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好笑的看着司家一家子,原來司月這性子不僅僅是因爲生活在這麽幸福的家庭裏,估計這遺傳因素也少不了。
沒看到這一家子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在這個時候這麽說,擺明了是不在乎會不會得罪張家了。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司家和張家實力差不多,是鬼城一南一北首要家族,根本就不用懼怕張家。
雖然張家除了張昊這麽個掌舵的人,司家和勿蔓那關系也不是蓋的。
“那東西要反撲了,你們還不趕緊去試試?”蒙砂拉着臉說。
“不行!我們怎麽能做這樣的事情!”張虎說。
“沒錯,要我們做這個,不可能!”其他人也反對。
要他們做這個事情,那怎麽可能!以後也别想在這鬼城混了!
“是嗎?”司馬幽月聳了聳肩,道:“剛才你們不是還義正言辭的說,要怎麽怎麽爲城裏的百姓着想嗎?你們這試都沒試過,就知道不行?我看你們是不想吧?”
“小姑娘,你可别得寸進尺!”
“噗——”司馬幽月一下子笑了,“我想問問,我得什麽寸進什麽尺了?耗費了這麽多的精力,我可什麽都沒得到,反而被你們冠上了各種罪名。看來,這好人也是做不得的。”
“你……”
“既然你們本地的人都不爲百姓着想,我想,那我也不用了做什麽了。”司馬幽月說。
“小姑娘,你剛才不是說累了嗎?休息這麽久,應該好了吧?”張昊問。
“哦,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好的呢!明明大家都該出力的,成了我一個人的事情,别人都看熱鬧,我這心裏不平衡,這心裏一不平衡啊,我就心累。唉,估計是休息不好的了。”司馬幽月搖頭歎氣道。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司月一定會不顧形象的大笑。不過她挽着司空的手卻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你到底想怎麽樣?”張昊已經怒了,這個小輩一次次駁自己的面子,他的心裏已經動了殺機。
司馬幽月怎麽會感覺不出來,因爲這麽點事情就要殺自己,而是自己目前還是唯一一個能鎮得住那東西的,真是個“好”管事!
“不怎麽樣,我說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心累。想要我不累也可以,那就讓他們去試試,至少要表明,這個事情大家都在努力。不然我這心累的毛病好不了。”
“小妹,既然這麽累,那咱們就别管了。咱們會城北去吧,反正這東西蔓延出來也是先殺了城南的人。等城南的死完了,你估計也就休息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再動手也更有勝算。其他地方的人也不會有什麽損失。”司月一副心疼司馬幽月的樣子。
“好。”
“那我們回去吧。”司月說完上來拉司馬幽月,“爹,打開空間通道,我們回去休息休息。”
司空說做就做,單手結印,真的要打開空間通道了。
那黑霧似乎聽到司馬幽月要走了,覺得可以反撲了,又開始翻湧起來。
“你們去試一試。”張昊不情不願的開口,等他說完,那臉都黑得可以滴水了。
他這麽一說,司空的動作也暫停下來,等着下文。
張家那些人則是完全愣住了,真的要他們去試?
那怎麽可以!
“還給我杵着做什麽,下去!”張昊看那些還在原地不動,直接一腳将張虎踹了下去。
張虎一下子來到靈黑霧前幾米的地方,看來這張昊生氣歸生氣,卻還是知道分寸的,沒直接将人踹到黑霧裏。
張虎看張昊已經發怒,也不敢再說什麽,人都已經下來了,如果再回去的話,那他還混得下去嘛?
其實他今天就算不上去,也混不下去了!
此時禁地外面的空中立着不少城裏的百姓,他們不能進來,但是離得遠還是一樣能看到的。
巡邏隊的人也不能将人全部都堵了不是?最多也隻能讓他們不能靠近,至于看沒看到,那就不關他們的事情了。
那些人都看了好一會兒了,一開始聽到司馬幽月說不給弄了,心裏還埋怨她,可是後面慢慢聽出來了,又是張家那些人惹的禍!
平時城裏的人就對張家人挺反感的,但是奈何人家家大業大,誰敢去惹?
不過司月說的那句話大家也都聽過,确實有張家人說過,他們是最厲害的。
既然張家人那麽厲害,那他們就好好看看吧!
“張虎長老,我們的生命就交給你了!”不知道誰在外面叫了一句。
張虎他們這才注意到,周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那他們今天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不然那些人真的說張家人不管他們了!
不管張家再如何厲害,如果得罪了全城的人,也是混不下去的。
“張虎!”張昊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
當然,這咬牙切齒的對象是司家和司馬幽月了。
張虎知道今天是逃不過了,雙手凝出靈力想要去攻擊那東西,隻不過靈力還沒發出去了,就被人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你要是敢去攻擊它,我保證你活不下下一秒。”司馬幽月幽幽的說。
這東西懼怕小黑,所以才呆在原地沒有出來,但是如果被人攻擊了,那它可不是會繼續這麽安分的!
“那你說怎麽做?”張虎一問完這話就後悔了。
“你剛才不是說小黑就嚎了兩嗓子嗎?那你也就嚎兩嗓子吧,記得,像我家小黑這麽嚎才有用。”司馬幽月撫摸着小****。
“不可能!”張虎怎麽可能讓自己學狗叫,繼續凝出靈力,然後朝着那黑霧攻擊過去。
那黑霧原本被小小黑鎮壓,就已經很不舒服了,現在又被人給打,火氣上來,那黑霧在瞬間就湧了過來,張虎來不及逃走便被包裹住了。
很快,黑霧又退了回去,在張虎所在的地方已經沒了他的身影,隻留下了一堆白骨。
司馬幽月看到那堆白骨,心道和第一次看到小黑的時候還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