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也很生團子的氣,可是它和團子還是一起的。如果姐姐真的要怎麽處罰團子的話,她會和它一起承擔。
團子心裏和怕的不行,但是感覺到西門璃的想法,他心裏暖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這個狠女人要怎麽對付自己!真的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太悲催了!
可是等了這麽久,她還不說,是不是在心裏想怎麽收拾自己?等的越久,它就越是害怕,嗚嗚,狠女人太壞了!
就在衆人以爲司馬幽月要怎麽狠狠懲罰團子的時候,她卻往下一縮,說:“我累了。這個懲罰的事情就交給風兒來做吧。璃兒,你帶着它去找你二哥。”
“吓?”
西門璃和團子同時擡起頭來,她這是說,她不懲罰它了嗎?
難道這狠女人心變好了?團子心想,可是看司馬幽月蒼白的臉,她确實也是累了。
好吧,這樣更好,那個冷冷的二哥其實比這個笑面虎女人好說話多了。
“那姐姐你好好休息,我帶團子去找二哥。”西門璃說。
“去吧。”司馬幽月閉着眼睛說。
等西門璃抱着團子離開,空相怡才開口說:“你就沒有想懲罰它吧?”
司馬幽月睜開眼,說:“我現在沒那個精力。”
“那你還裝的那麽吓人來吓那小家夥。”
“這不是擔心璃兒嗎?”司馬幽月歎了口氣說,“一直都不知道那小家夥的底細,現在又出這樣的事情,如果它是兇獸之類的,我總得多爲她想想。”
“你這當姐姐的,自己都成這樣了,也不安分點。”空相怡搖頭,“不過他們有你這樣一位姐姐,真是幸福。”
“等你和風兒成親了,我就是你名正言順的姐姐了。”司馬幽月再度閉上眼睛,身體還是很難受唉。
空相怡看她那樣,原本想調侃的心都收了回去,說:“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了。”
“嗯……”
司馬幽月弱弱的應了一聲,又陷入了昏睡。
雖然睡的時候會失去意識,但是這樣神魔之體能更好的發揮作用。
至于西門風會怎麽懲罰團子,她其實一點也不關心了。
青衣看着司馬幽月,眼神有所變化。他在一點一點的接受她。
等司馬幽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又過了兩日了,這次她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青衣,你的生命力真好使,要是沒有他的話,我不可能好這麽快。”她站起來,伸了個攔腰,對在帳篷角落裏喝茶的青衣說。
“以你的體質,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好起來。”青衣說。
“可是沒有你,不會好這麽快。”司馬幽月說。
她先進了次靈魂塔,然後立刻又出來了。再出現的時候,身上已經換了一條裙子,人也看上去精神多了。
空相怡進來,看到穿着長裙的她,笑着說:“看慣了你男裝的樣子,看你穿裙子還真不習慣。”
“那你多看幾次就好了。”
“以後都穿女裝了?”
“嗯,既然别人都已經知道了,再穿男裝也沒什麽意義了。”司馬幽月說。
“也好。女孩子,還是要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好,整天穿着男裝也不是個事兒。”空相怡說。
“你這話,和師姐倒是挺像。”
“對了,禁制沒破,你是怎麽進來的?妙雙他們呢?”
“軒丘鶴幫我進來的。師姐他們在外面等着。”司馬幽月說,“要是沒其他的事情,我們早點出去吧,再不出去,他們要擔心了。”
“好。我去通知一下大家,将其他人都召回來。”空相怡說。
“我和你一起出去吧。”
司馬幽月來到外面,斷腸谷的人看到她醒過來,都圍了過來。
“副谷主,你可醒過來了!大家都要急死了。”
“副谷主,謝謝你救了我們。”
畢生看到司馬幽月,問:“好了嗎?”
“已經沒事了。”司馬幽月說,“你們怎麽都在這裏呆着,沒去轉轉看有什麽寶貝?”
“付義他們去了,我們就在這裏等着。順便看沒這些怪獸。”
“看出什麽來了沒?”
“有。”
“看出什麽了?”
“遠古時候的靈獸比現在的長的醜。”
“……”
司馬幽月看了倪安義一眼,剛才那話就是他說的。
“好了,大家收拾一下,等其他人回來了,我們就離開這裏。”司馬幽月對其他人說。
“那我們去收帳篷。”
那些人散去,剩她和畢生在崖邊站着。
“我在血煞城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如此真情流露的樣子。”畢生看着那些挂着笑容的人,“你讓大家的心又活了。我想即便是整個血煞城的人,也會因你而團結在一起的。”
司馬幽月笑笑,“老畢你真看的起我。”
“你有這樣的能力和魅力。”畢生說,“這是我之前沒想到的。現在我很慶幸,當初跟着你們出來了。”
“我也很高興有你幫我們。”司馬幽月說,“沒有你,斷腸谷不會發展的像現在這麽好。”
兩人相視一笑,都有一種找到知己的感覺。
“這些遠古靈獸就這樣,不會有什麽事情吧?”小七問。
“有天網在,他們出不來。隻能一輩子被關在這裏。”畢生說。
“啊?那好可憐啊!”小七說,“他們也沒做什麽,就這樣一輩子被囚禁在這裏。要是我的話,估計會直接瘋掉了。月月,我們能帶他們走嗎?”
司馬幽月看了看山谷裏的那些靈獸,皺了皺眉頭,說:“這些靈獸太過兇殘,如果放出來的話,隻怕會給大家帶來危險。”
“如果能整個的帶走呢?”小七問,“隻要後面有時間,也可以一一馴服的吧。”
司馬幽月疑惑的看着小七,說:“這可不像你的性子,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嘿嘿。”小七笑笑,“我不是想着它們害得你受傷嘛,如果是後面馴化他們的話,我就可以好好折磨折磨它們,給你出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