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司馬流軒,我小姨現在還是鬼界的公主,還過着快樂無憂的生活。都是你們!都怪你們!”
“明明就是郁可羅的錯,如果不她到人界來,如果不是她引誘了流軒,怎麽會有後面的事情!”
“呸,明明就怪司馬流軒!”
“怪郁可羅!”
“你再說!”
“明明就是你不願承認!”
“那就看我們厲害,能活到最後!”
“……”
兩人一邊争執,一邊像最普通的人那樣用拳頭打架,哪裏有平時的樣子和形象,簡直就像是兩個孩子在打架一樣。
司馬幽月無語的看着他們,真是兩個活回去的孩子。
“鬼師傅,主子受傷了,要不要……”侍衛隊長問鬼師傅。
鬼師傅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動。
狄喆選擇用這樣的方式,那就是不在乎身上這點傷的。
“放心吧,死不了的。”司馬幽月說,“作爲你們主子的侍衛,他沒有讓你們動,你們就不要動!”
“主子以前沒有被人這麽揍過。”是侍衛隊長說。
“以前他也被人揍啊!”司馬幽月說。
“那是主子小時候的事情了……”
“就算是小時候,那也算。”司馬幽月說,“狄六,你跟着表哥的時候,他已經一兩百歲了吧。”
侍衛隊長狄六點點頭,說:“是的。已經跟着主子好幾百年了。”
“你遇到他以後,他是不是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司馬幽月問。
“也不是沒見過主子和别人打鬥,主子也受過傷,可是這樣還真是沒見過。”狄六說。
“那你們今天運氣好,看看你們主子和人赤膊是什麽樣子的,說不定以後都見不到了。”司馬幽月說,“唯一一次機會啊,可要好好珍惜。”
“……”狄六以爲司馬幽月要說什麽,沒想到居然是這個。
不過……說不定确實是唯一一次機會,所以,他們還是看吧。
狄喆和司馬流風兩人赤膊打鬥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紛紛倒在地上。
司馬幽月和狄六他們走過去,看到兩人龇牙咧嘴,還在瞪着對方,似乎是準備等自己恢複力氣繼續戰鬥。
“還好,還知道分寸,沒有将最後一口氣給打沒了。”她給他們檢查了一下,“斷了十根肋骨,斷了幾十根其他骨頭,肌肉撕裂,内髒出血,啧啧,你倆身體不錯啊,這樣都還能打!”
司馬流風聽到司馬幽月的話,扭頭想說什麽,卻疼的他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氣。
“嘶——”
“你别動了。”司馬幽月說,“你們倆這樣子,乖乖在這裏躺三天吧。”
“三天?!那麽久!”司馬流風叫道。
“不然你以爲呢?”司馬幽月說,“雖然有丹藥,但是這恢複還是需要時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受傷是什麽樣子。”
而且他們還沒有她那樣的體質,三天還隻是他們能動的标準。
“……”
司馬幽月拿出丹藥給他們吃下,說:“想了這麽久,終于打了一架,滿嘴了吧?發洩夠了吧?”
兩人互瞪一眼,随即同時扭過頭望天。
司馬幽月嘴角勾笑,對狄六吩咐道:“給你們的主子搭個帳篷,他們要在這裏睡三天呢!哦,順便幫我給我叔叔也打一個……算了,你們搭一個大的,将他們兩個弄在一起。對了,他們倆現在不能移動,搭好帳篷後不要動他們,讓他們在地上躺着吧。”
“好的小姐。”狄六對身後的人揮手,立即就有幾個人過來,給他們就地搭了兩個帳篷。
狄喆和司馬流風一聽還要他們在地上躺三天,眼睛都瞪圓了,看着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司馬幽月。
“别瞪我啊,是你們自己要打成這個樣子的,又不是我串跺的。”司馬幽月說,“你們因此耽擱了我們三天的行程,我們還沒說你們呢!”
“你明明能想辦法讓我們早點好,卻讓我們在地上躺三天,不心疼叔叔。”司馬流風控訴。
司馬幽月翻白眼,他以爲自己也有神魔之體嗎?
“讓你們不動是爲你們好。”司馬幽月說,“誰讓你們把骨頭都打斷了。想要骨頭恢複的好,就乖乖躺着。”
“小姐,好了。”
“你們出去吧,讓人在外面守着他們,以防萬一。”司馬幽月說。
“好的。”
狄六看了一眼地上的主子,急忙出去了。
他不會告訴自己的主子,他跑那麽快,是因爲看到他俊美妖孽的臉被揍得面目全非,忍不住要出去笑了。
狄喆則看到自己的下屬這麽聽司馬幽月的話,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這丫頭身上那氣質,會讓人下意識的聽她的話,就和小姨當年一樣。
司馬幽月拿出一把椅子,坐到兩人身邊,說:“流風叔叔,這清養三天會無聊吧?不如你來給我說說,我爹娘的事情?”
狄喆轉頭望着司馬流風,他也想知道,小姨在人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司馬流風看到司馬幽月執着的眼睛,歎了口氣,說:“你怎麽這麽執着呢?這股拗勁兒跟你爹真是一樣。”
“我是爹娘的孩子,當然一樣。”司馬幽月說,“流風叔叔,你别和我打哈哈了,你知道,我遲早會知道當初的事情的。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我了,不管知道什麽,也不會影響我的道心。”
她悟道成功,隻要不是遇到讓她徹底崩潰的事情,她的道都不會散,不會斷。
“你……唉……”司馬流風再次歎了口氣,“你說的也沒錯,你遲早會知道當初的事情的。與其讓你心心念念的尋找答案,不如我現在告訴你。也省得你整天纏着我。”
“你早這樣多好。”司馬幽月說。
“你爹和你娘當初的事情其實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因爲他們都在外面,一些也是我們聽你爹說的。”司馬流風說,“按照他的說法,當年,他出門去遊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