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和狄五在其他人走後飛了下來,其他人想阻攔,但是因爲司馬幽月發話,他們才得以下來。
“小姐,我們真的要在這裏等兩天啊?!”狄五看到已經被吃的差不多的桌子,有些低落的問。
那些人吃的真快,小姐做了那麽多,他們怎麽就吃完了!現在就隻剩小姐面前那一盤了。
司馬幽月看他饞的那個樣子,将自己面前的烤肉推了過去,狄五的幽怨立馬消散了。
“嘿嘿。”
他笑眯眯的坐了下來。
“小妹,狄五問我問題我也想問。”司月看着司馬幽月,“我們真的要等兩天嗎?如果兩天過後他們還找不到辦法怎麽辦?我們真的就撒手不管了?”
“你覺得呢?”司馬幽月反問。
“根據我這兩天對你的了解,你肯定不會撒手不管的。”司月肯定的說。
司馬幽月挑眉,“你就這麽相信我?”
“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我的直覺,我的直覺一向很準的。”司月說。
“呵呵……”司馬幽月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雖然她說是給兩天的時間,但是如果勿蔓她們真的沒找到辦法,她還能真的走了不成?她雖然對這個城市沒有感情,但是好歹也是那麽多條生命,在她的能力範圍之内而不去做,眼睜睜看着這麽多生命逝去的話,她心裏也會不安的。
司月一看她這樣,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我說的沒錯吧!雖然你剛才說了那麽多,讓他們以爲你真的是不管這個事情,但我們都知道,你其實是爲了氣張昊他們。不過說真的,你那麽做還真是解氣呢!”
“你和張家有仇?”司馬幽月問。
“家族之間的競争吧!我不管家裏的事情,但是也有聽說。而且張家那些人真的很讨厭,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就是應該好好收拾他們!”
“可不是嘛,我在後面看着都氣!”狄五說,“如果主子在的話,肯定舍不得小姐受這樣的委屈。”
“趕上張家的人學狗叫,你也是獨一份兒了!”一向不怎麽開口的河伯也難得說了一句。
“所以說不要惹女人,女人向來都是睚眦必報!”司月笑眯眯地說。
“對了,今天的事情真要謝謝你和你父親他們。如果不是他們沒有拆穿我,還給了我一個身份的話,恐怕我還會有其他的麻煩。”司馬幽月感激地說。
“這個你就甭跟我客氣了,我本來就已把你當做妹妹了呀!”司月揮了揮手,“我爹和哥哥們都是很疼我的,他們肯定不會讓我下不來台。”
“等這裏的事情解決了,我一定登門道謝。”
“你謝我們,我們還要謝你呢!”司月說,“如果不是你将這個東西鎮壓下來,恐怕現在整個鬼城都已經毀滅了。所以你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估計也隻有你才會這麽想。我看張家的人一個個都想把我除之而後快。”
“他們現在也就隻能想想,你就能全城的百姓,再怎麽着,張家人也不敢再現在把你給殺了。”司月分析道,“等這個事情了了,你就跟我回城北,找曼姨和我爹問問,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知道你爹的下落。”
“嗯!”
司馬幽月想到勿蔓那風情萬種的樣子,不知道自己去問,她到底會不會告訴自己。
即便是看在司月,和她救了居民這個事情的份上,應該會吧!
不過,如果勿蔓不告訴自己的話,她也會想其他辦法,一定要查出父親的下落。
“你剛才怎麽不跟你父親他們一起回去?”
“我留下來陪你呀!”司月說,“我要是不留下來,你就一個人在這裏了,如果被人欺負了怎麽辦?現在在别人眼裏你可是我們司家的人,我們不留點人下來,她們才覺得奇怪呢!肯定會想怎麽就放心把你一個人這裏,然後又是一通我是亂想。”
“謝謝你!”司馬幽月是真感激她。
“你要是感謝我的話,那你就同意你在鬼城的這段時間我都和你在一起,不要跟我走。”
“嗯,我現在不趕你走了,把你留在我身邊,好讓我狐假虎威。”
“好啊,那到時候就看是誰狐假虎威了!”
“哈哈……”
酒足飯飽後,司馬幽月将東西收起來,等晚上要做飯再拿出來。
司月看到那在池子裏沸騰的黑霧,想要湊過去看看,又擔心它會撲過來。
“真沒想到,禁地裏居然是這東西。”她想起事情發生的白天,她還想帶司馬幽月進來看看呢,還好當時沒有進來,不然一進來就被抓住了。
司馬幽月此時也對池子裏的東西産生了興趣,既然現在無事可做,她們不如去好好審問一下它。
爲了安全起見,她還是将小黑抱在了懷裏,然後才來到了池子邊。
其他幾人跟在她後面,也來到了旁邊。
池子上方飄蕩着淡淡的黑霧,池子裏黑霧濃郁得好像凝成了水一般。因爲她和小黑的靠近,池子裏的水有些蕩漾,不知道是因爲恐懼還是想要反抗。
“沒想到勢也能生出靈智來,可惜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她感慨道。
“不公平!”司馬幽月之前聽到的那個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将衆人吓了一跳。
“哎呀媽呀,原來這東西還能說話呀!”司月拍着自己的胸口,一副被吓到了的樣子。
“什麽不公平?”司馬幽月因爲之前聽到過一次,所以并沒有她們吓的那麽厲害。
“爲什麽把我關在這裏?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那聲音叫喊道。與此同時,池子裏的水也翻滾的更加厲害,表示它現在情緒很激動。
司馬幽月聽出他話裏的不甘,聳了聳肩,道:“你就安安靜靜的呆在這裏多好,咱們誰也沒有這麽多事兒。”
“爲什麽把我關在這裏?爲什麽?我要出去!”黑霧叫道,“我不要安安靜靜呆在這裏,我要出去,我要離開!我要去外面看看!”
不知道爲什麽,司馬幽月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一個被囚禁多年渴望自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