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司馬幽月和小七還是看到什麽感興趣的就去弄,那肆意的樣子讓她們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他們走了大半天都沒遇到一隻靈獸,每次在離靈獸很遠的時候,司馬幽月就帶着他們早早的避開了。
“師姐,你看這個。”司馬幽月拿起一棵植物遞給後面的韓妙雙。
韓妙雙戴着手套接過來,說:“這裏和外面的有一點不一樣。”
“我怎麽沒看出來哪裏不一樣?”小七瞅了瞅,和外面是一樣的臭。
“你看這裏。”司馬幽月指着掐斷的莖葉中間,“這裏有點紅斑。”
“好像是有點。”小七說。
韓妙雙蹲下去,拿起一點泥土,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說:“小小,我們在這裏研究一下,說不定能研究出解藥。”
蘇小小走過去,和韓妙雙湊在一起開始研究起來。
司馬幽月走過來,說:“毛主任,師兄和師姐要在這裏研究一下。我們在這裏紮營吧。”
毛三泉看了看已經黑麻麻的天色,說:“好,今晚就在這裏紮營。你覺得如何?”
張菲點點頭,一揮手,那些弟子便開始去紮營。
司馬幽月見此又走回去,和韓妙雙他們湊在一起。
張菲來到毛三泉身邊,說:“毛主任,我也看了這裏的植物,并沒有發現什麽。他們三個不過是三個年輕人,能找到解藥嗎?”
毛三泉看着湊在一起的三個人頭,說:“他們既然說有希望,那就是沒問題,明天就能知道結果了。”
“他們那麽厲害?”張菲有些不敢相信。
“老許知道吧?”毛三泉問。
“許晉?當然知道他了。要是他在這裏的話,這點問題絕對難不倒他。”張菲對許晉的大名如雷貫耳,“他這次怎麽沒有來?”
“他有點事情。”毛三泉說,“他沒來也沒關系,那三個小子,他徒弟,湊一起也能頂一個她了。”
“他們是許晉的徒弟?”張菲有些詫異的看着他們。
“是的。看吧,他們會給我們驚喜的。”
張菲看着司馬幽月他們讨論的背影,希望她們真的能找出解藥來。
司馬幽月三人一直研究到半夜,終于從泥土裏得到啓發,成功研制出了解藥。
她們的歡呼聲引來了大家的注意,毛三泉走過來,說:“研究出解藥了?”
“嗯。”韓妙雙将一顆火紅色的解藥遞給他,說:“她要是不怕的話可以試試。”
“水琴,你過來。”張菲喚道。
水琴起身,身邊的一個女子拉住她,說:“她們的丹藥也是剛剛才弄出來的,萬一不是解藥……”
那她可能就有生命危險!
水琴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看潰爛的右手,說:“如果讓我砍掉它,我甯願試一試。”
水琴走過去,朝張菲行了個禮,“宮主。”
張菲從毛三泉手裏接過丹藥,遞到她面前,問:“你願意試一試嗎?”
“弟子願意。”水琴毫不猶豫的接過丹藥吃下。
這一天她想了很多,如果不是自己的好奇,自己的不穩重,自己不聽宮主的話,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
如果讓她砍掉自己的右手,她不願意。什麽好死不如賴活着,她不要!
她知道,在吃下丹藥的那一刻,成功,自己抱住右手。不成功,死或者沒效果。
不管是什麽樣的結果,她都願意承受。
海星宮的人看到她吃下丹藥,都緊張地望着她,怕她出個什麽事情。
等了一會兒,她還是沒有什麽反應,手上的傷一點沒有變,人也沒有不舒服。
“失敗了嗎?”小七看這麽久都沒有反應,問道。
其他人也這麽認爲。因爲一般的丹藥吃下去就有效果了,遲一些也就幾分鍾,現在已經過去十幾分鍾了,依然沒有效果,說明這次失敗了。
“看來還要繼續研究。”連韓妙雙都這麽說,她也認爲這次的丹藥失敗了。
“再等幾分鍾。”司馬幽月說,“也許會有奇迹發生。”
韓妙雙看司馬幽月這麽肯定,點點頭,“那就再等等。”
又過了幾分鍾,還是沒有反應。
就再大家都打算放棄的時候,水琴突然叫了起來:“有感覺了!有感覺了!”
“小師妹,你感覺怎麽樣?”張萌緊張地問。
水琴張開手,大家看到那腐爛的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結疤,脫疤,長出新肉。
兩個多小時後,她的手心已經完全是新肉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曾經受過傷。
“好了!真的好了!謝謝你們!”水琴看着新生的手,激動地一個勁兒感謝司馬幽月他們。
“還真的有用啊!”小七掰過她的手,去戳了戳手心的肉,确定是真的。“月月,剛才不是都沒效果嗎?”
“有些丹藥起作用的時間要慢一些。”司馬幽月說,“我看過周圍的植物,那紅色斑點的速度很慢,所以猜測這解藥起效果的時間也會比較久。”
“不管怎麽樣,謝謝你們。”張菲對司馬幽月點點頭。
“幽月,既然你們将解藥研究出來了,那你們有沒有查出這是因爲什麽才會如此?”衛峥問。
“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這不是鬼族也不是魔族,而是人爲造成的。”司馬幽月說。
“人爲造成的?給這裏下毒?”
“應該是。”司馬幽月說。
這樣也能解釋,爲什麽那些隻有山的這一面才是這個樣子。
“可是爲什麽?那些人爲什麽要在這裏下毒?毒這些花花草草?”衆人不解。
司馬幽月搖搖頭,他們也隻是推測是人爲,并沒有十分肯定,更不說猜到那些人的目的了。
“既然已經有了眉目,那我們就順着這個查下去,應該能查出原因來。”張菲說。
“隻怕這個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啊!”毛三泉歎了口氣。
張菲也附和地點點頭。
丹比在即,卻有人在這裏做下這樣的事情,而且還因此死了不少人。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