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來到其中一個機甲前,看到那機甲人酷似皮膚上的圖案,有些呆住了。
小靈子轉過臉,看到那機甲人鎖骨下有一個朵和司馬幽月背上差不多的墨蓮。墨蓮在那白皙誘人的鎖骨下盛開,看起來分外魅惑。
“月月,這和你背上那個是一樣的。”小靈子一時忽略了巫淩宇的存在,說道。
巫淩宇雙眼微眯,幽幽的背被他看到過了?雖然是器靈,但是也是雄性的。隻要是雄性的,就不能原諒!
司馬幽月看着那朵墨蓮,想到了滄瀾帝君和那個叫幽幽女子的故事。
“墨蓮……這裏怎麽會有墨蓮……”她喃喃道。
這肯定和滄瀾帝君沒有關系,因爲這機甲人的時間明顯要比他們早。可是可以肯定的,這個人肯定和九幽山的墨蓮有關系,不然墨蓮不會出現在這裏。
可是,沒有關于這個的記載和傳說,她的疑惑也隻能是永遠的疑惑。
“九幽魔蓮,真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這個。”巫淩宇也頗有感歎的說。
“師兄你知道九幽魔蓮?”司馬幽月問。
“聽說過一些。”巫淩宇說,“隻知道九幽魔蓮一族在鬼界很神秘,曾經是鬼界的統治者。别的也不知道了。而且這還是我那個時代以前的事情,過了這麽多年,已經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了。”
“這個人會在這上面刺上墨蓮,說明這個七重塔的主人至少見過墨蓮,或者知道這個。”司馬幽月說。
九幽魔蓮,和她到底有什麽關系?爲什麽她的背後會出現這樣一朵花?
“别管墨蓮不墨蓮的了,你現在想這個也沒用。”小靈子說。
“也是。”
司馬幽月離開前想伸手去撫摸一下那朵墨蓮,可是手指剛剛觸碰上去,就感覺到背後那朵墨蓮的紋路有些發燙。
而那機甲人上的墨蓮也好似活了一樣,原本還有兩瓣花瓣沒有開放,在司馬幽月的碰觸下,竟然全部綻開了。
“怎麽會這樣?”小靈子低呼。
司馬幽月也被這場景驚訝到了,愣得呆在了原地。
“咔擦——”
清脆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環境下分外響亮,司馬幽月低頭看去,發現那個女子的肚子上出現一個機關,露出裏面空空的肚子。
司馬幽月俯身下去,看到裏面有個盒子。她伸手進去将盒子拿了出來。
“這盒子上也有一朵墨蓮。”小靈子說,“打開看看裏面是什麽吧。”
司馬幽月看了看,并沒有發現那裏有機關。
“師兄,你看看這個怎麽打開?”她将盒子遞給他。
巫淩宇拿過來看了看,說:“這是玲珑盒,我打不開。”
“玲珑盒?那是什麽盒子?”司馬幽月問。
“玲珑盒号稱世界上最堅固的盒子,如果沒有鑰匙的話,是誰也打不開的。”巫淩宇解釋說,“即便是尊級強者全力一擊,也打不開。”
當初那個人能有七重塔這麽厲害的東西,會擁有這麽多的機甲人,那會擁有這個也不奇怪了。
“好厲害!這還是一個盒子嗎?”司馬幽月拿過盒子翻來翻去看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麽奇特的啊?”
“這盒子看起來很普通,但是材質是很稀有的。”巫淩宇說,“你現在有這個,也是撿到寶了。”
司馬幽月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來了,笑嘻嘻的說:“這麽堅固的盒子,爲什麽要藏在這裏?反正别人也打不開。”
“盒子雖然打不開,但是如果被人得到手了,也會拿走吧。”巫淩宇猜測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打算把這個給特定人的目的就達不到了。”
司馬幽月一怔,明白過來,他是說,這盒子是留給給墨蓮一族有關的人的。
想到剛才背後那陣灼熱,再看到剛才機甲人身上墨蓮的改變,說不定真是如他這樣說的。
“我看看裏面有沒有鑰匙。”小靈子湊到那機甲人肚子外往裏瞅了瞅,說:“沒有啊!”
“肯定不會有的。”巫淩宇說,“這玲珑盒機關和别的盒子不一樣,在盒子内部有個小機關,每次蓋住之前,會往裏面放入一個東西,如果想要再打開東西的話,就會和那個東西有關聯的東西才能打開。”
“那這個怎麽能打開啊!”司馬幽月看着玲珑盒。
能放在這裏面的東西,還藏在機甲人體内,肯定是很珍貴的東西。
可是現在自己卻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這感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心塞。
“我想,這個應該和你有關系。”巫淩宇說,“這機甲人都是你打開的,這盒子應該也和墨蓮有關。”
“難道要我去鬼界九幽山摘一朵墨蓮放到上面?”司馬幽月心情郁悶,這話順口就說出來了。
“就算你想去摘,也不一定有。”巫淩宇敲了敲她的頭,說:“既然這和墨蓮有關,說不定就是和你們的血脈有關。你試試滴一滴血到上面去。”
“哦。”
司馬幽月對這個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那個人能選擇的東西千千萬,不一定就是和自己的血脈有關。
她劃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面,看到那滴血融了進去,接着便是咔擦一聲。
“成了!”
司馬幽月輕輕打開盒子,剛才還紋絲不動的盒子居然真的打開了。
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小型空間,并不像外面看起來這麽小。裏面躺着好多的書。
司馬幽月拿出幾本書,翻看了幾本,都是煉器的書。
巫淩宇拿過來看了看,詫異的說:“這些書……”
“這些書怎麽了?”
巫淩宇将其中兩本抽出來,說:“這兩本,和我給你尋來的那本陣法書不相上下。”
“這麽厲害!”司馬幽月低呼。
那本陣法書在陣法界的地位有多高,從大魏小魏對她的态度就能看出一二了,那真兩本書不就是煉器書籍裏面的泰山北鬥?!
“這兩本是手劄,看起來應該是一個煉器師的平時自己随手記下的。我看了其中一兩處,全是很精辟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