,而且明明聲音不大,卻傳遍了整個街道,讓那些人都停了下來,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江雪早幾天就帶着司馬流希回來了,之前在曲城發生的事情也傳遍了整個城市。
一聽說是司馬流軒的女兒不肯給希小姐醫治,這邊的人就不高興了,就等着他們回來,好給他難堪。
沒想到,司馬幽月一開口就扼住了他們的命脈。
目前隻有她才能解司馬流希身上的毒!
司馬幽月看他們安靜下來,嘴角牽起一抹冷笑,繼續說道:“阆城主,聽聞她們又來找你了,你要不就把解藥的丹方給她們吧,省得我們回去又來纏着我。”
“那怎麽可以!”殷阆直接拒絕,“我既然已經把丹方最爲交換的條件給了你,自然就要遵守約定,不能再給别人了!不然不是成了失信之人!”
“我什麽時候要求你不要給别人了?”司馬幽月問。
“你雖然沒這麽要求,但是我給自己要求了。”殷阆很認真的說,“我一向都是這麽守信用,所以這是不能再告訴别人了。”
司馬幽月盯着殷阆,歎了口氣,什麽都沒說,顯得很無奈。
而那些聽到他們對話的人着急了,看來真的隻有她才能救希小姐了。
這真是個憂桑的消息!
司馬幽月挽住司馬流軒的手,司馬流軒拍拍她的手,看她爲自己做這些,心裏很暖很暖。
雖然,他是真的不在乎這些說了什麽,但是有這麽貼心的女兒,他偷來的這些時光也值了。
他們穿過大半個城,終于到了司馬家。
這個司馬府就比亦麟大陸那個司馬家氣派的多,層次比林的房屋一眼望不到頭,正門百丈寬,上面用一顆顆寶石布置了護陣,即便是尊者之間的戰鬥都不能輕易傷到這座大門。
“真是氣派!”司馬幽月站在大門前,擡頭望着上面的寶石,驚歎道。
“你們司馬家的大門比我們家的大門還要氣派!”殷阆也是第一次看到司馬家的大門,沒想到在這樣的州還有這麽氣派的府邸。
“這些是祖輩到這裏來的時候建造的。那個時候家族剛到這裏,實力比較強,爲了掩飾搬遷的失落,才會造了這麽一座大門。”黃莺莺解釋道。
“這大門看起來是有點年齡了,但是上面的寶石卻是才放上去不久。”殷阆說。
司馬幽月瞥了他一眼,說:“走吧。”
殷阆摸摸鼻子,自己不過是實話實說嘛。
司馬家和江家最近鬧的比較厲害,爲了讓護陣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家族,司馬家确實才換了靈石。
司馬流軒和司馬幽月回來的消息讓整個司馬家都爲之震動,大家都以爲他們要回到家族了,甚至都得到消息,說他們在大門外了。可是左等右等,也沒見到他們進來。
“小小姐呢?”司馬緻遠在家裏等得焦急,幹脆自己出來找人。
然而,大門外空空如也,哪裏有司馬幽月和司馬流軒的影子。
“小小姐說,司馬家的大門真是氣派,但是沒有司馬家的請帖,自己也沒帶拜訪帖,今日就不進去了,回頭有機會再來拜訪。”侍衛顫顫巍巍地回答。
他們當時聽到司馬幽月說走吧,還以爲她要進去了,結果她卻是轉身離開。
幾個侍衛都愣住了,随即有人反應過來,上去問她爲什麽不進去,她便給了如是回答。
司馬緻遠和身後跟來的人,聽到司馬幽月的話,集體抽了抽嘴角。她這是在說她不是司馬家的人,不能随便進司馬家的門啊!
“這個小丫頭,又在搞什麽了!”司馬緻遠罵了一句,問了侍衛她離開的方向,罵罵咧咧就要去找她。
“你别着急。”司馬合順一把拉住他,“幽月這樣,有她自己的想法。”
“她有什麽想法?我好不容易哄得她到家門口了,她居然給我弄個過門不入,我非得去将她拎回來不可!”
“她又不是司馬家的人,就算你去叫她,她也不會回來的。”司馬合順說,“想讓她進來,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認回流軒,讓他重新入族譜。隻有流軒回來了,她才會回來。”
司馬流軒回到家族,她才願意回來,這是衆人早就明白的。
“唉……”司馬緻遠歎了口氣,随後跳起來說道:“我明天就去把他們倆的族譜給上了!”
說罷,他朝着司馬幽月她們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你現在去幹嘛?!”有人在後面叫道。
“散心!”司馬緻遠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現在不肯回家,他還不能去找她嗎?爲了讓她回個家,他也是操碎了心!
都怪江雪那一脈,如果不是因爲他們在幽月小的時候對她下毒手,她現在又怎麽會不願意回來?!
現在還敢聯系江家搞那些幺蛾子,看他回頭怎麽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