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還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不可能花好幾天一直在這麽看她怎麽破陣,于是大家都相繼散去,隻留下一些弟子在這裏守着。
蕭敬忠和唐毅平時就是甩手掌櫃,雖然谷内考核在即,他們還是比較清閑。所以其他人都離開了,他們還在廣場上守着。
不過這次陣法确實很難,司馬幽月被困在陣法裏三天還一點頭緒都沒有。
“老蕭,已經過了這麽多天了,你就認輸吧。”唐毅說。
“還沒到最後時刻呢!”蕭敬忠淡淡的說,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輸掉。
他們說的最後時刻是指考核的前一天,在那個時候如果她還沒有破解困陣的話,他們必須去把她接出來,那蕭敬忠就是輸了。
“那就陪你到最後!”唐毅說。
又過了兩天,司馬幽月還沒出來,唐毅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蕭敬忠直接用手撐着桌子睡了起來。
“出來了!出來了!”
下面有人叫了起來,将不停點頭的蕭敬忠吓了一跳,頭差點磕到桌子上。
“出來了?真的出來了?”他反應過來後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果然看到司馬幽月成功破解了陣法,她身邊的雲霧漸漸散去,前面的路慢慢呈現在她面前。
“卧槽,真的出來了!哈哈哈,老唐,你這次可是輸給我了!”他雙手叉腰大笑起來。
唐毅還有些沒不敢相信,看着司馬幽月走出陣法,下意識的說:“老蕭,你該不會是幫着她作弊了吧?”
“作弊你個毛毛!勞資是那種幫人作弊的人嗎?再說了,這陣法我也不懂,就是想作弊也沒辦法。”蕭敬忠說,“怎麽樣,老唐,那套護甲該給我了吧?”
唐毅拿出一套護甲扔給他,臉上雖有不舍,卻還不至于抵賴。
蕭敬忠滿意的将護甲收起來,笑眯眯的說:“我要去賭坊去拿我的勝利品了!我就說,跟着我下注絕對沒問題,哈哈哈……”
唐毅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吐出兩個字:“嘚瑟!”
說完他擡頭望着司馬幽月,在心裏感歎魔老頭到底給神魔谷找了個什麽變态回來。
司馬幽月離開陣法區域,馮東和小七正在外面等着她。
“月月,你好棒!”小七撲過來,“馮東說那些陣法好厲害的,能過的人沒有幾個,你居然都自己過來了!”
“确實有些難度,不過我能過來也是有一些運氣在裏面的。”司馬幽月笑着說。
“什麽運氣?”小七擡頭問。
“這些陣法剛好我都看過一些類似的,雖然有變動,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司馬幽月說。
她覺得神魔谷和百變門應該有不淺的淵源,不然山谷的護陣怎麽很多都是那本書上記錄而現在失傳了的?
“少谷主,請跟我來吧。”馮東現在看司馬幽月跟看神人一樣,尤其是自己賭赢了,到了谷裏可以去賭坊拿錢了。
他帶着司馬幽月去了宗門大殿,進去的時候裏面坐滿了人,這陣勢是他從來沒見到過的。
梁無名坐在主位上,旁邊空了一個位置,應該是魔老頭的。梁無名下方坐着應百川,魔老頭下面空了一個位置,是爲她準備的。下面兩邊是各個長老和各個堂的堂主、副堂主,還有少堂主,陣容之強大。
“谷主,少谷主已經帶到。”
司馬幽月上前,朝梁無名行了個禮,說:“幽月見過谷主。”
“起來吧。”梁無名滿意的看着司馬幽月。
“謝谷主。”司馬幽月直起身來。
“先入座吧。”梁無名指着屬于她的位置說道。
司馬幽月來到座位上坐下,雖然面對這麽多的長輩,卻一點也不怯場,氣勢很足。
那些堂主都微微颔首,不愧是血扳指選出來的少谷主。
“幽月,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煉丹堂的堂主蕭敬忠蕭老,這是煉器堂的堂主唐毅唐老,這是陣法堂的堂主謝自名謝老,馴獸堂的堂主于世博于老,尋靈堂堂主杜陽輝杜老,藥師堂堂主****何老,毒師堂堂主窦白窦老,這是大長老……”
梁無名一轉介紹下來,司馬幽月一一向他們行禮,仔細記住每一個人。
“幽月,你的陣法是跟誰學的?”蕭敬忠問。
“我師傅是風之行。”司馬幽月回答說。
“風之行?風家?”謝自名說,“陣法世家出來的人,不錯,不錯。”
司馬幽月不知道他是在誇自己學的不錯,還是在誇能師承風家不錯,隻好笑而不語。
“現在幽月已經到了,那我們開始讨論考核的事情……”
司馬幽月沒想到自己一回來就會參加這麽重要的會議,她對考核一點的事情一點都不清楚,所以隻是在一旁聽着他們說,試圖從他們的話裏獲取有用的信息。
這會一開就是大半天,等散會的時候,司馬幽月覺得自己被打量的信息塞得有點頭暈。
大家都離開了大殿,司馬幽月走在後面,想着剛才他們說的那些。
應百川來到她面前,笑着說:“是不是覺得信息量有點大?”
司馬幽月點點頭,“剛來,對谷裏的事情還什麽都不清楚,所以有些地方不明白。”
“沒關系,我帶你去師叔的院子,再給你說一下谷裏的事情。”應百川說。
“好啊,謝謝師兄。”
“走吧。”
司馬幽月跟着應百川去了魔老頭的院子,一路上不少弟子看到司馬幽月都激動不已,看到前面的應百川,大家想上前又不敢了。
“他們好像很怕你。”司馬幽月朝那些和自己打招呼的弟子點點頭,看他們望着應百川的眼神,有些好奇的說。
“有嗎?”應百川從沒覺得。
“有啊,你看他們看着你都不敢放肆了。”司馬幽月看着那些之前還聚在一起說說笑笑一看到應百川就變得規規矩矩的人說。
“或許吧。”應百川說,“這些家夥比較皮,要好好約束才可以。不讓他們就得翻天了!”
司馬幽月笑笑,恐怕是因爲他平時老闆着臉才會這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