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慶茂擡眼望去,看到站在山上的一群人,還有中間的老猿猴。
不過這個老猿猴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樣,他雖然還是那個樣子,但是身上已經沒有那受傷的虛弱了。
“剛才那果然不是你!”宗政松茂冷冷的說,“你們是什麽人?”
西門風将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看着宗政松茂,說:“二十來年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
宗政松茂看到西門風,身體一震,說:“西門風?怎麽會是你?你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還活着?”西門風說,“你的表情看着真的很驚訝,呵呵……”
“西門家的人不是都已經死了嗎?”宗政海臉上的震驚不比宗政松茂的少,當初的事情他們都是親自去參與了的,人也都是他們殺了的,甚至去追西門幽月和西門風的人就是他帶着的!
他親眼看到他被殺,掉下了斷腸谷,怎麽會沒死?!
“宗政海,看到你臉上的表情,真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西門風說。
“西門風!你西門一家已經全部滅族,沒想到你居然還苟活着。”宗政海叫道。
“我當然要苟活着,不然怎麽找你們報仇?”西門風恨恨地望着他們,“當年的仇,我們會一點一點找你們算清楚的!”
“就憑你這個毛頭小子?你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宗政海不屑的說。
“真的是異想天開嗎?”西門風冷笑,“不知道你們現在的感覺如何?自相殘殺的滋味可好受?”
“果然是你們搞的鬼!”曹樂在陰陽宮弟子的攙扶下起來,說:“你們對我們做了什麽?!”
“其實也沒什麽,不過就是讓你們在幻陣裏面感受了一下而已。”西門風說。
“幻陣,你們怎麽能擺出這麽厲害的陣法!”宗政海驚訝的叫道。
“這就不用你們操心了。”空相怡說。
宗政松茂他們這才把注意力轉移到兩邊的空相怡和秦墨身上。
“空相怡,秦墨,這是你們一早就安排好的!你們在爲西門家報仇!”曹樂說,“你們是想引起陰陽宮和秦家空冥谷之間的鬥争嗎?”
“用一句你們的話來說,隻要将你們都留在這裏,誰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空相怡說,“你們放心吧,我們會把瑞獸血液給你們送回去的。”
宗政松茂敏銳地感覺到不對勁,“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你猜!”空相怡笑眯眯的望着他們。
宗政松茂盯着她看了一會兒,說:“你們要把動了手腳的瑞獸血液送到我們家族,讓他們不能進入仙境,白高興一場。”
“猜的不錯,不愧是宗政家的天才少主。”空相怡說,“不過,你也沒有完全猜對,結局沒猜對。”
宗政松茂雙眼一眯,雙眼放射出如毒蛇一般的目光。
“你們到底想做什麽?”曹樂問。
“到時候你們自然就知道了。”西門風說,“雖然别人都說,死要瞑目,不過我就喜歡看你們死不瞑目的樣子。”
“噗——”
司馬幽月一下子笑了出來,風兒這話說的甚和她意。
她也喜歡看他們死不瞑目的樣子!
“哼,就憑你們,想要把我們留在這裏,簡直是癡人說夢!”宗政海冷哼。
他們雖然受傷比較嚴重,但是想要逃走,隻要拼死一搏,也不是沒有希望。
“你們是覺得,你們拼死一搏肯定能逃出去,是嗎?”西門風說出宗政海的想法,“你以爲,你們進了這山谷,還能再出去?如果不是有絕對的把握,我們會讓你們知道我們是誰?”
“你們做了什麽?”宗政松茂問。
“有陣法師在,對付你們都不用我們動手!”空相怡對司馬幽月崇拜的五體投地,隻要之間充裕,陣法師想要殺人于無形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呀!
有人領會出他的意思,飛身朝山谷外飛去,可是飛到半空卻被一道無形的牆壁阻擋住了。
“結界陣法!”曹樂叫道。
“你是黑暗森林的那個人!你是司馬幽月!”宗政松茂看着司馬幽月說。
司馬幽月笑了笑,“聰明如斯,如果不是因爲我們之間有血海深仇,我都想和你做朋友了。”
“真的是你!你居然和西門風是一起的!”宗政松茂有些驚訝,想不到她怎麽會和西門風一起。
“當然要一起,他可是我的弟弟。”司馬幽月說,“我們今天一起來手刃你們,爲我西門家報仇!”
“你也是西門家的人?!”
“沒錯!”司馬幽月說,“我們曾經一度比較熟悉,甚至一起吃過飯,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會想知道我是誰!”
“一起吃過飯?你是……”
宗政松茂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司馬幽月朝陣法裏注入一道靈力,整個空間都開始晃動起來,将他後面的話堵在了嘴裏。
司馬幽月看他那樣就知道他猜出了自己的身份,看到他臉上的驚訝,嘴角始終噙着微笑,眼裏殺意漸濃。
“我将這陣法改動了一下,現在的困龍陣已經變成了殺龍陣!今天就讓你們來檢驗一下我改動的效果吧!”
随着陣法殺陣的啓動,不少白色光芒從四面八方攻了過來,那些勢力低的人直接被那些白光劈成好幾半。
勢力強一點的,如宗政松茂、宗政海他們拼盡全力,還能抵擋一會兒。不過,殺陣的威力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厲害,很快,山谷裏面就沒有站着的人了。
司馬幽月将陣法解開,大家飛了下去,找到兩個還在喘氣的人。
“宗政家和陰陽宮一邊一個。”空相怡和西門風一人抓住一個人說。
司馬幽月拿出兩瓶事先準備好的血液,交給他們,說:“辛苦你們倆了。”
“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他們送到家門口的。”空相怡說完,和西門風抓着那兩個人,打開空間通道離開了。
“那麽,我們接下裏做什麽?”老猿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