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說的是讓司馬流風他們陪的,但是放蕩不羁的司馬流風和高冷傲嬌的司馬流雲在他們面前都乖巧的不像話,不正經的正經了,高冷的不高冷了,整個倆乖寶寶。
可是司馬緻遠對自己的孫子就是不喜歡,非要司馬幽月陪他,每次都以增加曾祖孫的感情爲借口,讓司馬幽月不能拒絕他。
不過即便如此,她陪他們的時間也不多。
幾日後,她看司馬緻遠他們還沒有走的意思,一次在品茶的時候,她無意提了起來。
“曾祖父,家族現在和顧家現在怎麽樣?”她用夾子将茶杯夾到他面前,狀似無意的問道。
“顧家居然在我們背後使陰招,自然要接受我們的怒火。現在家族正在打壓他們,有時候會發生一些打鬥,但是還沒到最後生死鬥的時候。”司馬緻遠雖然閉關的時間比較多,但是對于家族的大事還是比較了解的。
“這顧家也算是内圍一大世家吧?家族和他們争鬥的話,定然不是小事,隻留一個大長老在家裏主持大局,你們也放心?”司馬幽月說。
“你個小丫頭,是想讓我們走了吧?”司馬緻遠說,“我在這裏的幾天呆的還比較舒服,不想走了。要不你們幾個先回去吧?”
“回去也是繼續閉關,不如在外面曆練曆練,說不定還能幫助晉級。”
那些族老也不想回去,這家主不在,回去後事情都落到他們頭上,他們才不要!
雖然反抗,但是最後還是沒抗住司馬緻遠的威逼利誘,幾個族老全部被趕回去了,連帶司馬家的其他人也一起回去,隻留下司馬流風和司馬流雲。
白塔從外面進來,看到司馬幽月幾人在喝茶,快速走過來,說:“副谷主,拓拔家家主和幾位工會長老來了。”
“找我?風兒他們呢?”司馬幽月問。
“谷主帶着老畢他們出去了。會長他們說距離那個事情已經過去半個月了,想來看看你的傷勢。”白塔說。
“我知道了。你去給他們說我馬上就出去。”
“好的。”白塔又退了出去。
司馬幽月看了看司馬緻遠他們,說:“我先出去一下,你們……”
“你去吧,不用管我們。”司馬緻遠說。
“我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司馬幽月朝他們點點頭,起身離開。
巫淩宇起身想要一起去,卻被司馬緻遠叫住。
“淩宇,聽說你泡的茶也很不錯,不如留下來陪我們繼續品茶吧。”
司馬幽月怔了一下,說:“要不你就留下來陪曾祖父吧。”
巫淩宇心思一轉就明白過來,又坐回去,說:“能陪司馬家主喝茶,也是我的榮幸。幽幽,你去忙吧。”
司馬幽月看了他們一眼,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巫淩宇坐下來,見這泡茶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又拿出新的茶葉泡上。
“司馬家主,你把我留下來是有什麽話要說吧?”
司馬緻遠看着巫淩宇好不閃躲的目光,說:“我聽說了你和幽月的事情。你很有天賦,對她也很好,可是,你是聖君閣的聖子,聖君閣和我司馬家關系一直不怎麽好,你和她在一起,你有沒有想過會給她帶來麻煩?”
他的語氣甚是冰冷,看來并不贊成兩人在一起。
巫淩宇笑了笑,道:“司馬家主爲何如此肯定,我和她在一起,給她帶來麻煩?”
“難道不是嗎?還是說,你願意爲了她放棄你的身份?”
司馬流風和司馬流雲見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卻不好說什麽。他們也想看看,巫淩宇到底怎麽跟他們說。
而另外一邊,司馬幽月來到前廳,看到拓跋洪野和幾個工會會長正在裏面喝茶,肖紅和拓跋寒幾個小輩也在。
出來之前她把手套和鬥篷帶上了,進到大廳的時候大家看到的就隻是她的身影。
“不好意思,因爲我要準備一下,所以來晚了,還挺拓跋家主和各位會長不要見怪。”她一進去就先道歉。
大家看她動作靈活,身體也應該沒有問題了。
“我們就是來看看你怎麽樣的,傷都好了嗎?”夏長天問。
“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皮膚還沒有完全恢複,所以現在還不敢見人。”司馬幽月随口說道。
“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恢複的差不多了。之前見到你受傷我們還擔心呢,現在總算放心了。”肖紅說。
他們對她說的話深信不疑,她那天的傷他們是見到過的,能活下來都是個奇迹,在這麽短的時間恢複,已經讓他們覺得很驚訝了。如果再說她已經恢複如初的話,他們就會覺得驚悚了。
司馬幽月見肖紅眼裏真摯的關心,心裏一暖。“對了,那個通道的事情解決了沒有?鬼族不會再過來了吧?”
“通道已經重新封印好了,那些被控制的人也恢複了意識。事情算是圓滿解決了。”拓跋洪野說。
“這次的事情還真的是多虧了你,如果沒有你的話,人類将面臨一場浩劫。”薛長林說,“所以我們今天除了來看望你以外,也是想表達一下我們的謝意。”
“薛會長真是客氣了,我們也是人族的一員,既然能出力,自然是義不容辭。”司馬幽月說起客套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但是像你這樣差點把命搭上,我們卻隻能在外面看着,讓如此年輕的你承擔如此大的責任,想到這個,我們幾個老家夥也是心有愧疚。”方銘語氣沉重的說。
“方會長這麽說就是折煞幽月了!”司馬幽月擺擺手,“你要是再這麽說,那我就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哎呀,你們就不要這麽客套了,幽月這孩子臉皮薄,你們再這樣說她會不好意思的。”夏長天說,“既然幽月你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那我們就來說說正事兒吧!”
“對,還是先說正事兒。”
說罷,幾人的目光全部落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