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解什麽毒啊!
“那你還不去找!”江雪喝道,“既然來了,人就在這裏,在一個城裏,多派點人,總會找到的!”
“是,我這就去。”苗錫華很怕自己的婆婆,聽到她這麽說,趕緊離開了。
司馬幽月狠狠敲了那些人一筆後,才給了上次煉制的解藥。
那些婦人拿到解藥,激動不已,轉身就要去給孩子解毒。
“你們别着急走啊。”司馬幽月叫住她們。
那些人以爲司馬幽月又要将解藥收回去,趕緊收了起來。
“還有什麽事情嗎?”
司馬幽月點了點頭,說:“這隻是第一次的解藥,後面的還有兩次。看在我爺爺他們的面子上,你們現在一次性将後面兩次報酬給了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打個九折。”
那些人抽了抽嘴角,還打折?難道她以爲,她們會感謝她嗎?
“既然如此,那就一次性付了吧。”之前那老者說。
司馬幽月很喜歡他,簡直太上道了!
如果後面事情有變,那兩次的報酬不一定還有,而現在收了的話,就算後面想反悔也不行。
到她嘴裏的,就别想她吐出來!
既然老者都開口了,那其他人隻好乖乖的應下了,誰讓他的地位那麽高呢!
按照司馬幽月的說法,大家算起來也是一家人,所以一顆解毒的丹藥算的五十萬上品晶石,三顆就是一百五十萬,除去剛才給的五十萬,剩下的一百萬打九折,一人給她九十萬就可以了。
那些人在掏腰包的時候,心都要疼死了。這可是上品晶石啊,一下子就給了一百四十萬出去,這心都滴血了。
還好家族錢多,這點還支撐得起,到時候回去報賬就是了。
“既然這是你們自己犯下的錯誤,那這個就走你們的私賬。”等她們将錢都給了,那老者才幽幽開口道。
“……”
那幾個夫人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不能報賬,那這個豈不是就隻能自己的私房錢填了?
她們想抗議,但是能嗎?
除非她們不想在家族裏呆了!
他是想給她們一個教訓吧,隻是這個教訓……太痛了!
她們看着司馬幽月,這個教訓她們吸取了,以後一定不會再惹她了。
“去吧。”老者揮揮手,那些人全都退了出去,隻留下那些老者。
“幽月,這是你合順曾叔公。”司馬緻遠介紹道。
“幽月見過合順曾叔公。”司馬幽月朝司馬合順行了個禮。
司馬合順點了點頭,能張能收,這性子好。
“這個事情,你還滿意?”他問道。
“滿意。多謝曾叔公的幫忙。”司馬幽月哪裏看不出來他是故意幫自己,給那些人一點教訓。
如果是司馬緻遠開口,那些人會說他偏向自己,不會如此聽話,說不定還會借機抨擊他。
而司馬合順就不一樣啦,他在家族地位很高,又和自己沒有直系血緣關系,那些人自然不敢造次。
“滿意了,那什麽時候回到家族?”他問。
司馬幽月看着他,這老狐狸,原來是想着讓自己回去呢!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她才不要就這麽回去呢!
“回來,家族需要你。”司馬合順說。
家族需要你,短短幾個字,說出了她在家族的重要性,也讓她心裏生出一份責任感。
她還是家族的一份子啊!
體内還是流淌着司馬家的血,隻要家族不是很渣,輕輕一勾,她體内的血液就開始沸騰了。
“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她說,“等将事情處理好了,我滿意了,就回去了。不過,在那之前,你們不得阻礙我。”
“你要對付江雪那一脈?”
“那不一定。”司馬幽月說,“當年是誰害我和我父親,這個事情不處理了,我是不會回去的。”
“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有人開口。
“當年的事情是過去了,我确實也平安的活下來了,但是這并不能說當年的恩怨就消散了。”司馬幽月打斷他的話,“如果是你,你會願意嗎?”
那人不說話,如果有潛在的敵人,任誰都會不安穩吧。
“那你不能回到家族了再說嗎?”有人問。
“當然不能。”司馬幽月搖頭,“等我回去了,我在明,敵在暗,太危險了。再說,有些事情,如果回到家族再做的話,就不能做了吧?”
衆人心中一禀,她這是不打算放過那些人了。
作爲一個外人,她就算殺了那些人,司馬家也不能強迫她。可是,一旦她回到家族,就會考慮家族的壓力,那可就沒那麽自由了。
“既然你這麽決定了,那就随便你吧。”司馬合順說,“正好家族也該好好洗洗了。”
“三哥……”
“那怎麽可以?”
“家族是不允許内鬥的!”
其他人叫了起來。
“家主,這個事情你怎麽說?”
司馬緻遠看了那些人一眼,說:“流軒被趕出家族,幽月就沒上過族譜,算不得家族内鬥。”
這就是司馬幽月爲什麽不回到家族的原因!
“這些年,江家對我們插手也太多了……”
司馬合順這麽一說,其他人都沉默了。
“唉,你們說的也沒錯,我們家族也該好好洗洗了,不然不說強盛起來,隻怕這姓都要改成江了。”
司馬幽月聽着他們談論,心中大概有些了解了。
江家?
“江雪,就是剛才對你動手的那個女人。”黃莺莺看司馬幽月有些疑惑,解釋道,“她是江家的人,最近些年,江家對我們的事情插手頗多。”
“哦。”司馬幽月了然的點點頭,“這麽說,你們是想借我的手,對付江家的人了?”
司馬合順笑了笑,沒有反駁。
“看來是了。”司馬幽月說,“這麽說,我們可以做個交易了。”
“交易?”
“對啊,你們要借我的手,是不是要支付我報酬?”司馬幽月說,“放心,我收費不貴的,絕對是物美價廉,給你們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
這丫頭真是,這也可以?
司馬幽月笑得很燦爛,因爲又有一筆錢要進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