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相怡?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搞成這個樣子了?”曹樂認識空相怡,看到她帶着人過來,有些驚訝。
在這之前,他都不知道空冥谷的人過來了。
空相怡看到曹樂,臉上閃過一抹欣喜。
“曹樂,你們怎麽會在這裏?”她帶着人飛過去,身上的裙子破破爛爛,也髒兮兮的。
“你這是怎麽了?”曹樂很難看到她這個樣子,問道。
“我……”空相怡遲疑了一下,神情閃爍,“我們剛才在那邊被靈獸攻擊了。”
“被靈獸攻擊?”宗政全看着她,“你身上有猿猴的氣味,你們剛才是去找猿猴了吧。”
空相怡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好像被戳中心思一般,但是她這個樣子讓他們更加确定她口中所說的靈獸就是猿猴。
“那猿猴不是受傷了嗎?怎麽連你也打不過它?”宗政全問。
空相怡見他們确實已經發現了,眼珠轉了轉,說:“額,那個,雖然他受了傷,但是确實還是很厲害。我們這麽多人都打不過他。”
“我看不是吧。”宗政海說,“你們身上還有其他靈獸的味道,追你們的不是老猿猴,而是那隻靈獸!”
“這……你猜錯了。”空相怡否認。
“不可能!”宗政全不相信。
“啊,你們身上的這個氣息,是那隻和老猿猴戰鬥的靈獸的氣息!”陰陽宮的一個弟子叫道。
“你确定?”
“是的,少宮主,這肯定是那隻靈獸的味道。”那人肯定的說,“我們從他的氣息下逃出來,肯定不會認錯的。”
“相怡,咱們也算老相識了,你用得着騙我嗎?”曹樂微笑着說。
“這……不是我不想給你說,隻不過現在的形勢……”空相怡扭捏的樣子,讓曹樂更加肯定心裏的想法。
“相怡,你們得到瑞獸血液了是不是?”他激動的走過去,想要抓住空相怡的手,被她躲開了。
空相怡警惕的看着曹樂,說:“曹樂,你想做什麽?這瑞獸血液已經被我空冥谷下毒了,你就算搶過去,也不能用。”
曹樂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恢複自然,笑道:“咱們是什麽交情,如果你們真的得到瑞獸血液,我們爲你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搶你們的!”
“哼,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空相怡看着他,一旦他有什麽不該有的動作,她會立即将他毒倒。
“我能有什麽想法,你想多了。”曹樂說,“不過,你真的得到瑞獸鮮血了?”
“是。”空相怡絕對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麽好隐瞞的了,“我們找到了瑞獸,他受了傷,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是如果他拼起命來我們也讨不到好處,所以就和他達成了一個協議,他給我們一些鮮血,然後我們不和他打。”
“那你們的傷是怎麽來的?”曹樂問。
“我們被那老猿猴擺了一道。”空相怡咬牙切齒的說,“我們還以爲他真的是不想和我們對打,才會同意給我們他的血液,結果那家夥就沒安好心,他給我們他的血液,是爲了将他的敵人引到我們身上來。”
“所以你們是被打傷猿猴的那隻靈獸打傷了?”宗政松茂說。
“嗯。”空相怡點頭,“那靈獸實力很強,我們即便有這麽多人,也不是它的對手。”
“你們來這裏也不多帶點人手來,像我們這樣,害怕那個靈獸嗎?”曹樂得意的說。
空相怡看了看他們的人,确實比自己的人多一半,不過……
“我們已經得到想要的了,先走了。”空相怡說完,對空冥谷的人一揮手,那些人跟着她走了。
陰陽宮和宗政家的人看到他們走了,有些焦急的望着曹樂。
如果直接将他們的瑞獸血液搶過來,那他們就不用去找猿猴了。對付空冥谷的人和進山脈比起來,前者的風險要小的多。
可是曹樂和宗政松茂都沒有什麽表示,他們也不敢有所行動,隻能眼睜睜的看着空冥谷的人離開。
“少宮主,我們爲什麽不将他們攔下?”看着空相怡他們出了視線,終于憋不住了,問道。
“空冥谷的人如果在血液上動手腳,我們能有什麽辦法?”曹樂瞪了那人一眼。
他還想将空相怡的瑞獸血液搶過來呢,可是那樣有用嗎?答案是否定的,而且還會白白得罪空冥谷的人。
“空冥谷的毒藥不是我們能解決的,這個想法你們還是收起來吧。”宗政松茂說,“與其去想那個,不如想想怎麽抓住那隻瑞獸。”
“現在有一件事可以肯定,那隻猿猴現在情況并不好,如果能找到他的話,我們抓住他的機會很大。”宗政海說。
“沒錯。”曹樂說,“所以你們要給我打起精神來,既然知道瑞獸在哪裏,就不要給我退縮!”
“是!”所有人高聲回答。
“不過我們也要小心,進了山脈深處,危險越大,你們不能魯莽行事。”宗政松茂說,“而且,老猿猴的敵人在找他,我們要避開他那個敵人。”
“少主你放心吧,我們已經記下那氣味了,如果遇到的話,應該能遠遠避開。”宗政全說。
“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我們準備進去吧。”曹樂說。
“等一下。”宗政松茂再次攔住他們。
“你又怎麽了?”曹樂不滿的看着她。
“有人在靠近。”宗政松茂看着來時的方向,說道。
“難道也有人發現了老猿猴在這裏的事情?”
衆人回頭望去,看到靠近的人,都警惕起來。
“秦墨和秦弘他們。”宗政全說。
“秦墨這家夥也來了!”看到秦墨,曹樂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将他撕了,可見這秦家和陰陽宮關系之差。
秦墨帶着人飛過來,看到陰陽宮的人,在半空停了下來。
雙方的人相持而望,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好像随時都會打起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