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那個地方從來沒有任何人去過,更何況她隻是一個外人!”勿蔓不同意。
“我已經決定了。你們不必再說!”隗冥蝶态度堅決。
“那我們什麽時候去呢?”司馬幽月問。
“等宴會結束便去,如何?”
“宴會結束就去啊?”司馬幽月有些爲難,“能不能晚兩天?我要和司月說一下。”
隗冥蝶雖然心急,但是也不好明說,便點點頭,道:“那便等兩日吧,兩日後我派人去借你。”
“既然城主這麽決定了,那我和你們一起去吧。到時候直接将她帶去那裏。”勿蔓說。
“不用。我帶她去就可以了。城裏的事情還要你們來主持。”隗冥蝶拒絕。
“蔓姨,這城裏每天這麽多事情,你就不用去啦。反正等我們記錄下小**退那東西的影像就回來了。”司馬幽月說。
“那……好吧。”勿蔓點頭。
“城主大人,到時候我直接到這裏來找你嗎?”司馬幽月問,“不知道我從司家出來,能不能活着來到城主府。”
隗冥蝶聽婢女說了那天的事情,知道她和張家的矛盾,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說:“你放心,沒有人敢動你。”
“那就謝謝城主了!”司馬幽月起身朝隗冥蝶行了個禮,歡快的說。
“呵呵,真是個懂事的孩子。”隗冥蝶誇獎道。
司馬幽月覺得一陣惡寒。現在看起來這麽親切和藹,如果不是知道她對自己父親逼婚,不是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去把父親逼出來,幽月恐怕還會真的覺得她是好人。
他們又聊了一會兒天,憐香進來,對衆人行了個禮,說:“主子,宴會要開始了。”
“不知不覺就要到時間了。憐香,你先帶他們去宴會廳,我去換一身衣服就來。”隗冥蝶吩咐道。
客廳裏的人都站起來,朝隗冥蝶行了個禮,跟着憐香走了。
隗冥蝶坐在位置上并沒有動,這時候另外一個婢女從後面走了上來,準備伺候她去更衣。
“惜玉,你覺得,那個司馬幽月怎麽樣?”隗冥蝶問。
“奴婢覺得,她和一般的家族小姐一樣。”惜玉回答道。
“是嗎?可是我怎麽覺得,她好像有點不同,但是細看又是一樣的。”隗冥蝶有些疑惑的說。
“不管她是不是一樣的,隻要能幫到主子就是好的。”惜玉說。
“說的也是。等她把那些東西逼回地裏,我看他還如何将自己隔絕起來!”
說到司馬流軒,隗冥蝶是又愛又恨。兩人僵持了這麽久,她現在已經分不清自己對他是愛還是恨了。
可是她知道,她一定要把他逼出來,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毀掉他,讓他永遠活在自己心裏。
“走吧。去換衣服。”
另外一邊,憐香帶着大家朝宴會廳走去,離開這個院子,勿蔓便對憐香說:“好了,憐香,我們知道怎麽去宴會廳,你去忙其他的吧。”
以前也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所以憐香并未想其他的,聽從她的話離開了。
等憐香離去,勿蔓随手布置一個隔音結界,沉着臉看着司馬幽月,說:“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答應了什麽事情?你知不知道,和她一起去的後果是什麽?”
“我知道。”司馬幽月說,“但是在那個時候,我除了配合她,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那你也不應該貿然答應她!”勿蔓是真的生氣了,“如果你因此丢了性命,我以後還有顔面面對你父親?”
“蔓姨,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司馬幽月說。不管她是因爲何種原因才會如此護着自己,至少對她來說,依然感激。
“你和她一起去,到時候就算見到了你父親,你們兩能相認,那你們怎麽從她手裏逃脫?”勿蔓并沒有因爲她的話而減輕怒火。
“我有淩宇啊!”司馬幽月挽住巫淩宇的手,“他很厲害的,有他在,我就不用擔心隗冥蝶了,還能順便爲父親報仇。”
這是她在來的路上才做出的決定,既然巫淩宇說沒問題,那自然就沒問題的。
“他?”隗冥蝶鄒了皺眉頭,有些不相信他。
巫淩宇看起來也才兩三百歲,實力能強到哪裏?
“要不,我後面再給城主說,和你們一起去吧。”她說,“到時候幫你們拖一拖也好的。”
“蔓姨,你要是去了,那你以後還怎麽在留在城裏?隻怕隗冥蝶第一個不會放過你的。”司馬幽月說,“你放心,我是爲了救去爹而來,不是爲了來送死的。”
“蔓兒,幽月說的對,她能答應城主,肯定是有把握的。你就别擔心了。”司空也勸道。
勿蔓見司空都幫她說話,也明白這個道理。
“真是胡來!”
“蔓姨别生氣了。我們快到宴會上去吧。如果拖久了,反而會引起别人的注意。”司馬幽月笑着說。
“嗯。走吧。”
勿蔓撤掉結界,帶着他們去了宴會廳。
果然,等他們到的時候,張昊、蒙砂、洛奇已經到了,身後各種坐着他們那個區域的家族長者。
“你們怎麽這麽慢?”蒙砂不等他們坐下便開口問。
“先去了城主的院子,說了會兒話才過來的。”勿蔓說。
“你們去城主院子做什麽?”張昊陰陽怪氣的說,“該不會是去告狀吧?”
“你以爲你心胸狹隘,别人就和你一樣了?”勿蔓送了他一個白眼,“城主不過是想見司琴,對之前禁地的事情向她道謝罷了。順便把你們的謝禮給了她。”
“哼!看你們能得意幾時。”張昊冷哼。
勿蔓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不一會兒,隗冥蝶帶着憐香和惜玉進來了,所有人都起身迎接。
“都免了。”隗冥蝶來到主位上坐下,看到司馬幽月,朝她招了招手,說:“孩子,到這裏來,坐我旁邊。”
憐香和惜玉讓人在主位旁邊布置了一個座位,這動作讓下面的人全部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