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裏面呆了好幾天,小靈子離開,留下司馬幽月和巫淩宇拿着機甲書研究那些機甲人。
“來,我們試試。”司馬幽月說。
她拉着巫淩宇來到機甲人前面,兩人各自找了一個低級的開始控制。
巫淩宇很快就弄好了,然後抱着手臂看她。
“你怎麽那麽快!”司馬幽月郁悶地看着她。
巫淩宇嘴角勾笑:“天賦好,沒辦法。”
“……”
她瞪了他一眼,不理他,繼續弄自己的。
不就是因爲他懂煉器嘛,還說什麽天賦好,欺負人!
過了一會兒,她也成功了,那個機甲人真的按照她的意念開始懂。
“還真是不錯!”她笑着說。
“這種低級的也沒什麽作用,戰鬥力不高,動作也不靈活。”巫淩宇說,“不過沒人的時候也可以将就。”
司馬幽月撇嘴,這家夥就是眼高,還戳她短闆。
煉器師,她一定會成爲一個煉器師的!
司馬幽月想到後面即将去找狄喆和司馬流風他們,不知道裏面的情況,又控制了幾個機甲人,以備不時之需。
“真不錯,可惜中級和高級的數量有點少。”司馬幽月說。
“這低級的數量至少有上萬個,中級的比較少,高級的好像隻有那個女子的。”巫淩宇說,“按照一般的規律來看,應該還有不少中品以上的才對。”
不可能這麽多低級的,卻如此少的中級和高級。
“那應該還有其他的。”司馬幽月将神識放出去,在機甲人後面,她看到了一扇門。“那裏有扇門,裏面應該有。我們過去看看。”
巫淩宇點點頭,牽着她的手走了過去,發現這裏有三扇門。
這次他沒有去推門,放開她的手讓她去。
司馬幽月來到中間那扇門前,輕輕一推,門沒動。她再使勁兒,依然沒動。
“嗯?”司馬幽月退後兩步,“這屋子打不開。”
巫淩宇看了看,也沒發現有機關。
“我試試其他兩扇門。”
司馬幽月來到左邊那扇門前,用力一推,還是推不動。
難道這個并不是她能打開的?
她又試了幾次,結果還是一樣,于是她放棄,轉而來到右邊的那扇門前。
她以爲結果還是一樣,所以這次使了很大的力氣。
可是那個門輕輕一碰就開了,她因爲用力過猛,所以直接撲到了裏面。
“乒乒乓乓——”
裏面傳來東西到底的聲音,巫淩宇過去,打出一道火焰,看到某人正趴在一個機甲人身上,她的身前,一堆的機甲人相疊倒在一起。
“……”司馬幽月捂着臉,小聲的說:“這裏不知道有什麽,神識施展不開。”
因爲太黑,因爲神識打不開,因爲沖擊力太強,所以她沒有刹住腳,将一個機甲人撲倒了。
這裏的機甲人放置的都是整整齊齊的,她這一倒,後面的機甲人都像是塔骨牌一樣倒了。
很多年沒有犯過這樣的事兒了,尤其還是在他的面前。
真的是……太丢人了!
巫淩宇原本還沒覺得什麽,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輕聲笑了出來。
“怎麽,地上有是什麽好看的?打算一直趴着?”
司馬幽月趴在地上不起來,真的是幾百年沒丢過這樣的人了。
巫淩宇走過去,将她拉起來,說:“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快起來吧。”
可是司馬幽月還是趴在地上,對着機甲人發呆。
巫淩宇走過去,還以爲她是不好意思,沒想到她在盯着機甲人發呆。
“這些機甲人比我還好看?”
司馬幽月坐起來,說:“你看,他們都有這個。”
巫淩宇看到她指的地方,都有一朵墨蓮。沒有其他蓮花的純潔,綻放出妖豔的美。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巫淩宇說,“之前不是在那個機甲人身上看到了嗎?”
“你看最中間,有一個金色的小點,外面那個沒有。”司馬幽月說。
巫淩宇瞥了一眼,“還真是。”
“這些機甲人身上都有這個。”司馬幽月說,“而且我剛才湊得近,看着有點像一個字。”
她拿出一個放大鏡一樣的東西,往裏面注入靈力,那一面的東西都折射到空中,将那個金色的點放大了好多倍。
“真的是個字,淩。”司馬幽月說,“我看他在書最後面說的那些話,雖然對那女子用情很深,可是卻愛的卑微。即便如此,他也隻希望能在她心裏留下小小的位置。”
巫淩宇看她有些傷感,将她拉起來,抱在懷裏,說:“那我隻能說,相比起,我好幸運。同樣是墨蓮族的女子,我卻能得到你的傾心相待。”
“所以你要對我好點,是我讓你這麽幸運的。知道嗎?”
“好。”
“那我說話,你要聽。”
“好。”
“實力沒恢複之前,隻能呆在這裏。”
“……好……”
司馬幽月笑了,伸手摟住他的腰,将頭靠在他的胸前,聽他的心跳。
這是她覺得最好聽的聲音了。
“這裏的機甲人好像都是中等的。”司馬幽月說,“有什麽在壓制我的神識,所以我都展不開。”
“我們去找找。”
兩人在這裏找了一圈,不能動用神識,又是這麽大一個地方,這也是一項耗時的工程。
兩人找了大半天,終于在一個角落裏找到罪魁禍首,一個壓制神識的鐵塊。
“這靈器看起來不大,居然能将我們的神識都給壓制了。”司馬幽月說,“這麽随意仍在地上,這以前的主人是有多大的手筆。”
“也許,超出我們的想象。”巫淩宇說。
“這麽好的寶貝要留着,說不定以後會派上用場呢!”她把這東西收到空間戒指裏,這裏對神識的壓制立馬消失了。
“好了,我們出去吧。”
她在這裏呆的夠久了,既然那兩個打不開,那就等她有時間了慢慢研究吧。
“去了那裏,如果真的有什麽事情,讓我出去,不要忘了我身邊還有它們。”巫淩宇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