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洪從廣場另外一邊飛了進來,身邊還帶着幾個侍衛。
與此同時,另外幾個侍衛從外面飛了進來,來到紅衣身後,說:“教主,外面那些人已經都解決掉了。”
紅衣點了下頭,然後飛身落下,站在地上那人身邊,随意踹了他一腳,看着趙向瑞,冷笑道:“趙向瑞,你膽兒肥了啊!現在都敢做這樣的事情了。”
趙向瑞似乎很怕紅衣,看到她冷着臉質問自己,身體下意識的晃了晃。
“你們果然還是逃了出來。”宋江說。
“我們不僅僅逃出來了,還把你們的人帶來送還給你了!”紅衣說。
“這兩個人是誰?”有人沉不住氣了,問道。
“還能是誰?不就是你們聽到的會長和盟主!”高志洪飛到紅衣身邊,踢了那人一腳,将他踹來面朝上,說:“宋昌傑,還認識你的人吧?”
宋昌傑冷着臉沒說話。
“來,學學你之前說的話。”高志洪說。
地上的人沒說話。
“怎麽,想嘗嘗我紅衣的十八酷刑?”紅衣瞥了那人一眼。
那人身體一顫,眼裏閃過掙紮,随即開口說道:“昌傑,我又發現了一些線索,丹比的事情……”
那人學着夏長天的聲音,将之前的話又說了一遍。
司馬幽月低聲說:“這紅衣很厲害?那些人好像很怕她?”
“紅衣在中圍的名聲挺大的,她是紅花教的教主,因爲喜歡盟主,所以經常跟着他。”韓妙雙說。
“你怎麽知道?”司馬幽月扭頭看着她。
“嘿嘿,你不知道我們有個很八卦的師傅?”韓妙雙說,“他每次到這裏來,有什麽好玩兒的事情都會告訴我們。雖然很多時候我們都不想聽。”
“那爲什麽那些人這麽怕她?”司馬幽月問。
“紅花教是别人眼裏的邪教,這一任的教主紅衣更是心狠手辣,創造的十八酷刑讓多少人聞風喪膽,嘿嘿,丹盟不少人都怕她呢!”韓妙雙說。
“好想見識一下啊!”小七眨巴着大眼睛笑着說。
“等你見識了以後就不想再見識了。”蘇小小說。
“你們見識過?”小七問。
“沒有,但是聽師傅叙述過。”蘇小小想起當時許晉的描述,心裏有有點想吐了。
紅衣的十八般酷刑?司馬幽月挑眉,她倒是很想見識一下。
那人說完後,整個會場的人都愣住了。
“好你個宋昌傑趙向瑞,你們居然敢這樣,真的是當我們是傻子?”有人罵道。
“可不就是嗎?!”小七嘀咕,如果不是紅衣他們來拆穿了聲石的事情,這些人都要相信了,這不是傻子是什麽?
“這會長和盟主是假的,那他們在哪裏?”詹邢站出來問,“會長和盟主自從出去查城外的事情就沒有回來過,現在過去了這麽長時間了,他們是生是死還不知道。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他們真的死了,那會長和盟主的位置就是副會長和副盟主的。他們何必做這些?”
“那是因爲你們殺不死我們!”高志洪說,“這麽長時間,你們一直在派人追殺我們,想讓會長和盟主永遠死在外面。殺不死我們,你們就隻能做做這些事情來篡權了。”
“高志洪,你别含血噴人!明明是你背叛工會,背叛了會長他們,現在居然還反過來誣陷我們。”詹邢說,“會長和你一起出去,作爲他的侍衛隊長,你活着回來了,這說明了什麽?我看你還是好好交代,你是怎麽将會長他們殺害的吧?”
“無聊的誣陷!”高志洪說。
這時候,兩個人從外面跑了進來了,來到宋昌傑身邊,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麽。
“來了?”宋昌傑臉色一下子變得高興了,說:“去,把護雲隊的人叫過來。”
“是,會長。”那人領命離開。
“高志洪,看在我們相識幾百年的份上,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宋昌傑說,“就憑你們幾個人,是沒有辦法和我們對抗的。”
“我也看在咱們相識這麽久的份上,奉勸你一句,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乖乖束手就擒吧。”高志洪學着他的語氣說,“你們的人都已經被我們給滅了,就憑你們現在這裏的人,可不是我們的對手。”
“高志洪,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詹邢指着高志洪的鼻子罵道。
“你們廢話好多!”紅衣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說,“你們這樣唧唧歪歪的,我都能将人直接放倒了!”
高志洪看紅衣發飙,說:“又不是我想的。”
紅衣白了他一眼,然後對趙向瑞和宋昌傑說:“你們倆,到底是投降還是不投降?要是不投降,我可就要動手了!”
說完,她不等對方回答,直接動手。
那些侍衛一下子打在了一起,各種靈技四處偏飛,整個廣場變得混亂不已。
司馬幽月心裏一喜,這樣混亂的局面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她的動作。那她偷偷拿出小界之門也不會有人發現了。
“你們給我掩護一下。”她對韓妙雙他們說。
韓妙雙和蘇小小還有小七将她周圍擋住,她看了一圈,發現确實沒有人注意她,拿出那扇小門,将還在裏面聊天打诨的夏長天和趙向奇叫了出來。
“住手!”
夏長天渾厚的聲音響徹全場,讓打鬥的人們都安靜了下來。
“會長?”
“盟主?”
看到兩人憑空出現在場内,衆人驚訝不已。
“喲呵,還知道我是你們的會長呢?你們不是認了新會長了嗎?”夏長天瞥了那些人一眼,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散發出來,讓不少人都低下了頭。
他現在正一肚子的不高興呢,現在看誰誰不順眼!
按照他原本的計劃,自己是在進會場之前就出來的,那樣自己可以有個拉風的出場。可是沒想到那時候他們倆在裏面因爲煉丹争執不休,忘記了這個事情。以至于現在隻能這個樣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