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麽。”夏長天嘿嘿笑了兩聲,“爲了報答你在這次事情中的付出,所以我們想邀請你加入公會聯盟。”
司馬幽月眨着眼睛,加入公會聯盟?這是什麽鬼?
“會長,煉丹師公會不是算是聯盟裏面的嗎?怎麽還要我單獨加入?”她不解的問。
“這次我們邀請你,并不是以煉丹師工會榮譽長老的身份,而是以單獨的個體邀請。”方銘說,“我們希望你能加入公會聯盟,并且出任副盟主。”
“什麽?!”司馬幽月驚呆了,“讓我做副盟主,會長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這是我們所有人商議的結果。”夏長天說,“一則呢是爲了感謝你這次的付出,但同時我們也還有其他的想法。”
他頓了一下,以爲她會順着自己的話接下去,可是她就隻是望着他,等待下文。
“咳咳,是這樣,你也知道那個勢力太神秘,而你有神鳥朱雀,能真正号令百鳥,這勢力加起來比我們幾個工會加起來都要強。所以我們就尋思着到時候能不能借助一下這個力量。”夏長天說到後面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
他和幽月熟識,知道她平時都不會動用鳥族的力量,現在他們卻打起這個主意。
可是他們也沒辦法,這幾天他們将各個工會掌握的消息彙合了一下,驚訝地發現他們這麽多工會竟然沒有掌握到一條真正有用的消息!
由此可見,那個在暗處的勢力多麽強大,即便是工會聯盟,也不一定能對付的了他們!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們才會想到司馬幽月以及她身後的力量。
司馬幽月沒想到他們會想到這一點,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愣了一下。
他們卻以爲她在猶豫,因爲夏長天給他們說過,幽月一向不會因私事強迫鳥族。
“這個事情也不完全是爲我們自己着想,一旦這個世界被那個勢力弄的動亂不堪的話,鳥族也不能幸免。所以我們才想,希望他們加入到這裏面來。”方銘解釋道。
“我并沒有不願意,隻不過突然聽到這個消息有點驚訝。”司馬幽月見他們誤會自己的意思,說道,“在大局面前,我想鳥族也不會拒絕的。”
“那這麽說你是同意了?”
“不。”司馬幽月擺手,“我願意爲這個事情出一份力,但是,對于你們說的出任副盟主一事,我想還是算了吧。你們放心,即便我隻是一個小喽啰,我也會盡我全力的。”
開玩笑!副盟主啊,如果做了這個那得擔當多大的責任?她可沒有那麽多時間來處理這些!
“看吧,我說的沒錯吧,她是不會接受的!”夏長天說。
什麽地位權利,這些根本就誘惑不了她!
“是這個樣子的,幽月,這個副盟主之位,也不是要把你圈在我們這裏做什麽,這就和你在煉丹師公會的榮譽長老一樣,隻是一個名号。平時你不需要做什麽,隻要在需要你的時候能出一份力就好。”何晨東說。
司馬幽月然後眨眼睛,還有這麽好的事情?
“我給他們說過了,如果是讓你在這裏面做什麽的話,你肯定不會接受的。不如給你一個挂牌的名号,需要你的時候也好名正言順的。”夏長天說。
司馬幽月嘴角抽了抽,會長,你還真是直接!
“雖然隻是名義上的副盟主,但是這個也隻是我們知道而已,對于我們的成員來說,你依然是副盟主。所以你依然有調動和命令他們的權利。”薛長林補充道。
“你們給我這麽高的權利,就不怕我濫用職權嗎?”司馬幽月有些驚訝于他們對自己的信任。
“不過是一個副盟主而已,這個比起來,不比你那鳥中之王高多少。”向陽說。
好像也是。
司馬幽月想了想,說:“我在加入煉丹師公會之前就給會長說過,我有很多私事要處理,如果要我做副盟主的話,我還是那句話,當我有事要處理的時候不能要求我必須先做這邊的事情。”
“這是自然,既然我們說了你是名義上的,就不會要求你太多。”何晨東說。
“那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司馬幽月笑道。
“這個是你的令牌,以後大家見到這個就會聽你的命令了。”何晨東拿出一個令牌,一旁的侍女上去,将令牌接過,再拿到司馬幽月身邊。
連令牌都已經準備好了,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呀!
司馬幽月接過令牌看了看,和一般的令牌差不多,前面寫了一個盟字,後面寫了一個幽,算是代表她的身份了。
“你這個是銀色的,盟主的令牌是金色的。”何晨東說,“你先滴一滴鮮血,再往裏面注入你的靈力,令牌會記住你的氣息。他日就算這個令牌被别人撿到,也不能使用。”
司馬幽月按照他說的先滴了一滴血液,再往裏面注入了靈力,血液和靈力滲透令牌後,一道乳白色的光芒從令牌裏反射出來将她包裹,讓她覺得自己和它之間好像有了某種聯系一般。
“這是……”她驚訝地看着何晨東。
“這是老何特地爲你煉制的令牌,比我們幾個老家夥的高級多了。我們的不過是下品神器,你的可是上品。”夏長天幽幽地說。
“上品神器!”司馬幽月深吸一口氣,一個令牌而已,用得着弄得這麽高大上嗎?!
“嗯。”何晨東點點頭,“鑒于你的情況,給你煉制的這個帶有防禦功能,能接下三次尊級以下的攻擊。雖然對于你來說可能沒什麽用,但是聊勝于無吧!,這也算我對你的一點感謝。”
如果不是她,肖紅當日就被鬼族殺死了,他們也不一定能幸免于難。
雖然這東西對她而言确實用處不大,但是她還是仔細收了起來并表示感謝。
這時,白塔又從外面進來了。
“副谷主,外面有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