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幾人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到這裏來接她們,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哈哈哈,你們終于來了!”司馬緻遠看到司馬幽月,走過去一把抱住她,開心大笑。
那樣子,哪裏有平時威嚴的樣子。
身後第一次看到司馬緻遠和司馬幽月見面的司馬家人愣住了,而司馬修齊他們則回過神來。
“家主。”他們向他行禮。
但是他沒理會,抱着司馬幽月問道:“孩子啊,你可算是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去找你了!”
司馬幽月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拍拍他的肩膀,“曾祖父,你抱的我喘不過氣來了。”
司馬緻遠這才放開她,“嘿嘿,我太激動了。”
司馬幽月逃離魔爪,往後退了一步,拍着胸脯,一臉劫後餘生的樣子。
一旁的司馬流軒看到司馬緻遠如此激動,朝他行了個禮,“家主。”
司馬緻遠的注意力才從司馬幽月身上轉移到他身上,看到他的一頭銀發,心裏有些傷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回來就好。”
司馬流軒感受到肩膀上傳來的力量,心中五味雜陳,說:“嗯。”
“家主,你們怎麽到這裏來了?”黃莺莺問。
“對啊,曾祖父,你們怎麽來了?”司馬幽月也有些好奇。
就算司馬緻遠想要見到自己,也不至于帶着這麽多人跑到這裏來。
所以,肯定是有原因的。
“放肆!你怎麽能不守規矩,稱呼家主曾祖父?!”後面一個老者大聲呵斥。
司馬幽月被無端呵斥,臉色一沉,心裏很不高興。
以前家裏人可沒人這麽呵斥過她!一個不認識的人也敢當衆罵自己,她可不是回來受氣的!
不過,她還沒說話,黃莺莺先叫了起來,指着老者的鼻子罵道:“司馬徒,你亂吠什麽?!”
司馬幽月心裏一動。
司馬徒?那不就是爺爺說的那個,和爺爺這一脈很不對盤的那個嗎?
也是當初在家族幾次三番想要迫害自己的最大嫌疑人。
想到這,她雙眼微眯,仔細打量起他來。
雖然他和爺爺隻不過是堂兄弟,但是兩人長的很像,但是爺爺看起來是冷漠正氣,而他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有些陰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帶了心裏暗示。
“黃莺莺,你教出來的好孫女,大逆不道,居然敢稱呼家主爲曾爺爺!”司馬徒絲毫沒有被黃莺莺的架勢吓住,繼續指責司馬幽月。
“你……”黃莺莺想罵人,一隻柔軟的小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這位老爺爺,我看你一把年紀了,也應該是有點腦子的,怎麽盡說彰顯智商的話呢?”司馬幽月笑道。
她雖然在笑,但是誰都聽的出她是在罵人。
“你放肆!”司馬徒身邊年輕一些的人呵斥。
“怎麽,我說的不對嗎?”司馬幽月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我又不是你司馬家的人,爲什麽要按照你們家族的規矩來?說句不好聽的,我是曾爺爺邀請來的,算是你們的客人,你算什麽東西!”
“你……”
司馬徒還想罵人,一旁還想看司馬幽月反應的司馬緻遠沖他罵道:“你給我閉嘴!幽月說得對,你給我退到一邊去!”
“家主……”司馬徒不敢置信地看着司馬緻遠。
雖然他平時也喜怒無常,經常罵他們,但是從來不會因爲小輩呵斥他們。
他說,她說的對,是說那句你算什麽東西是對的?
“曾爺爺,看來他們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呀,既然如此,那我以後還是叫你司馬家主好了。”司馬幽月委屈地看着司馬緻遠。
司馬緻遠雖然知道他是故意表現地這麽委屈的,但是還是心疼不已,對着司馬徒罵道:“你給我滾回去,我就不該帶你過來!”
“家主?!”
家族其他人看着他,家主爲何如此動怒?就算是一個有天賦的後輩,也用不着她一句話就如此責備家族老人吧?
“哼,我好不容易才讓她答應叫我曾祖父,你們誰再給我唧唧歪歪地,就給我滾回家族去!”司馬緻遠這話不僅僅是對司馬徒說,也是對家族其他人說的。
衆人面面相觑,随即一起應了聲是。
司馬緻遠轉身看着司馬幽月,立馬又是笑意盈盈的樣子。
“幽月啊,好啦,我罵他們了,你别生氣了!”
衆人嘴角抽了又抽,這一臉讨好的樣子,和剛才怒斥衆人的真的是一個人嗎?
“曾爺爺,你真好!”司馬幽月上去挽住司馬緻遠的手臂,笑嘻嘻地說。
其他人還以爲司馬緻遠會甩開她的手,以前從來沒有後輩能如此越矩,這小丫頭也太膽大了!
可是預想的情況沒有出現,司馬緻遠反而更加高興了。
“曾祖父,你們怎麽到這裏來了?”司馬幽月再次問了。
“想快點見到你們,就來了。”司馬緻遠說着,還朝她眨了眨眼睛。
真正的原因不能說?
司馬幽月心領神會,既然不能說,那就回去說吧。
“曾祖父是不是想我和爹還有爺爺奶奶了?你早點說,我就早點回來嘛。”她笑道,“對了,曾祖父,這是我的徒弟慕斯。”
“這就是慕斯啊!不錯不錯!”司馬緻遠說,“你爺爺和哥哥們呢?”
“他們留在谷裏了。”司馬幽月說。
“内圍确實比外面危險,留在外面有谷裏照顧,這樣确實比較好。”司馬緻遠說。
“我也是這麽想的。”司馬幽月應道。
其實,爺爺和曲胖子她們也說了,願意跟着她到這裏來,如果覺得自己是累贅,她們可以在靈魂塔裏修煉,等到實力強了再出來。
不過,這次她拒絕了,因爲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内圍會遇到什麽,他們留在斷腸谷裏,既安全,又能穩定發現。而且因爲第一谷在,他們不會斷了自己的消息。
司馬緻遠帶着她們回到住處,司馬流軒才問道:“家主,是不是曲城出什麽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