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們了。”司馬幽月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将事情辦的這麽好,說明他們這些日子付出了多少艱辛。難怪身爲修士,他們都會看起來如此疲憊。
“老大你回來了就好了,我們之前還擔心你在最後的大戰之前回不來呢!”倪安義說。
“其實,我在鬼城,隻呆了三四個月的時間。隻不過那邊的時間流逝要慢一些。”司馬幽月說。
“老大,你給我們說說鬼城是啥樣子的呗,以後我們也去玩玩。”戴毅笑嘻嘻的說。
“去玩兒就算了,你們去的話,指不定就回不來了。”司馬幽月說。
“不是吧,裏面的人都那麽厲害?”
“不是厲害不厲害的關系,而是,我把人家的城主和一個管事給殺了,你們去的話,說不定會被人當做報複的對象。”
“啊?你把人家的城主都殺了?爲啥?難道是要強你做壓寨夫人?”
“她是個女的。”司馬幽月說,“不過,她倒是想搶我父親,把我父親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直接将她殺了,已經算是便宜她了!”
想到父親的模樣,她的語氣有些冰冷。
“啊……”
真沒想到,居然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司馬幽月随後将司馬流軒和鬼城的事情講了一遍,在場的人都對司馬流軒充滿了敬意。
“姐姐,谷裏的事情你不用管,全心救治你父親就好。等最後大決戰的時候,我們再通知你。”西門風說。
“對,老大,你隻要參與最後的決戰就可以了,親眼看着他們怎麽被消滅的。”
雖然不知道司馬幽月就是西門幽月,但是他們也明白她對這兩個勢力的仇恨。前面的一切都可以教給他們,不過最後的大戰她肯定要參與的,不然會一輩子遺憾。
“好,那就辛苦你們了。”司馬幽月也不推脫,目前醫治父親确實比較重要。“不過你們也不要太辛苦了,這個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搞定的。”
“我們明白的。你就等我們的好消息吧!”
“有什麽需要你們盡管給我說,我能辦到的一定都辦到。”司馬幽月說。
“你放心吧,我們有需要就會告訴你的。”西門風說。
司馬幽月的本事他們都知道,如果真的有需要,肯定會找她想辦法。
随後他們又聊了一些谷裏的情況,雖然她是個甩手掌櫃,但是該了解的還是會了解。
西門風他們在這裏呆了一天,第二日一早又離開了,現在正是關鍵時候,他們都走了,就沒有人坐鎮了。
司馬流軒睡了一日也醒來,有了司馬幽月系統的治療,比隻吃丹藥要恢複的快的多,這手腳都已經能擡了。
司馬幽月給她全身都紮滿了銀針,在自己孩子面前袒胸露背,讓一向比較淡定的他都有些羞澀。
看到他臉上淡淡的紅暈,她在心裏笑了笑,沒想到自己的父親臉皮這麽薄。
她将針取下,給他蓋上被子,然後端起黃莺莺剛才送進來的粥,坐在床邊,準備給他喂食。
“我的傷,是不是好不了了?”司馬流軒問。
司馬幽月一怔,他的身體果然自己才是最了解的。
“爹,你知道我最慶幸的是什麽嗎?”她不答反問。
“是什麽?”
“我很慶幸,我能及時趕到鬼城去,也很慶幸,你還活着,還能再見到你。這讓我知道,我想了幾十年的父親到底長什麽樣子。雖然爺爺他們對我很好,但是我總是會忍不住的想,我的爹娘長什麽樣子?如果他們在我身邊,會不會像其他父母愛孩子那樣愛我?會不會寵着我?還是會在我犯錯的時候闆着臉教訓我?所以,爹還活着,對我來說,我的幸福就找到一半了。等找到娘,我就滿足了。”司馬幽月臉上揚起幸福的笑容。
“這些年,辛苦你了,孩子。”司馬流軒愧疚的說。
雖然也是因爲當時的情況迫不得已,但是沒能陪着她成長,他心裏還是覺得對不起她。
從她的話裏,他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如果真的不能好了,那他就用剩下的日子陪着她,愛她,看着她成長。
“爹,不管你是什麽樣子,你都是我爹。”司馬幽月騰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而且你要相信我,女兒的醫術是很厲害的,一定會治好你的!”
“你這自戀的樣子,和你娘還真像!”司馬流軒笑着說,“好吧,爹以後也不問了,就全心相信你,不管能不能治好,爹都會陪着你的。”
“有爹在身邊,我就是幸福的孩子。”司馬幽月說,“來,我喂你喝粥。”
司馬流軒并不是很喜歡吃流食,但是是自己女兒喂的,就另當别論了。
“爹,你現在體内沒有靈力,所以必須要吃東西。你又受傷了,所以隻能吃流食。”司馬幽月一邊喂一邊解釋說,“奶奶說你不喜歡吃流食,但是現在也沒辦法。這粥可是我親自熬,讓奶奶看着時間端進來的。所以你一定要把這碗吃完。”
“好。”
女兒的要求,不管是什麽,都要滿足!
其實司馬幽月給他吃的也不算多,小碗也就大半碗,吃了後,她陪着他聊了會天,大多數都是她在說,他在聽。
她把自己以前的經曆,還有道聽途說的那些事情都給他說了。
聽到她的事情,司馬流軒心緒萬千。自己的寶貝女兒,爲了變得更強大,吃了那麽多的苦。雖然她都是撿好的事情說,但是他明白,不管是誰,想要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成長成可以讓整個大陸都爲之顫抖的人,那都得付出很多的努力和艱辛。
他爲她驕傲,也爲她心疼。
“對了,爹,我體内的封印,是爺爺封印的吧?”司馬幽月問。
“是的。”
“那流風叔叔他們說,你們在我出聲後兩人都被掏空了靈力,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