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麽?!”一個長着水藍色眼眸的男子瞪了她一眼,“前面那個區域那麽危險,你敢走隊伍前面嗎?”
“我才不要去!”那個女子說,“那麽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切成兩半,你還想讓我去!”
“既然你不去,那找個人回來,你還說那麽多廢話做什麽?”藍眸男子說。
那女子一時也不能反駁,說:“好吧,那就暫時留着這個人的性命。不過實力這麽低,被空間流卷住,居然還沒死,真是命大!”
“确實命大。”另外一個白發老者說。
“可是這個女人這麽漂亮,我看着很不順眼,怎麽辦?”
“你想把毀容就毀呗,這樣的事情你還做的少嗎?”藍眸男子聲音毫無起伏,絲毫沒有将别人的生命放在眼裏。
或者說,也是對那女子這麽做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們要她留着一條命去前面探路,所以别弄死了。”老者說。
“沒問題。”女子笑盈盈地來到司馬幽月身邊,蹲下來,拿出一把套着套子的匕首,在她臉上滑來滑去,一邊劃一邊說:“啧啧,真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就這麽毀了,真是可惜。”
“那你就放過她。”藍眸男子說。
“呵呵……”女子笑了笑,說:“這怎麽可能。越是漂亮的女子,我越是有毀了她的欲望,将她毀的越難看,我就越高興。我真的要好好想想,這麽漂亮的小姑娘,要怎麽才能毀得精緻。”
藍眸男子看了她一眼,說:“過了這麽多年,你還是那麽變态。”
“呵呵,我就把你這當做贊美了。我喜歡這樣的贊美。”女子咯咯笑着,将匕首從司馬幽月臉上拿開,“這麽好的皮膚,我先在左邊臉上畫一隻烏龜,然後用藥水在她另外一邊的臉上輕輕的抹一下,怎麽樣?”
她扭頭看老者。
“别問我,我每次說的你都不聽,總是要用相反的。”老者說。
“那你就說你想說的相反的就是了。”女子說,“先不管用哪一種藥水了,先把這邊的烏龜畫出來吧。我最近幾年手藝進步了哦!這麽小的臉蛋,我能在上面劃夠一百刀才将烏龜畫成。”
“我看你這些年實力沒增長,是不是就研究這個去了?!”老者說。
“沒錯。”女子點頭,“毀掉所有比我漂亮女子的臉,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樂趣。”
“……”
“你的樂趣一直都是這個,用不着跟我們解釋。”老者說。
“你真了解我。”那女子嘴角勾起邪笑,将匕首拿出來,然後往柄上一按,那把匕首中間就分出許多小刀,那刀片輕薄的都有些透明。“我要開動了哦!”
那聲音帶着激動和興奮,一如她以前那般。
在刀快要挨着司馬幽月的時候停了下來,又有些遲疑的問身後兩人:“我要不要等她醒來再是弄?看到她反抗的樣子,恐懼的眼神,那舒爽感會暴增的。”
“我們沒那麽多時間等你。”老者說,“等她醒來我們就要趕路,你自己掂量着看吧。”
“那我還是現在開始吧。”那女子說,“說不定我一刀下去她就醒過來了。由迷蒙變成驚恐,那種感覺也是不錯的。”
“……”
“你随意。”
隻要不打亂他們的計劃,怎麽都可以。
“那我要開動咯!”
她的刀子慢慢靠近司馬幽月的臉,好像要完成一項神聖的計劃一樣。
刀子距離司馬幽月的臉越來越近,在挨着她皮膚的那一瞬間,突然從她身上冒出一團火焰,那匕首瞬間化成了灰燼。
“啊——”
那女子的尖叫聲将另外兩個閉幕眼神的人驚動,他們看過來,剛好看到那女子被火焰包裹住,還沒來到來得及有所動作,她就在他們眼前化成了灰燼。
“這火焰!”
兩人快速站了起來,用靈力将自己護住,以免那火焰突然過來偷襲。
那女子可是半步跨入尊級的人,那火焰到底是什麽火焰,居然那麽容易就被殺了!
“人家幾輩子最喜歡的都是父母給我的身體,最讨厭的事情就是别人想毀我的容了。”司馬幽月哼哼道,“沒想到一醒來就遇到最不喜歡的事情,真是讓人不舒服。”
她坐了起來,動了動肩膀,扭了扭脖子,一點沒有差點被人毀容的害怕。
當然了,這人都被她燒成灰了,還有什麽好害怕的。
“你早就醒了!”那藍眸男子看着她說。
“醒了一會兒了,還以爲你們會說出什麽有用的消息,結果除了這個變态的女人喜歡毀容的事情,你們什麽鬼都沒說!”司馬幽月說。
“你早就醒了,我們怎麽可能不知道!”老者大驚。
“很簡單啊!我精神力比你們好。”她将火焰收起來,化成一隻小雀雀落到她手心。“謝謝你哦,小雀雀。”
剛才那一瞬間小雀雀完全是自己跑出來将那女的燒死的,比她的意念還快。
那邊的兩人感覺到那小小的火焰裏驚人的光芒,詫異的說:“好厲害的火焰!”
“好了,回去吧。”司馬幽月說。
剛才那麽容易就将那女的燒死,也是因爲出其不意,那女的完全沒有防禦。雖然她實力很強,但是沒有防禦的身體也隻是比普通人強一點而已。
她将火焰收起來,看着兩個男子,想到他們之前說的話,說道:“小七,花花,小夢,你們是讓誰來,還是一起來?”
三個小姑娘出現在她身邊,看着對面那兩個人,小七說:“單挑這種事情,當然是我來了。”
“小七你會數數嗎?對方明明是有兩個,以一敵二那不叫單挑。”小夢說。
“都一樣。”小七根本沒覺得一個和兩個有什麽差别。
“……”
司馬幽月在後面想吐槽,實力強的就是不一樣,她看他們都是一個當幾百個強者,她倒是直接兩個看成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