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他們剛靠近火焰群山,立即有人跳了出來,伴随一聲呵斥,一道靈力攻了過來。
“月月我來。”小七一揮手,那道靈力就被她輕松化解了。
而站在司馬幽月後面是一個男子在看到來人的時候,瞬間變了臉。
“你們是誰?”小七化解了攻擊後,看着攻擊那人問。
“我們是東嶺付家人!我們不想與你們爲敵,所以你們最好将付義交出來!”付家一個男子往前站了一步,應該是付家一個能說上話的人。
“東嶺付家?”司馬幽月看着他們,“付義,你出來。”
付義聽到司馬幽月的話,身子一躍便來到他們身邊,盯着付家人說:“谷主,副谷主,這是付義和他們的恩怨,我會解決的。”
說完,他就準備過去和付家人對峙。
“你站住!”司馬幽月叫住他。
如果是别人說話,付義估計就不理會了,但是經過血煞城的事情,他們對司馬幽月形成了一個令行禁止的條件反射。
司馬幽月看他沒有沖出去,這才看向付家,說:“這位……”
“付森,付家領隊人。”那男子說。
“付森,我想知道,你們和付義有什麽仇怨?你們應該是一個家族的人吧?”司馬幽月微笑着問。
“哼,付義違反家規,早已經被逐出家門,哪裏還是我付家人!”付森說,“你們這是打算護着他?你們是什麽勢力?
最後這個問題,是在場人心裏共同的疑問,所以他一問,所有人都看着司馬幽月。
“在下司馬幽月,是斷腸谷的副谷主,這是我們的谷主。”司馬幽月自我介紹了一下,又介紹了一下西門風,然後朝在場的人拱了拱手,說。
“各位好,我們是新建的勢力斷腸谷,以後還請各位多多照顧!”西門風朝在場的人說。
“想要我們照顧你們,先把我們的仇人交出來吧!”付森冷哼道。
“這不可能。”西門風搖着頭說,“付義是我斷腸谷的弟子,沒有背叛我們,我們不會讓他獨自面對危險。”
“這麽說是不放人了?”付森的臉更沉了,看着西門風他們,心裏盤算着和他們硬來能有多大的把握。
“你也先不要生氣。”司馬幽月說,“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
“交出付義,我們才有談的必要。”付森毫不退步。
“看付公子這樣,是不願意和我們好好談了啊!”司馬幽月說。
“是你沒有誠意。”付森也不是沖動魯莽的人,但是涉及到付義,她的态度很強硬。
“在他們加入我斷腸谷的時候,我就說過,不會讓他們獨自面對曾經的仇人。”司馬幽月說,“既然我當初說過這話,今日就不會食言。所以你的要求我斷腸谷辦不到!”
“這麽說,你們是要和我們付家爲敵了。”付森黑着臉問。
司馬幽月搖搖頭,說:“我斷腸谷剛開山建宗不久,自是不想和大家爲敵的。隻不過我們既然是一個宗派,自然有我們的一個底線,保護宗門弟子就是我們的底線。”
“即便他們會給你們帶來滅門之災?”一旁有人問。
“我們雖然是一個小小門派,但是要滅族的話,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司馬幽月自信的說。
“好狂妄的口氣!”一個女子似蔑視似贊許地說。
“就憑你們一個新起的門派,也敢放出這樣的狂言!”付家一個弟子諷刺的說。
“我派雖小,但是我想,如果真的出事的話,來幫助我們的人也會比較多的。”司馬幽月說。
她這麽一說,衆人才想起她的身份,鵬鳥之王是的契約者,丹比比賽第一名,煉丹師工會和丹盟的名譽長老!與此同時,她還是神魔谷的少谷主,天府學院的學生!
不僅如此,那些了解她的人,還知道她陣法師、尋靈師、馴獸師的身份。
所以如果她真的有什麽事情的話,那些勢力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如果她呼籲的話,也會有不少人爲之效力。
而且,除了這個,她在黑暗森林裏被小圖的族人攻擊的時候,鳳如煙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人不得不猜測,她身後還有什麽勢力在支持着她。
“少谷主,雖然之前得到了消息,但是真的見到你組建了一個勢力,還是有些驚訝!”神魔谷的弟子走過來,激動和司馬幽月打招呼。
在這之前,司馬幽月告訴了梁無名關于斷腸谷的事情,得知她已經組建勢力兩年了,整個神魔谷的人都很驚訝。不過對于司馬幽月的事情,他們還是很支持的。
“好你個小子,居然建立了宗門也不告訴我們!要是早點知道,開山建宗那天,我們也能去慶祝一下!”毛三泉帶着天府學院的一些老師過來,假裝生氣的瞪着她。
司馬幽月知道他們是在變相的告訴别人,如果真的出什麽事情的話,他們會站在自己這邊!
“毛主任,等從仙境出來後,一定請你去斷腸谷做客。”她笑道。
“那我們呢?”神魔谷的人問。
“當然也一起去!”司馬幽月說。
付家看司馬幽月他們居然還叙起舊來,心裏火氣更大。
“斷腸谷的人,将付義交出來!不然不要怪我們以你們爲敵。”付森後面的一個人叫道。
“哼,你當真以爲我們怕了你們?”小七袖子一撸,瞪着付家的人,随時準備動手。
司馬幽月看付家那态度并不着急,“你們确定要在這裏和我們動手嗎?仙境外面?”
“誰敢對我紫水龍族的十皇子動手?”一聲呵斥從空中傳來,接着打開一條空間通道,烏拉邁帶着紫水龍族的人從裏面走了出來,怒瞪着在場的人。
衆人看到紫水龍族一出來,立刻在司馬幽月前面形成包圍隊形,心裏都泛起不小的驚訝。
九星冥海的紫水龍族他們都知道,但是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紫水龍族有一個十皇子啊?!
司馬幽月看到烏拉邁和水清漫,飛身迎了上去,挽住水清漫的手說:“義父義母,我還以爲你們這次都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