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司馬幽月說,“那天那些弟子襲擊他們的人有空冥谷的人,我就讓人暗中去了解。結果發現他們那邊也有情況,于是就讓人從中調解了一下。”
“那個人調解能成功嗎?”應百川有些擔憂的問。
這個問題如果處理不好,兩個勢力很可能結仇,以後想要化解就難了。
“放心吧!他在空冥谷的地位可不低。”司馬幽月說,“所以空冥谷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
“謝謝你,幽月。”
“師伯客氣了,你們最近這麽忙,我也沒爲谷裏做過什麽事情,現在做點也是應該的。”司馬幽月笑道。
“如果是内圍插手,這個事情就沒那麽容易查清楚了。”應百川說。
當時雲海城的事情弄得那麽大都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現在他們這樣估計也查不出什麽。
“我覺得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并不是查清楚是誰做的,既然和内圍的勢力扯上關系,想要查清楚就難多了。”司馬幽月說,“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将現在的危機化解,不要他們計謀得逞。”
“你說的沒錯。我們确實需要将重心轉移一下。”梁無名說,“這個事情要仔細商議一下。”
後面的事情司馬幽月參與的不多,雖然她還在讓赤蜂監視神魔谷的一切,但是對方似乎發現他們的企圖,所以一直都沒有動靜,直到又一個神魔谷的管事被殺害。
這次他們一樣沒有獲得任何有用的消息,可是可以确定的是神魔谷的内部和對方聯系的人了。之後這個事情便徹底沉寂下來。
查明被陷害的真相,和其他勢力化解不應該存在的恩怨,這些事情都不用她上場,于是她又閑了下來,沒事的時候就去看看那些受傷的人,看他們的恢複情況。
“你恢複的挺好的。”司馬幽月給雲逸檢查了一下身體後,笑着說。
雲逸動了動手,感覺到手上的力量,也笑了。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用銀針之法爲我續接上經脈,我想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他感激地看着她。
“我隻能說,很高興能幫到你們。”司馬幽月說,“可是我能做的也隻有這麽多,其他人我也無能爲力,隻能看着他們……”
“你将所有斷了手筋腳筋的人都醫治好了,大家都很感激你。”雲逸的聲音有些傷感,“那些人手腳斷了,你沒辦法給他們再生,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
“嗯。”司馬幽月點頭,那些人她确實無能爲力。“對了,考核的事情又被提上日程了,你好好準備一下。”
“又要考核了?”雲逸有些驚訝,他以爲出了這樣的事情,谷裏不會再考核了。
“是的。因爲那個事情查也查不出什麽,所以谷裏決定還是恢複正常的生活。”司馬幽月說,“不過日子還沒定,在看你們的恢複情況。”
“我已經沒事了,其他人我想應該也差不多。”雲逸說,“既然要考核,那我可不能再懶了,要好好練習一段時間才行。”
“也是。不過也不能太累,注意勞逸結合。我就先回去了。”司馬幽月起身告辭。
出了雲逸的院子,她拐了幾個彎,找到小七,讓她跟自己回去了。
小七現在對煉丹堂喜歡的不得了,因爲到處都是丹藥寶貝,時不時能撈點好吃的蘿蔔。
好吧,那些珍貴的藥材在她眼裏還是和蘿蔔差不多的。
煉丹堂的人對司馬幽月比較尊敬,所以對小七也比較喜歡。這還隻是建立在對司馬幽月認識的基礎上,如果是知道她的實力和身份,恐怕會更喜歡。
“你又去找了什麽好東西了?”司馬幽月看她笑的那麽開心就知道她心情不錯。
“嘿嘿,就是一些大蘿蔔。”小七将手裏的藥材塞到司馬幽月手裏,“我要吃糖豆豆。”
司馬幽月将藥材收起來,說:“走吧,回去給你煉制糖豆豆。”
糖豆豆很簡單,就是将藥材提煉後煉制成藥丸,也不需要添加其他的東西。小七很喜歡吃這種藥丸。
她們回到院子,沒有進去就感覺裏面有人。
“有人在裏面。”小七說。
司馬幽月感應到裏面的人,臉上揚起一抹微笑,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到了院子裏坐着的那人。
“師兄,你怎麽回來了?聖君閣的事情處理好了?”她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
小七識趣的跑到外面去玩了。
司馬幽月還沒坐下,被巫淩宇一拉便坐在了他的懷裏。
他扣住她的頭,給了一個長長的吻才放開。
“我想你了。”巫淩宇将頭抵在她的頸窩。
“我也想你。”司馬幽月摟住他的肩,“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聖君閣的事情處理好了?”
“嗯。他們派了另外一個閣主過來。”巫淩宇說。
“你不是聖子嗎?邵雲霄死了不應該讓你當閣主?”司馬幽月驚訝的說。
“我拒絕了。”巫淩宇在她身上蹭了蹭。
“爲什麽?”
“如果我當閣主,那我後面會很忙,就沒有時間回來了。”巫淩宇說,“如果那樣,那後面的事情我都不能陪着你了。”
司馬幽月眼睛一亮,捧住他的臉,說:“你是說,你後面可以一直陪着我了?”
“最近幾年可以。”
“真的?”
巫淩宇點點頭,看到她眼裏的喜悅,勾起嘴角笑了。
司馬幽月得到肯定的答複,激動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來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
在她想要回去的時候,他扣住她的腦袋,吻住她的雙唇,感受她的美好。
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她,兩人的唇齒間扯出一根暧昧的銀絲。
“你真的可以那麽久不回去了?那聖君閣的事情怎麽辦?”
“新來的那個閣主和我關系不錯,所以我不用在他面前經常去晃悠刷存在感。”巫淩宇淡淡的說。
司馬幽月一看他那樣就知道,那肯定不是一般的關系,那應該是他的人,或者說被他控制了的人。
不過不管怎麽說,他說能陪着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