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忍不住送了她一個白眼,心道你看你家河伯就知道,你這話多麽不可信了。
“我很感謝你今天沒有拆穿我,但是我是真的有事情要辦。”
“你放心,我保證,一定不會把你的事情透露出去的。”司月拍着胸脯道。
“你這保證,我看你自己都不相信吧?”司馬幽月說。
“嘿嘿,也不是的,我這人其實還是很靠譜的,隻要我保證不會說出去,就不會說的。”司月說。
司馬幽月其實想說,咱們并不熟,但是自己不小心冒用了她的身份這個事情是自己的短闆,如果真的被她說出去,肯定會有所影響,現在又出不了城,所以還真的是……
“你真的要和我一起?”
“嗯嗯。如果我發現不好玩,我就走了,身份也繼續借給你用。怎麽樣,不錯吧?”司月一副你占了便宜的樣子。
“是不錯。”司馬幽月說,“不過,如果你真的要跟着我的話,你就必須聽我的話。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要走現在趁早。”
“小妹你真是絕情,讓我走的話說的這麽順溜,真傷姐姐的心。你的房間是這個吧?後面的日子就要和你一起住了。”司月說着進了司馬幽月的房間。
這樣子,是默許她的話了。
狄五和慕斯望着她,她真的同意讓司月跟着他們了?
司馬幽月無奈的聳聳肩,說:“你們覺得,能趕得走嗎?”
“額……”
從這一晚的相處下來,他們大緻也了解一點司月的脾氣了。說她好相處,那是順着她的意思來的情況下。可是一旦不順着她,她就會讓你體會到,什麽是刁蠻的大小姐了。
“可是,她跟着,不會阻礙我們的事情嗎?”狄五說。
“希望不會了。”司馬幽月說。
對于放這麽大一個不确定因素在身邊,她确實心裏也沒底,但是她向來奉行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如果到時候司月要搗什麽亂的話,她也不會手軟。
不管什麽事情,都不能影響她救自己的父親!
“好了,都熬了一夜了,慕斯你吃點東西去休息一下吧。”
她隻做了一個簡單的早餐,司月那家夥在吃的上面比狄五的鼻子,一聞到香味就出來了。
“哇,沒想到居然有早餐吃。”她自覺的坐到餐桌前,看着桌上樣式簡單卻豐富的早餐,說:“小慕慕,你可真幸福,居然有人願意爲洗手作羹湯。”
“去去,瞎說什麽呢!”司馬幽月白了她一眼,這洗手做羹湯的話可不能亂說。
“嘿嘿,小妹,你這也是有閑心,一大早就做吃的。”司月說。
“小慕慕還沒到辟谷的階段,這一日三餐都得吃。”司馬幽月說。
“吃了飯你有什麽打算?”司月問。
“讓慕斯去休息,我出去轉轉。”司馬幽月将東西做好後也坐下來吃。
“我帶你出去轉吧。這城南我也來了一段時間了,有些了解了。”司月自告奮勇充當導遊。
司馬幽月疑惑的看着她,這家夥要帶自己出去,這麽好心?
“你别這樣看着我。”司月說,“我呢,是對你的事情比較好奇,但是你也确實是要出去逛的嘛,而我又比你熟,正好當你向導。”
“随便你。”司馬幽月說。
“那就這麽定了。”
吃過早飯,慕斯去睡覺,其他人出去了。司馬幽月和司月走前面,河伯和狄五走後面。
看來司月也确實沒說謊,她對城南确實有些了解,至少比她這個剛來的要熟悉的多,但是對于從小混迹街頭的慕斯來說,就要差遠了。
他們逛了一會兒,司月突然神秘兮兮的說:“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去了你就知道了。”司月說。
司馬幽月跟着司月往她說的神秘的地方走去,越走越覺得眼前的眼前的建築很熟悉。
最後她終于認出這是什麽地方了。
“你帶我到禁地來做什麽?”
“你知道禁地?”司月說,“我聽說這裏有寶貝,所以來看看。你不是說因爲禁地的****,所以才封城不能出去嗎?說不定我們将這裏搞清楚後,能幫助你早點出去。”
“其實我有點搞不清楚,爲什麽這禁地有情況了,會禁止人出去?”司馬幽月問。
“這個我也是聽家族裏有人提過一次。”司月說,“好像是說這禁地下面有影響整個鬼城存在的命脈吧。如果這個命脈被破了,那整個鬼城都将不複存在。”
“這麽重要?!”司馬幽月有些詫異,她還以爲這隻是一般的禁地,裏面藏着什麽寶貝之類的而已。
“對啊。最近幾十年不知道怎麽了,好像禁地這裏老是出事,我爹他們都到這裏來過好多次。”司月說。
“那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導緻的嗎?”司馬幽月問,“不對啊,這鬼城不是在半空嗎?下面沒有什麽啊!”
“是氣。”司月說,“因爲有氣的支撐,所以才會有鬼城的存在。所以我猜想,這命脈是會影響那些氣。不過奇怪了,這以前都好好的,怎麽最近這麽****?”
“那你去查查就知道了。”司馬幽月說。
“什麽叫我去查查?你不和我一起?”
“我還有我的事情要做。”司馬幽月說,“再說,這鬼城的事情和我又沒多大關系。我可不想爲此冒險去這種地方。”
說完,她就想往回走。
她到這裏來的目的是找爹,如果因爲這些事情被牽扯進去,那她就得不償失了。
“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司月問。
“好奇也要分情況的。”司馬幽月說,“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好奇心害死貓。”
“話不能這麽說嘛。”司月說,“人生在世,要是對什麽都不好奇了,那活着還有什麽意義?”
“如果等我的事情辦完了,你還對這裏有興趣的話,我就陪你來。”司馬幽月說。
突然感覺到小界裏有動靜,一聯系上,才發現是小童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